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苦笑一声,道:“难道我会拿我父母当儿戏来骗你不成?”
其实逆战还是去了一些巧。在十岁以前还是很幸福的,每天天都被爸妈宠着、疼着,一切都和其他人的童年一样,但一切从他十岁的那一年起,不知怎地,什么都变了!
十岁的生日,只有逆战一个人守着清冷的月光,一直到天明。然而,月亮落山,太阳东升,带来的却不再是温暖,而是无情岁月的始端。爸爸妈妈都不再疼她爱他守着他玩了,他幸福的童年已经结局。
尽管逆战曾万般努力,可也再挽不回那亲情的温暖,甚至连爸妈一个充满深情的微笑也成了一个虚幻的奢望。逆战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要耐心等待,等待爸妈的回头。
等待日复一日,等待年复一年,可最终只等到了心碎和永久的失去爱。因此,逆战宁愿相信,他的爸妈在他十岁那年已经失踪了。
这样,起码还能给他一个幻想的空间。
年青人沉默了,是啊!在这个时代,谁会去拿自己父母的生死去和别人开玩笑?很显然,年青人理解差了。他还以为逆战说的是在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因为他永远也不会想到天下竟还有如此冷血的父母。
伤心莫大过于心死,逆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了,道:“以后你想何去何从?”
年青人闻言,抬起头来,摇了摇,可怜惜惜地道:“我不知道。”
逆战假装索了片刻,道:“假若你实在没有地方可去,你就跟我走吧。我虽只是一介平民,却也小有资产,饿不死你。”
年青人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见了太多的见死不救,年青人对于逆战的友善举动自然有点疑惑。
有疑惑是正常的,没有疑惑才不正常。逆战微微一笑,道:“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不后悔?我很能吃的哦。”
“放心,我不会饿着你的。”
“你不怕我吃穷了你?”
“尽管放一百个心,我穷了也不会饿着你。”
“你现在不怕,到时你就怕了你别看我身材没有非常大,可我一顿能吃十几碗米饭呢!”
“你放心,我不怕,我把你当猪养,总成了吧?”逆战实在忍不住了,小宙宇爆发了喘着气咬着牙说道。
见逆战快要发狂了,年青人才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道:“嗯,这还差不过。”
说着,年青人突然眼神一暗,悲痛的道:“但是,我想永远陪伴着我的爹娘。”
“可是你的爹娘不是已经双双仙逝了啊。”
“是啊,父母都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年青人一脸决然,像是决定去死,不敢独自苟活。
“虾米?”逆战当场被吓了一大跳,眼珠子都鼓了出来了。这世道竟然还有人活腻了!
“我想你的爹娘在天有灵一定会不愿意让你死的。你也死去是他们绝不想看到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也许我去陪伴他们,他们会很高兴呢。”年青人怀疑的看着他。
“你想啊,你爹娘如果想你这么早就死了,他们当初把你生下来干什么?”逆战谆谆善诱道。
“这也有道理哦。”年青人恍然大悟。
“肯定有道理啊!”逆战无语
口水话说了一大堆,逆战终于摆平了眼前这个问题青年。
“我叫逆战,字不弃。”逆战又指了指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张飞,道:“这是张飞张翼德。”
直到这时,逆战才发现向别人介绍张飞真的很难。说他是兄长嘛,嘿嘿,偏偏又是张飞叫他为老大;说他是小弟嘛,让别人看来又绝对太滑稽。
年青人抬起头来,一扫调皮之色,认真地道:“我乃吕布”
“啥?你是吕布。”逆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死,半响被惊得膛目结舌。
之后,逆战又心中狂叫道:“,我这是什么狗屎人品啊?随便找个人,都能抓到东汉末年最大的反骨仔。”
“吕布是我哥。怎么?你认识我哥吗?快告诉我我哥在哪里,我都有好些年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家道中落了他也不回家看看。”年青人看到逆战听闻吕布的名字的时候那般剧烈的反应,不禁也大为激动。终于可以找到哥哥了。
“呃。”逆战模了模鼻子,歉意的道:“不认识。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而已。”
“不认识啊。怎么会不认识呢。”年青人表情极度失望,然后又说出了一句差点让逆战崩溃的话:“我好想找到哥哥踹他一顿呢。可惜,机会还没有到。”
你行不行啊!你哥虽然人品不太好,但是武功实在是没话说的。逆战用极度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年青人。
他女乃女乃的,三国第一武将的弟弟,就算不是第一武将也相差不远吧?再不济也差不哪里去的。毕竟太差了说不过去的嘛。太好了,又来菜了。逆战用力地咽了咽口水,收敛起表情的惊讶,道:“你能给我说说你的经历吗?”成长环境决定人性,逆战才不会相信吕布天生就是一个反骨仔呢。同时他也想看看,眼前这个年青人有没有可能因为同样的成长环境而和他哥长了一样的反骨。
“行。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如今这个世道,其实很多人的人生都大比相同。”
“我哥叫吕布,字奉先。我是吕路,字奉义。五原郡九原县人,生于大汉与匈奴的交界处,那里狼群马贼众多,因而也民风彪悍,所以我和我哥都在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实力的重要性。”
“为此,自打小时候开始,我巨时无刻不在盼着实力强大,好来保护好我的父母。在我十岁那年,我有次听说什么鸟蓬莱枪神散人——童渊在太行山游历,当时年少无知的我就生了拜他为师的念头,于是,我就离家出走了。同天,比我大十二岁的哥哥也离家出走了。从此,我们兄弟就再未见面。”
逆战听着,脸部的肌肉急剧抽搐,心中狂无语。原来,这吕家两兄弟都是离家出走的!果然是两兄弟啊!太臭气相投了。
“当时,我只身进入了太行山,并找到了童渊。可是那个可恶的老匹夫居然不理我,只顾带着他的那个王八蛋徒弟走了,而且走的时候居然还骂我是一个资质平庸的笨蛋。”
“我当时很气愤,并不甘心空手而归,于是我就一个人留在了太行山,每日与野兽搏斗,每天爬山涉水。哈哈,我在太行山呆了六年后,我终于可以在狼群的围攻中,毫发无损地走出来了。”
“我觉得可以了,就出了太行山,回到家怎料家中因为强壮兵丁全被哥哥带走而留下后患,已经家道中落,富贵不在,于是我只得在家侍奉了我父母三年。就在前些天,我听说童渊那个老匹夫来到了胡地,于是,为了证明他才是笨蛋,我比他聪明,我就深入胡地找他比武。”
“哼,”吕路将头抬头呈四十五度望天,扯高气扬,神气得不得了,道:“什么蓬莱枪神散人,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他娘的,根本就狗屁不如。两百招,我仅仅只用了一百招,就将那个老匹夫打败了。他娘的,在我手底连一百招都走不过,还嚣张个屁啊。”吕路口吻十分不屑。
“我打败了那个老匹夫后,却不料那个老匹夫却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说什么天下即将大乱,江山要残垣断墙,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到时必会有一个圣主出来收拾残局,还天下一片太平。以他观之,那个将要出来收拾残局的天下明主就是当今涿郡奇人——刘备刘玄德,并他还要我去投靠刘备。”
“为了这事,那个老匹夫硬是死缠烂打缠了我三天,搞得我都烦死了,到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一怒之下,就把他打成了重伤。刚要动手杀他时,那个老匹夫他像一条狗一样地匆匆逃走。哼,一点骨气也没有。”
“摆月兑了他,当我赶到村子里时,却没有料到,我家迁落的那个村庄正在遭受马贼的袭击,抢劫。当时,我父亲为了保护我的母亲,去和马贼拼命,已经被马贼杀死了。”
“看到这一切,我盛怒之下,就将当时还活着的三百六十七个马贼全部杀了,一个不留。然后,我又在床铺之下找了我那受了严重惊吓的娘亲。”
“埋葬了我的父亲后,我却又发现,我的娘亲生病了。可是我们那个村子的人,几乎全部都被该死的马贼杀光了,连那个村子的唯一的郎中也没有幸免。没有办法,我只好带着母亲进城看病,。”
“可是那些庸医兜我娘已经没有求了。我不甘心,于是我就是带着母亲四处寻医,却不料娘亲她居然于今日病逝了在这里。”说到最后,吕路的声音毫不掩饰地有些低沉,脸上也尽是痛苦之色。眼睛又变得有点湿润了,仿佛马上就要如泻堤的洪水般滚滚而来,一泻千里。
“原来是童渊那个老匹夫,哼,好几个月以前,大概也快有一年了,我也遇见过他。那个不知羞耻的老匹夫居然神经质地做梦,想要我给那个大耳贼——刘备卖命。我不答应,他丫的居然就要杀我!”
“太可恨了。幸亏我见机得早,跑得快,不然早就挂了,成为了一缕游魂。”
“不过,虽然我跑得快,幸运地逃月兑了,但是我的还是一不小心,被他插了一枪。那个疼啊!,疼得我都不好说的了。”一提起童渊,就想起了那一小段不堪回首的小插曲。差一点就被爆菊花了,逆战那个恨啊!简直就恨不得生切了童渊才好。
“”吕路这个问题青年也无语了,原来大家祸都是童渊老鬼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