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臣弓起食指勾住向晚的下颌,温润的唇带着一丝雪茄味覆上了她娇女敕的红唇。他的大掌迫使她整幅身体都几乎挂在他的躯体上,如铁箍一般的手臂则将她毫无间隙地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的吻与他俊美的脸十分不能匹配,粗暴得吓人,灵巧而霸道的舌舌忝舐着她口腔的每一丝芳香与甘甜,强势的吮吸,翻搅,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肚中一般。
叶向晚被迫朝后仰到极限的脖颈因为蒋东臣的这番疯狂的索取而酸胀得接近麻木,以至于她都疑心脖子会突然断掉。
紧促的呼吸让她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断掉,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拒正沉浸在热烈亲吻中的蒋东臣,却让他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在了枕上。
此刻,两具紧紧相贴的躯体热得好似一团火,蒋东臣伸出一只手将自己衬衣的领口解开两个扣子,接着又将向晚的睡衣领子朝下使劲撕扯了下,薄唇沿着那姣好的樱唇一路向下游动。
青青的胡茬子在向晚柔女敕的肌肤上肆虐,所到之处,无一不激起一片红痕。更为折磨人的是,他的吻滚烫的好似烙铁,每一次或轻或重的啃噬吮吻,都惊得她全身的神经都翩然起舞。
这样的吻,粗狂却又霸道,是向晚从未体验过的,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体的感觉到底是愉悦还是厌恶。
她二十年的时光里,从不曾和任何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就连想起来都会令她心痛不已的杜庭威,也不曾。
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从认识到确定恋爱关系的两年内,最最亲密的接触也无非是一个落在脸颊浅浅的吻。
对于杜庭威,她从来都是信任的。他阳光而自信,在情感上专一且温和,两人情到浓处时,他也只会温柔地注视她良久,然后在夕阳的余晖笼罩二人的那一刻,缓缓低头轻轻在她的颊边落下一吻。
比起记忆中那个爱人带给她的温暖感受,蒋东臣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流氓行径,从一步步逼着她沦为令人不齿的地下情人,一直到今天被迫忍受他打算强占自己身体的行为,都让她打从心眼里讨厌。
“你想说什么?”蒋东臣突然停下动作,由上至下俯视着她的脸庞,眼眸中那深谙的光芒将她牢牢锁住。
魂游天外的向晚心底一惊,顺口就答道:“你这个臭流氓,对女人除了用强还会什么?”
话音刚落,一股压迫感瞬间席卷而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她在空气中的手臂上竟然攀爬出一大片的小颗粒来。
向晚看着蒋东臣瞬间变化的瞳孔,突然有一种被刀刃抵住喉咙的危险感,这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臭流氓,呵--”蒋东臣轻声重复着她的话,手指却轻轻在她圆润小巧的下巴上来回摩挲。
他的话语很轻很柔和,但是却无端让向晚的心跌进了寒渊一般。
“告诉我,你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