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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到含曦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恭亲王奕訢命人连夜将其密送回了杏贞身边。
一点一点将糖水喂进含曦嘴里,杏贞看着那没有血色苍白的脸色,想起自己被关在地牢时的情形,实在是过意不去。
看着主子如此难为,香儿忍不住劝道:“小姐,您也莫太在意了,要怪就得怪兰儿这丫头时运不好”
杏贞当然知道香儿是在宽慰自己,给自己找开月兑,可看着兰儿这幅样子,她又怎能过意的去,只能长叹一声道:“若是叫莲香去,兰儿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好生生一个水灵丫头给折磨成这样,你叫我怎能不在意”
眼见着主子就要开始抹眼泪,香儿顿时急了,慌道:“小姐,您别急啊,要我说,还得怪那刁蛮无理的嫡福晋,不过昨儿送兰儿来的奴才说了,说是王爷准备休了瓜尔佳氏,到时候您就能名正言顺了”
“当真?”
“那当然啦,这可是那奴才赌着誓说的,哪儿还能有假?”一想到日后自己的主子终于能出人头地,做丫鬟的香儿也不自觉跟着高兴。
话落,杏贞嘴角已是止不住的笑意,也许,这是她这半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的事情了
恍惚间,耳边似是有人在不停的说话,轻声细语嗡嗡鸣鸣,可要确切的说起来,含曦是比饿醒的,当她意识恢复的一瞬间,强烈的饥饿感几乎让她呕吐出来(作者曾有过亲身经历)
好不容易平复了那种想吐的冲动,下一秒,却听到恭亲王要休妻的声音,含曦从床上一下挣扎起来,抓着身边人的手,虚弱的问道:“你说什么,恭亲王要休了嫡福晋?”
手臂突然被什么抓住,杏贞着实吓了一跳,一看是含曦醒了过来,立刻将她扶起做好,后又吩咐香儿从厨房里端来了吃食。由于含曦饿的时间太久,一时还只能喝些米粥养胃,可纵使是寡淡无味的稀粥,含曦也是喝的一滴不剩。
感受着充斥在胃里的饱足感,含曦无比享受
不过这饱足感才享受了不到一分钟,含曦已经想起自己是要干什么来着,忙有攥住床边的杏贞问道:“小姐,香儿刚刚说什么……什么王爷要休了嫡福晋,是怎么回事?”
杏贞见她好像比自己还要关心这件事,便把香儿所说的照实搬了过来。
不等说完,含曦已经是瘫在了床上,如烂泥般,脸上一副绝望的表情,暗道完了,这次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还因为她的缘故弄的恭亲王要休妻这嫡福晋可休不得啊,她以后可是还要给您传宗接代生好多娃的呀,史书不是记载您和她举案齐眉的吗?您怎么会想要休了她呢?您把她休了谁给您生娃去呀,您不能让含曦变成篡改历史的时空罪犯啊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只要这恭亲王休了妻,叶赫那拉·杏贞就永远都不会再进宫了,历史的轨道也算是彻底毁灭了。
以上的种种,让含曦在心里叫苦连天,可那恭亲王也听不见啊,毕竟年轻气盛,谁也不让着谁,瓜尔佳氏有如此野蛮,也怪不得他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休妻的事。守在床边的杏贞和香儿,看着含曦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自从那天把含曦送回去之后,恭亲王奕訢果真是再也没有理会过瓜尔佳氏,任其在房里又吵又闹,他也只管充耳不闻。
“你们这帮狗奴才,放我出去”瓜尔佳氏性格活泼刁钻,哪儿受得了这种软禁,在房里又摔又砸,手边能扔的东西全给她扔了,守在门外的奴才依旧不为所动,在他们眼里,只有王爷才是府里真正的主子,哪儿敢不听他的话,再加上平时没少被瓜尔佳氏奚落,自然都是等着看她笑话。
见那些奴才一个个跟木头雕似的,佳佳也彻底没了耐性,一坐到凳子上开始郁闷。想当初要不是亲眼看见王爷和那叶赫那拉氏走的如此近,又是那样明目张胆,她也不会想到绑了送信的奴才示威,谁能想到自己没吩咐那几个奴才就连饭都不给送,她可是从来没想过要害人的。
瓜尔佳·佳佳本是兵部尚书瓜尔佳·桂良之女,虽是庶出,家中也有姊妹一二,可也是深得宠爱。可自从嫁到这王府里之后,受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待遇,贵为嫡福晋,可王爷却从来不曾正眼瞧过她。
贵为**,佳佳心底不能说是不爱王爷,可是堂堂千金小姐,不懂得如何讨人欢心,只能用自己的刁蛮来博得关注,但是每一次都适得其反,让王爷对她更加敬而远之。她实在不明白,论样貌论家室,自己都不低于她那个叶赫那拉·杏贞,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可为何王爷就是不肯正经待自己一回?
佳佳越想越郁闷,干脆趴在桌上埋头抽噎起来,正碰上沉香端了吃食进来。
沉香不比香儿,是瓜尔佳氏带来的陪嫁丫鬟,自幼便跟着瓜尔佳氏左右,心思缜密善变通,见主子这幅样子,也不多加劝慰,似不经意道:“小姐,依沉香看,王爷前些日子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气话,您不必真往心里去”
瓜尔佳氏正在伤心头儿上,听沉香这么说只当伊是在安慰自己,自然不信道:“都要写休书了,那还能是气话?”
料到伊会这么说,沉香微微一笑,道:“王爷嘴上写休书,可过了这些个日子也不见动静不是?您想想,您是先皇指婚配给王爷的,哪儿能说休就休,就是那些迂腐大臣也不会放着不管的”
被沉香这么一说,瓜尔佳氏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好像也真是这么回事,可一想到王爷心里只有叶赫那拉,她心里那块疙瘩就怎么也下不去。
看出她的顾虑,沉香继续道:“奴婢听说那叶赫那拉·杏贞,也是个清高的主儿,是绝不会乐意当侧室的,只要小姐还在这府里一天,伊就永远进不来”
这句话正说到了瓜尔佳氏的心坎儿上,想来也是,如若叶赫那拉愿意当侧室,依王爷的性格早将她娶回府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如此想来,瓜尔佳氏心下顿觉宽慰不少,沉香见主子脸色缓和下来,便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出来。
瓜尔佳氏刚想动筷,突地想起那日暗房的情形,忍不住责备道:“你们几个将人抓了来,怎么连吃食都不给,连累了我被王爷软禁于此”
说到这个,沉香也觉奇怪,更多的是冤枉,原以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就算饿个两三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再说了自己每天有那么多事要照看着,哪儿还有工夫管他,谁知道竟瘦弱成这副模样。想归想,沉香嘴上还是不敢违背了主子,只能道错,暗自认倒霉。
下朝回府途中,坐在马车里的恭亲王奕訢,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本是请奏圣上批准其休了瓜尔佳·佳佳,不料话音刚落,皇上都还一句话没说呢,底下的那帮老头子倒先叫嚣开了,说什么先皇指婚,不可轻易违背,祖宗的规矩不能破坏,到最后直接就不了了之。
一个王爷,自己的家事还得别人议论批准瞎搅和,奕訢无奈的揉着额头,也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讽刺。
含曦的身子一天天复原当中,杏贞特地放了她大半个月的假,并命令难姑等人不得里骚扰她,这让含曦过了几天难得的清闲日子。
可这日子越往后,含曦就越发提心吊胆起来,生怕哪天小姐就跑过来说,恭亲王终于休妻了,她也终于可以嫁过去了,一想到这个,含曦就恨自己当初怎么胆子这么小,一脚踹开门逃走不就行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局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半梦半醒间,窗外的天空也翻起了鱼肚白。
正当含曦快要熟睡之际,门口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含曦一下子睁开眼,警觉的盯着门口,问道:“谁?”
“姐姐,是我”
声音虽小,但含曦一下就听出来是谁了,将衣服随意披在身上就急忙跑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小安
“哎哟,小安,可想死姐姐了”含曦一把抱起小安又亲又模,弄的小安全身直起褶子,不满道:“含曦姐姐,你在非礼我吗?”。
“你个臭小子”放下小安,看着他依旧毒舌月复黑的样子,含曦发自心底的高兴,也只有跟小安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如此放松。
不过冷静下来后,含曦又觉得不对劲儿,小安不是应该呆在恭亲王府里吗,怎么会来这?
看着含曦疑惑的样子,小安却显得满不在乎,嘟嘴道:“王府里太无聊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我都快被闷死了”
含曦一下没了言语,她倒也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可人家不给机会啊,这小子倒好,还嫌人家,不过也证明恭亲王还算是讲信用,果真好吃好喝的待着小安。
没办法,含曦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穷命”
小安自然送了她个白眼,撅起的嘴都能挂个水桶上去,含曦一把给按了回去,道:“说,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