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敏笑笑:“有这么想过,可是此刻我不想了,我觉得他既然忌讳别人去问,那就说明别人问了会让他懊恼,难受,心痛……我可不愿做一个给别人制造痛苦的人。”
梁经标微笑:“难得。这般好心肠。”悌
温小敏:“晕,我的心肠一向都这么好,好不好?”
梁经标微笑:“我可从来没说过你的心肠不好哦!”
温小敏:“反正你就是那个意思。”谀
梁经标微笑:“你可冤枉我这个大好人了。——丹丹,你有听到爸爸说阿姨的心肠不好吗?”
丹丹眨巴着眼睛望了眼梁经标,又望了眼温小敏,然后可爱地点了一下头,说:“听到了。”悌
梁经标无奈地苦笑问:“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丹丹认真地回答:“你问我的时候啊!”
梁经标噗嗤一笑:“哦……原来是这样的。”
丹丹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梁经标,愣然问:“爸爸,你在笑什么,我说得很好笑吗?”
梁经标微笑说:“没有。没有。我只是见我家丹丹好可爱。——来,爸爸亲一个。”说着欲要凑上去吻丹丹的脸蛋。
可丹丹却挣扎着说:“不给。”说着从梁经标怀中挣月兑了出来,往温小敏奔去。
温小敏微笑着张开双臂,一把接抱起了丹丹,说:“耶!丹丹做得对,就是不要给你爸爸亲,你爸爸一脸汗,嘴上还好多油油呢!”谀
丹丹嘟着小嘴巴,可爱般问:“阿姨,我爸爸又没吃东西,嘴上哪来的油啊?”
温小敏无奈苦笑,说:“这得问你爸爸了。”
“爸爸你嘴上哪来的油啊?”丹丹问。
梁经标微笑了一下,把脸扬起来,说:“丹丹你自己看看,爸爸嘴上有油吗?”
丹丹望望,说:“没有。但有很多唾沫。”
随即是一阵笑声,是温小敏和梁经标两人发出的……
笑声止,老苗满脸宽容地提着壶水走了回来:“水好了。——不好意思哦,让你们等久了。”
梁经标说:“一点不久。”说着起身走去拿过老苗替他提上山来的那个袋子,说:“老苗,我给你带来了几包茶叶,我们先开一包来试试,看它味正不正哈!”随即从袋子里拿出包茶叶出来开包。
“经标你这也太破费了,又是烟,又是茶叶的!弄得我这老头都不好意思去了。哈哈……”老苗高兴地哈笑道。
“小小心意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梁经标说,“对了,那袋里面还有几瓶茅台呢!”
“哈哈……难怪我觉得那袋子沉沉的,原来是有好酒在里头啊!哈哈……经标你说吧,你要老兄我怎么谢你?”老苗哈笑说。
“哈哈……老苗,你看你说得多见外。如果说兄弟我是为了让你答谢我,才拿这些东西来给你的,那我宁愿什么都不拿来……”梁经标说。
“哈哈……理解理解。——好了,老兄我不再说那些见外的话了,我待会去弄些野味回来,跟你喝酒。”老苗说。
“这敢情好哇!不过,兄弟我想借你杆抢,然后带上小敏他们在附近转转,也打上它几枪,过把枪瘾。不知好不?”梁经标说。
“哈哈……这好啊!待会喝完了茶,我就去给你拿枪去。”老苗爽朗说。
“那谢谢了!”梁经标说。
“哈哈……这下轮到你跟老兄我说见外话了吧?”老苗哈笑说。
“哈哈……不说。不说了……”梁经标哈笑说。
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继续地爽朗交流着,抱着丹丹的温小敏在一边听着、看着,可是却从不插过一句话,她不想插话是其一,其二是她根本找不到插话点……
***
茶水喝过后,老苗便领着梁经标到隔壁的屋子去拿枪,温小敏抱着丹丹也跟了去。
隔壁的屋子有点乱,但还算干净。屋子的一角设有个灶台,灶台前有捆干枯的松毛跟捆干树枝。灶台的一头有个盛满水的水缸,水缸边有一对空木桶……屋子的一角上空挂着几块明黄的腊肉和几只明黄的腊鸡。有点呛鼻的腊香味儿,从这些腊肉、腊鸡上飘散出来,盈满偌大的屋子……在屋子中间的圆柱上,挂着两杆擦得光亮,但已老旧了的火沙枪……老苗走过去随手拿下一把,熟练地捣鼓了一番,然后交给身边的梁经标说:“给。——你懂用了吧?”
梁经标拿着枪,有点木讷地捣鼓了一番,回;“懂了。上次用过。”
“那就好!——给你弹药。”老苗从柱子上拿下个带绳子的木盒子交给梁经标。
梁经标接过,打开盒子,看看,然后微笑地盖上盒子,把盒子挂在了身上……
老苗望向身后的温小敏,爽朗地问:“小敏,你要不要也拿杆去玩玩啊?”
温小敏微笑地摇摇头,回:“不要了,我还要照顾丹丹呢!”
老苗说:“哦……说的也是哦!——那就这样先吧!你们去吧!——一个钟后不管打没打得都要记得回来哈,我给你们准备午餐。”
梁经标说:“好的。不过,我们会拎回很多野味儿回来给你的。”
老苗哈笑说:“那最好不过了。哈哈……”语气一沉,话锋一转交
代道:“不过,你们自己可得处处当心,注意脚下,注意周围,不要往杂草杂蕨高多的地方跑,安全第一哈!”
梁经标说:“知道的,老苗你就放心吧!”话毕,走出了屋子。温小敏抱着丹丹跟走在他后面……
老苗伫立在门口,望着离开的他们,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大声道:“经标,你们不要去那么远哈,在附近一点打就好了,免得待会迷了路。”
梁经标头也不回,大声回答:“放心吧,老苗!我晓得的。”随后,他们三人消失在了葱郁茂密的山岭里……
***
几十分钟后,温小敏他们来到了一个比较矮的山头。这个山头上有一块只长矮矮绿草跟松树,不长任何蕨类植物的好地方儿。他们来到这儿,二话不说便坐在这软软的矮矮绿草丛上,歇息了!
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梁经标却还一枪未发,一是他没发现多少好枪杀的猎物,二是发现好的了,准备举枪射杀时,身边的女儿,又赞美那猎物的声音好听啊,长得漂亮啊,好看啊,可爱啊,什么的,让他无法狠下心来在可爱天真的女儿面前扣动那扳机,把那唾手可得的猎物杀死!无奈加为难哪!
梁经标望了眼在面前草丛上独自找乐子的可爱女儿,不由得会心得笑上一笑,然后扭头望向坐在身旁的抱着女儿走了几十分钟山路的温小敏,轻声问道:“怎么样,累吗?”
温小敏淡笑着点了下头:“有点。”
梁经标微笑:“够诚实的。”
“你以为哪!”温小敏淡笑说,“你扛着把枪,扛了大半天,都没有开上一枪,憋得够呛吧?”
梁经标鬼鬼一笑:“的确憋得够呛了的。你想想看,在这葱葱郁郁的山林里,又有这么块柔软的草丛作天然床垫,身边又有你在,能憋得不够呛吗?——要不,我在你身上开它个一两枪?”后半句是梁经标凑到温小敏的耳边低声说的。
“讨厌。——你就不怕这草扎到你哑火去呀!”温小敏一把推开他,嘀咕道。
梁经标嘿嘿笑着,没有说话!
这时,一阵大点的风儿突然从山间掠过,让静默了不知多久的树木突然兴奋地舞动了起来,扭扭身姿,甩甩手啦!相邻的两颗公树和母树,相互ji情地相拥,接接吻啦!等等等等。当然了,这风也给出了点汗的温小敏、梁经标他们带来了一阵无以言喻的爽意……
“咕咕咕咕咕……喔……咕咕咕咕咕……喔……咕咕咕咕咕……”一阵响亮、脆耳的声音突然在离温小敏他们所坐的地方的不远处的杂蕨丛中响起。
温小敏、梁经标、丹丹一下子都竖起了耳朵来倾听……
“爸爸,阿姨,是什么在叫啊?”丹丹突然好奇地问。
“嘘……丹丹,是一只大山鸡在叫。”梁经标小声道,“别出声。爸爸去给你捉回来。”说着拿着枪,猫着身,轻步地往那传出阵阵声响的杂蕨丛走去。走时,嘴里还不忘高兴地嘀咕:“嘿嘿,这大山里头,还真的有山鸡啊!真是稀奇了……”
温小敏抱着丹丹静静地呆在原处望着猫身向前走去的梁经标,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当梁经标快要走到那杂蕨丛的时候,杂蕨丛里的大山鸡却像是感应到有危险在接近自己似的,突然从杂蕨丛中跳窜了出来……猫着身走着的梁经标跟本预料不到突然有这么一个重大变故发生。他先愣了一下神,然后快速地挺枪,瞄准,拉枪栓,扣动扳机,所有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可惜在这一系列华丽的动作后面,却藏匿了一个破天荒的大笑话,火沙枪不响,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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