154章
林小烟最初并没有听出门外那人是谁?因为现在官辰宇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变得连她都觉得有些陌生起来。
只是当听他提到钱的事,林小烟这才陡然猜到是官辰宇那厮,她甚至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官辰宇,心底一时没有底,更不知道是开门还是不开门。
官辰宇还在继续用拳头砸门,他的力道很重,仿佛除了门板在动外,整层楼的租户家的房门都在晃动。
临近十二点,正是隔壁两夫妻每晚必修课的时间,可他们今晚被官辰宇吵得心烦意乱,连办事的心情都没有。
其实准确一点说,是女方没有心情。因为她认为隔壁敲门的男人,她虽没有见着可光听他那声音也很**,一时想入非非,连天天跟自己滚床单的男人她也不想要了。
这便惹得她老公看在眼里,醋意大发,使劲地敲着离林小烟最近的那堵木墙高喊道:“我说妹子,求你行行好吧,我们夫妻俩每晚都是这个时间点办事的,今天给你们这么一吵一闹,还让不让人寻找性福?”
林小烟被隔壁那个沙哑着嗓音的男人说得瞬间红了。她便披起外套,打算就在门口说两句,就将官辰宇打发走,免得吵得周围邻居都没办法休息,让她心里不安。
只是,门锁刚一拉开,就有一道重力顺着惯性扑了进来。扑进来的男人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似的,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林小烟现在的穿着打扮,便眼神迷离地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低头便猛亲,同时,他用脑海里残留地意识,一脚踢上门隔开了半夜不睡觉,专门爬起来看热闹的人们。
林小烟一时难以招架着官辰宇这一片常态的恶狼扑食的动作,她一边用手挡住男人,一边快步往后退,只是这屋子空间太小,她很快就退到了床沿边。
这让意识混沌被**主宰灵魂的男人呼吸显得更加急促,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猴急地乱模着,浑身是那种过于激动而得不到缓解的急速颤抖,那模样就是十七八的少男,初尝禁果时的那种急不可耐的状态。
林小烟一边拼命的扑打,一边极力阻止:“官辰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噢……”林小烟一个膝盖上去,正好顶上了男人的某处,他便疼并快乐着的轻哼了一声,然后,他宽大而充满热量的大手紧紧抓住她那不安份的小手,居然还捧在手里亲了亲,他的嗓音低沉喑哑性得要死。
他说:“林小烟,我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在做什么?我他妈的就想上你……”话音未落,男人粗鲁的大手已经将林小烟那件仅有的加厚睡衣的钮扣全部扒落。
没有暖气的屋子,一旦敞开胸怀,林小烟便觉得一股冷风窜上胸口,她想用手掖住睡衣,怎奈双手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她便只能抑制不住地冷得直打抖。
就在陡然间,男人突然放开她的双手,并弯下腰去,将她打横抱起,两人便一起躺在了并不算结实,并且很窄小的床上。
这床平时林小烟一个睡,空间还算开阔,可若再多一个官辰宇这般巨人级别的人物,不但床单被压得咯吱咯吱在响,空间也远远不够,除非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亦或一个睡一个的上面。
事实上,一到了床上,官辰宇便直接将林小烟压在了身下,今夜粗鲁如他,对林小烟每一个动作都能对她造成或轻或重的伤害。
同时,林小烟也深深地意识到今晚的官辰宇似乎不同寻常,他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神迷离而性感,眉头深蹙,极力隐忍的模样,而那紧抿的薄唇刚才还俯咬过她凸点处。
林小烟知道来硬的,她绝不是官辰宇的对手,她便不再做着徒劳无务的挣扎,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件一件将她扒光,而她只能瑟瑟发抖地说:“官辰宇,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有安以柔,我也有欧晨风了,我们之间不要再这样纠结下去好吗?没有结果的!”
“哼……别跟我提欧晨风三个字!”或许是林小烟曾经的‘被叛’已经深深地印在官辰宇的脑海里,哪怕他现在完全被**冲晕了头脑,却还是能第一时间对欧晨风表现出深恶痛绝的情绪,这也大大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他大吼一声,“我的女人,绝不给别人碰!”
下一刻,他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感觉,长驱直入,并疯狂的索要着。进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微微颤抖起来,就仿佛他对这身下人儿的身体已经渴望了很久,就如干旱的庄稼渴望雨水浇灌的那种饥渴。
隔壁的那两口子今晚注定无眠,女人拧着男人的耳朵说:“你看看人家男人,多威猛,再看看你,五分钟,一泻千里,不行,为了性福,我要和你离婚……”udd8。
男人连声求饶道:“老婆饶了我吧,医生说我这也是正常嘛,因为每个男人的体格不一样,也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隔壁那男的坚持那么久的,之前我们不是很和谐的嘛,怎么你现在又突然嫌弃我了?”
“还好意思说,那是因为我这一辈子不是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嘛,哪知道还有比你厉害的男人……”
不合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隔壁传来,林小烟咬紧牙根,怒视着再一次强上了自己的男人,男人这次似乎比以往哪一次都具有摧残的力度,每一次的律动,对于林小烟来说,都是一种酷刑的虐待,让她几次差点晕厥过去。
男人却似乎是拉开弓的利箭,充满了力度与速度,疯狂而无止尽的索要着。
身下的人儿由于极力隐忍,不知不觉中,居然咬破了红唇,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对于男人而言却是更要命的催情剂,只听他闷吼一声,低下头去,像一头兽性大发的雄狮,在她的身上留下片片深刻的吻痕,乃至啃咬过齿痕。
最后,在索要了无数之后,男人的身心终于得以释放,头脑清醒过来的他,这才看清身下躺着的,被他肆虐摧残早已昏厥过去的‘可怜’女人。
他的身体还有一丝残余的药力,因此,抬高手臂时,还在微微发抖。无比怜惜地轻抚上女人秀美的脸庞,轻轻地为她抚平紧蹙的眉头,男人随后翻身下床,将仅有的睡眠空间给了林小烟,而他披上厚厚的长风衣,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八楼的阳台前,他点上一只香烟,幽暗的灯光下打在他坚毅的侧面轮廓上,性感而魅惑,他的眼底透过一抹复杂,紧蹙的剑眉并未因得到了**的释放而舒展一些,相反,这让他的心思更为复杂起来。
他深知自己今天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闯入林小烟的房间强要了她,绝非偶然。他已到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绝不会在正常情况下兽性大发到如此疯狂的地步。虽然林小烟已经习惯在他的疯狂下晕厥,可刚才看到她那张明显因受到伤害而惊惧不已的小脸,他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深感厌恶。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他并没有着了安以柔的道。她这一次唐突来京,已让他心中隐隐不快,此次又在他喝的水里放了兴奋剂,不论是什么客观原因,都已经触及他的底限。
狠狠掐灭烟蒂,官辰宇重新折回屋中,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后,他转向留恋地看了床上正在酣睡的人儿一眼,遂果断地转身拉开门,来到了孙大妈家的窗户前,交待了一些事,他才默然离去。
楼下,艾森早已通过卫星定位系统找到了老板的落脚地,他见老板凌晨四点从楼道里走了下来,他也强打起精神推开车门走过去迎接。
天空正飘着鹅毛大雪,一袭黑色长风衣的男人难掩那丰神俊秀的外表,朵朵雪花洒落,就仿佛连雪花都痴恋着他的绝美俊颜,一朵,两朵,三朵……忍不住纷纷落在他完美找不出一丝半点不尽人意的脸庞。
艾森欲要递上毛巾给老板擦擦脸,却被男人冷着脸颊挡开,并沉声说道:“回酒店!”
而此时安以柔正在隔壁房间与杜楠紧紧地搂在一起,两人的疯狂程度完全不逊于方才小屋里的两人。一切都缘由,安以柔在给官辰宇吃了兴奋剂之后,她自己也浅浅的尝了一口,却没曾想那药效竟是如此的强悍。
官辰宇前脚刚走,安以柔的药力便开始发作,一度折磨她欲火烧身,在万般忍耐并且官辰宇并未去而复返的情况下,风情万种的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杜楠刚洗完澡,腰上仅裹了一条浴巾,近乎疯狂的安以柔甚至不管不顾地一见面就扯掉了杜楠腰上那条碍眼的东西,并像是喝醉了酒,摇晃着娇滴滴地打手语道:“抱我,进屋!”
杜楠立即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他甚至也顾不得自己已被安以柔扯得一丝不挂,一边蹙着眉头问:“那药你也吃了?”一边果断地将安以柔打横抱起,并用脚关上了房门。
两人从床上滚下地毯,又由地毯到沙发,再由沙发到透明的茶几。每一处,都留下来了爱的靡液。直到安以柔体内的药效全部释放出来,她的神智陡然清醒过来后,便猛地推开了怀里的男人,并发了疯似地披上衣服夺门而去。
而这个时候,官辰宇已经到了楼下,接到艾森通知的安以柔回到房间后便不安起来,由于刚才和杜楠的疯狂,让她的身上遍布红痕,如果不加以掩饰,又或者官辰宇倘若药力还未退去的话,强要她的话,岂不是什么都藏不住。
情急之下,安以柔便抓起手机给杜楠快速地发了一条短信……
等官辰宇上顶楼之后,推开房间门时,却陡然发现屋内一片漆黑,他的眉头便蹙得更紧,沉声问旁边的艾森,“怎么回事?”
艾森也不知道安以柔到底在搞什么花样,他一时也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打电话去总台问问,为什么会停电?”官辰宇说完,将外套扔在沙发上,便径直向浴室走去,他身上还残留着某种**,这让索来爱干净的他,不得不除去它们。
只是,当他默然走进浴室时,见到地上还有水渍的痕迹时,他的眉头又忍不住蹙紧了些。不过,他似乎什么也不打算说,只是默默把澡洗了后,扯开被子躺在了大床上,却与安以柔之间像隔了一条银河般,让两人离得远远的。
安以柔见状,刚想靠过来,就听男人不带一丝温度说道:“好好躺着,别乱动!”
安以柔整个人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僵了下来。自官辰宇从外面回来后,安以柔便已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兴奋剂药力已散去,虽然她暂时不知道官辰宇去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来排解,不过,她的第一个怀疑目标绝对是林小烟。
155章
这是林小烟来京后,睡的第一个自然醒,当她眯着眼睛微微张开双眸,看到阳光都透过窗子折射进来时,林小烟混沌不开的脑袋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上班要迟到了。
可等她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后,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根本不用上班时,她又浑身软绵绵的躺回床去,与此同时,昨晚那个疯狂夜晚发生的事情也像放电影一样从她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她找遍房间里,并未找到官辰宇来到的一丝痕迹,唯有还很粘乎乎的身体,和那满身抹也抹不去的红痕证明他的确来过,并强了她。
这一次,林小烟首先想到的不是逃避,而是披上衣服一口气跑到一楼去药店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如果可以的话,她还希望去上节育环,亲眼看着双胞胎自她的体内流出,让她这一辈子都会排斥再孕,更不可能再怀上官辰宇的孩子,因为他那种禽兽不如的男人不配再当父样。
中午时分,在孙大妈的再三挽留下,林小烟还是拧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住了半个月的贫民廉租屋。其实在官辰宇的强势下,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刘经理早就说过,公司有一间空闲的小仓库可以住人,如果哪个员工觉得合适的话,可以住进去。在林小烟给刘经理打了电话说明无家可归的情况之后,刘经理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并且,等林小烟到了公司,刘经理也带着儿子开车到公司,并且商务车里还放着一个他们家准备丢弃地单人沙发,沙发还有七成新,拿来给林小烟暂用一下,再好不过。因而,刘经理便从老婆手里将沙发要了过来。
对于刘经理的亲切关怀,并且是那种长辈对子女式的关怀,让林小烟很是感动。她动作麻利地小仓库收拾得干干净净后,公司门口又传来了有人搬东西的声音。
原来是刘经理考虑到小仓库虽然能住人,可是连张睡的床都没有,就临时给家具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了一张床过来。
林小烟自然又是对刘经理感谢涕零。刘经理便笑着说:“小烟啊,你先不要感谢我,这张沙发收你七十,因为是旧的,可那张床是全新,按照出厂价我收你三百块,到时工资里扣哦,还有这个小仓库的房租,我便宜点算给你,五百一个月怎么样?”
林小烟虽然知道刘经理索来是个很抠的老板,却不知道连一张从家里搬来的旧沙发椅也跟自己要钱,她一直没有转过弯来。不过事后,她很快想通了,刘经理这样做应该是不想让她养成依靠别人的接济的惰性,这样她就无法成长起来。
在公司的小仓库住了下来后,林小烟觉得再也不用半夜塞棉花睡觉,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半夜敲开她的房门,至少她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不是吗?
礼拜一,来公司上班的曾丽见到林小烟若无其事地从小仓库里走出来时,她便立即明白过来什么,立即拔腿就往老板的办公室冲去。
由于太过激动,她忘了关门,这让从老板办公室经过的员工,都听到了曾丽近乎咆哮的声音,“姓刘的,你是不是打算甩了我要那个小妖精是不是?居然把她弄公司来住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什么主意也别想打,我……我今天晚上就搬过来和她一块住,我让你没有机会下手……”间以以他。
只是曾丽的话音未落,就重重挨了一巴掌,继而是老板的声音,“你无理取闹什么个东西啊,我和她哪有你想的那种事,别毁了什么姑娘名节,你再在这里撒野的话,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卷包裹走人,真是的大清早的,太过份了!”
稍后,曾丽便一声不吭地捂着被打红的脸走了出来。而办公室门口偷听的人也顿作鸟兽散,唯有刚从外面进来的林小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想着事情的慢慢悠悠地从门口经过,也就刚巧与儿狼狈跑出来的曾丽撞了个满怀。
曾丽一心以为林小烟勾引了老板,才让老板最近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两人此时又冤家路窄,她便咬牙切齿地将双手伸向林小烟的脖颈,又恰巧见到她脖子的吻痕,就更加坚信昨晚林小烟搬来公司后就和刘经理好上,她一时气血上涌,恶狠狠地说道:“看我不掐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林小烟压根没有防备曾丽会无故对自己来这么一手,身体孱弱的她,很快便被强势的曾丽抵在了墙上,她的脸色由于严重缺氧,立即涨得通红。
可恨的是,旁边有十来个人在看热闹,却没人敢上前去阻止曾丽的恶劣行为,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小烟被她掐得动弹不得,呼吸越来越浅,越来越虚弱。
正在这处,公司的大门口走入一行人,具体点说,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在四名保安的拥护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出来。
那位六旬老者远远地见到当前一幕,立即蹙起眉头对旁边的保镖说:“快去帮忙!”
保镖们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强势地分开了两人。重获自由后的林小烟双腿发软,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曾丽还不死心,对保安吼了一句,“谁让你拉的,小妖精,看我不掐死你!”
“刘文远,出来……”正在这时,六旬老者不悦地朝办公室的门内喊了一声,刘经理立即狗腿地跑了出来,并谄媚地打招呼道:“不知首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六旬老者却似乎不为刘经理的马屁所动,并还冷着脸说:“我要再不来,现场都要发生血案了!”说完,他默默扫了一眼还低头在喘息的林小烟一眼后,低低地对一保镖说:“看着他们……”
六旬老者进了屋后,刘经理立即诡异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而曾丽再次‘发狂’,对蹲着林小烟吼问道:“小妖精,你说,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打哪来的?”
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即十分感兴趣地看向林小烟的脖子,由于围巾被曾丽扯掉扔在了一边,所以这一刻林小烟想要掩饰都遮不住,只能默不作声任人观看。
这一下曾丽更加来劲了,大笑两声说道:“大家看,她心虚了,果然是个荡妇,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说完,她就又要动手。
却不想六旬老人留在外面的几名保镖口袋里居然藏着枪,他们见制止不住曾丽的疯狂,便果断地将枪当着众人的面掏了出来,抵在还在想反抗的曾丽头上,并沉声说道:“如果不想死的话,你就过去动手,看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曾丽见到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有勇气迈开半步,眼底全是惊慌之色,好半天她结结巴巴摇头说道:“别,别杀我,我不打她就是……”
握枪的保镖又将枪指向其余看热闹的人,并吼道:“所有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小心枪子无眼,伤着大家……”
看热闹的人,哪里还敢忤在原地,顿时乱作一团,抱头横跑,没有人再有心思看热闹不要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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