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先做了番自我介绍,然后便开始询问安桔的姓名等等等等。安桔都客气的一一作答。到最后就变得好像问答游戏一样,你问一句,我答一句,相当枯燥。
许是也发现了安桔在明显的疏远,男人于是又提议玩骰子
一样的规矩,输的人罚酒。安桔委婉的说自己不会喝酒,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说她输了喝一小口就行了,自己输了喝一杯,完全就是让着她。听他这么说,再看看那两个疯丫头正舞的兴致,恐怕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最终勉强答应了。
说来奇怪,自己一向没玩过的骰子,今天却是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竟然输少赢多,没一会,就见男人喝了一大半的酒下去。
男人却开始赖皮,要安桔接下来输了就喝半杯。想想自己今天运道不错,而且这酒喝着和果汁似的,倒也没有反对。可是只一下子,局势就不对了,安桔连连的输,最后剩下的酒基本都到自己肚子里了。
许是喝的过猛,脑袋开始昏沉起来,胃也难过的要死,安桔有些无力的靠着沙发上。
“你没事吧。”男人状似安慰的半搂住安桔,嘴角却流露了得意的笑容。
安桔摇了摇头,却无力开口说话。
男人见此,拍抚着安桔的背,头却邹然贴近安桔的脖颈处,低低笑道:“你真香。”姿势太过亲密,导致安桔半醉半醒中,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脖颈那吐出的热息。
“好点了吗?”。男人继续关心的问道,原本在后背的手,却跟随着缓缓移至锁骨,顺势就向胸口处滑下。
安桔打了个激灵,脑子也清楚了不少,一把抓住下滑的手,用力甩开。半支撑着沙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怒不可遏的叫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畜生”
音响过大,但是男人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扯住安桔的手,“你说我是畜生?你这个表子装什么清纯自己装醉,不就是要哥亲近你麽”冷笑着将安桔拉向自己。
安桔被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给我滚”用力挣月兑开来。
一听这话,男人倒是笑了“哥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女人不就是衣服而已,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贵”
安桔也怒极生笑:“如果说女人是衣服,那么姐就是你穿不起的名牌”
“我就不信今天还治不了你”男人狰狞着面孔就要亲向安桔。
“砰”一声声响,男人疼痛难忍的蹲下抱住头,只见捂着脑袋的双手间缝中,有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
原来是在脑子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安桔的手已经一把抄起了酒瓶子,直接就往男人头上甩去。等反应过来后,男人已抱着脑袋在哀声惨叫,而自己的手却被玻璃碎片,也划下了道不浅的口子,血液滴滴的落在地上。只是,如今酒精作用仍在,所以却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
“你们这是怎么了?”跳完舞回来的两人,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发呆的安桔,和蹲在地上手捂住脑袋的男人。
“贱人你竟然敢用酒瓶砸我我要杀了你”男人捂着头站起来,凶神恶煞的就要扑打上去。
学过一点防身术的黄怿柔,直接一脚就将男人踢回沙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妹被人欺负。
这一脚力道虽然不够大,但是却是因为是穿着高跟鞋,男人简直痛不欲生。
音响适时的停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男人在不断哀嚎着,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
围观的人群里却突然出现几个人,一把冲进去扶起男人,“二少,你没事吧”原来竟是男人的同党。
“我要杀了这几个贱人”男人咬牙切齿,摊开手心,上面已经被血浸湿了一片。
“他是谁你们知道不他是市长的二公子竟然敢这样对他活的不耐烦了吗”同党凶神恶煞。
“我管他是哪根蒜市长儿子又怎么样他欺负我姐妹,就活该如此”黄怿柔和柏莎站在左右,小心的扶稳了有点站不住的安桔。
“臭*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黄怿柔一听,怒火上升,“你特么骂谁呢别以为自己家里有几个小臭钱了不起,我们这里三个,站在哪个面前,你充其量都只是一坨狗屎”
只见双方怒火越演越烈,到最后,男人这边简直要不顾性别之差,直接就想动手。这时,老板急忙赶来。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太平点好吗?”。老板先是对着黄怿柔哀求道。
再走过去看了看受伤的男人,脸色难看之极,“二少,你还好吧?”
黄怿柔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而且家境殷实的自己都没得想。而这二少来历也不小,可是市长大人的第二个公子,两边都不好得罪。
“好个屁你看看她们把老子弄成什么样了”二少忍不住怒吼。
事情可真是难弄了,怎么样都不好解决。现在已经不是用钱就能摆平的事了,老板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双方不断僵持着,各自都不肯放低态度。柏莎灵机一动,掏出手机,向外走去。
刚看完资料的林学佑,还在想着这两个女人真是够疯的,马上十二点了还不知道回来,电话就突然响起。
“佑,你快过来,安桔出事了”柏莎焦急的说着。
林学佑镇定的问了地址所在处,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迅速的便拿了车钥匙出了门。一路上,车速狂飙,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有多么的担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痛快给句话。”僵持了半天,黄怿柔的耐心显然已经用光。
“我想怎么办?很简单,你让她伺候老子一晚上,这事就这么算了。”二少冷笑的回答。
“你放屁下辈子吧。”简直是狗屎都不如的东西。
缓了半天,安桔身体总算稍稍舒服了一点,“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觉得砸了你有什么不对。只是,你再不去医院,估计这血液好流光了。”平淡的说道,用手抚了抚额头上掉落的头发。
“呀桔子,你也受伤了”黄怿如惊叫着拿纸擦拭着。
“是呀要是你就这么不小心的失血过多而亡,亏的可是你自己,我们最多就是个正当护卫,再严重点也就是意外伤人而已。”打完电话的柏莎也悠悠接嘴。
“你”用纸是止住了不少血,可难保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又不甘心今天就这么放她们走,二少被气的快要七孔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