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啦!这几天感冒了,迷迷糊糊的,昨天上传后发现第五章与后续情节有些出入,于是做了些改动。但昨晚显示的内容一直是没改。今早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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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深了,费府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殷郊坐在在大厅之中,含笑望着厅中众人。不时有朝中官员过来敬酒,这时代的酒度数较低,殷郊也是来者不惧,与对方豪饮数杯。
这是他今日到费府祝贺主要目的。平日里,他虽身为王长子,但却久居东宫,认识的朝中大臣寥寥无几,也就是在王家宴会中能见到一二,且那时人人都畏惧纣王而小心翼翼。但费府大婚却又有不同,在这里,他能清楚的了解到朝中官员的亲疏远近。
正笑吟吟望着大厅中新郎新娘的殷郊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暗处一脚的费佑死死盯住。
每次望见殷郊,费佑都会不可遏制的想起那日被殷郊指示人随意殴打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被打,但他却要舌忝着笑脸去给殷郊赔罪,每每想到此处时,一股憋屈的耻辱就不由自主地从他的心中腾起。
他心中清楚,今晚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若是错过了今晚的机会,只怕日后一辈子都不会有报仇的机会了。
费佑知晓一种药物,唤作春行散,中招的人会在短时间内迷失本性,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会不顾一切地寻人交还。发泄之后,又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但这种药物发作的时间非常短,费佑找人试过,春行散只需三十息的时间,就能让普通人人完完全全的沦丧。所以,此刻他并不能动手。
虽然此刻以敬酒的名义骗费佑服下,能让殷郊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一个大丑,亲自看着他丢人的情形会让他感觉到舒畅不已。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费佑要让殷郊彻彻底底地完全失去继承王位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片花园,而放弃整座森林呢。
嘿嘿!
望着不断被敬酒的殷郊,费佑就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此时,新郎新娘礼仪已成,正四处敬酒道谢,大厅中又是一片沸腾,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一时间觥筹交错。
殷郊作为王长子,在场身为地位最高,每一位官员均不敢怠慢,先前时敬酒的官员还有一些礼仪。几杯下肚后,那些武将出身的官员便开始渐渐放肆起来,朝歌总兵鲁雄更是直接拿了一坛酒,道:“殿下,用那酒樽喝酒,委实太过秀气,我老鲁敬你这一坛。”
一杯一杯喝酒与一坛一坛喝又大有不同。一坛冰凉的酒水入喉,殷郊有些头脑发昏了。但他知道,今夜他可不能醉。此时,酒宴已经将尽,是否留下,倒没有什么意义了。眼珠一转,放下酒坛,干呕了数声,做出一副醉酒的姿态。
躲在一旁的费佑见状,心中大喜,急忙唤来侍女道:“你们扶着殿下下去休息吧,对了,你去给殿下准备一碗醒酒汤,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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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府内室之中。
费仲端坐而坐,额头微微低下,灯光照耀下,眸子微微闪烁,见长子费佑走了进来,抬头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费佑呵呵一笑,得意满志地道:“父亲你放心吧,我将春行散放在醒酒汤中,丫鬟禀报说,大王子已经喝过了。另外,我也已经让人到后院通知娘亲,将姜蔷薇送到东苑之中。嘿嘿,此刻,殷郊多半已经兽性大发了。呵呵,我已经让人去准备柴火了,等火势一起,爹你立刻带着朝中大臣过去。到时候,他们两人恐怕还兀自不知地在做着那事呢,嘿嘿……”
“不!”费仲摇了摇头,打断了费佑的话。
“为什么?”费佑一愣,着急道:“父亲,今晚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大王子居于宫中,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下手。错过了今晚,要想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可就不容易了。”
“你且听我说。”费仲示意他坐下,缓缓的道:“从今晚大王子的态度看来,他对我们并没有多少的敌意。细细想来,先前的事情,应该是大王子在赌小孩子脾气而已。他毕竟是大王子,而王上膝下也只有两子,且都是姜后所生。今晚我们如此陷害他,多半还是不能将他置之于死地。事后,他完全可以向闻太师等人解释。以闻太师一系的嫡系老臣素来与我们不和,认定我们是朝中奸佞,定然会相信大王子,到时我们可就四面树敌了。”
费佑不甘心地道:“难道我们就真的放弃了吗?”
“当然不是!”费仲嘴角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与其多竖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忠心的盟友。我们将大王子捉奸在床,他必定求我们帮忙洗月兑。那时我们让他立下一个字据,将这把柄捏在手中,大王子若还想等上王位,日后还不得乖乖听我们的话。此时朝中大权依旧握在闻太师、商容和比干等人的手中,只要我们扶持一个听命于我们的人登上太子之位,有了他的帮忙,我们对付那些老家伙的胜算就大大增加。等将他们完全处死后,我们也就能完全掌控朝中大权了。所以今晚的计划必行,只是不邀请百官过去。”
费佑听父亲这么一解释,当即恍然,想起今后自己可以站在殷郊面前,对其呼来唤去,他的心中得意洋洋地高兴起来,但隐隐之中又觉得不妥,皱眉道:“可是……父亲,我们虽能掌控他一时,但一旦大王子登上王位,我们必然遭受到他的猛烈报复啊!到时候,就算我们有这把柄,也不可能掌控得了他。”
“佑儿你能想到此处,为父十分欣慰。”费仲点了点头,忽然冷冷一笑:“但他有可能登上王位吗?我们此刻借助他的力量,一是我们虽得王宠,但在朝根基不深;二是大王膝下仅有他和他弟弟两个子嗣。等日后我们完全掌控朝中大权,其他妃子诞下龙子后,再将此事宣扬出去,他根本没有任何自救的机会。”
“父亲此计高明!”费佑笑了,欣然地笑了出来:是了,为什么以前一定要想着将殷郊废黜,然后再杀掉他呢。捏住他的把柄,然后再让他鞍前马后地帮自己做事甚至于羞辱于他,不是很好么?这样的人,杀了才真是可惜了。
费仲哈哈一笑,欣然站了起来,道:“佑儿,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去抓奸去。我很期待的看到现在我们王长子的到底是什么模样哦?”
“孩儿也非常期待呢。”费仲笑得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