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草根一听这是个好法子,一下了衙就奔了回去。他颠着脸将自家媳妇硬拖到炕上,没头没脸的亲上去。
叶草根哪里能让他得逞,拼着力推着他,只不许他亲过来。
道草根也不恋战,不让亲就不亲,直接上,他干脆动手掀开叶草根的裙子,动手扯汗巾子,叶草根双手死死的揪住汗巾子,不让他得逞,一面挣扎着道:“走开你要干什么”
道草根笑道:“好媳妇,就给我吧,都好几个月没弄了,我想的紧。”
叶草根不听他的:“你放开,给我放开”
道草根喘着气道:“好媳妇,你也想了吧。咱们做个一整夜。”他口中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论力气叶草根哪里是他的对手,汗巾子早就让他扯了,叶草根只得改抓裤子。
绸缎虽好,却不怎么结实,使劲一扯就裂了。叶草根只觉得凉飕飕的,道草根分了她的双腿,就解自己的裤子。
叶草根急了,猛地使力,一头撞向了道草根的脑袋。
道草根一头仰在地上,只觉得蒙蒙的,他没想到叶草根居然会撞他,不由地气了,红着眼道:“你要做什么?”说着,又扑了上去,“老子这就办了你”
叶草根在炕上此处的躲闪着,一面扔着炕上可以扔的东西:“不行,不行。”
“不行?老子偏说行?老子都要被憋死了。”
叶草根就是不许。
道草根气红了眼,想到那些人教导他的威胁论,看来这婆娘还是要给她厉害的颜色悄悄,他一瞪眼:“**你是老子的媳妇,你不让老子沾,老子沾别人的女人去”他说着下炕作势要走。
叶草根大声呵斥道:“你敢”
一见这一招管用,道草根是再接再厉:“怎么不敢?老子不是太监,你让老子天天看到肉吃不着么?”
“谁说的,不是还没到时候么。”
“要到什么时候?咱你不要生儿子么?你不让老子近身,你生鬼儿子”道草根见好就收,那些人说了,打一巴掌要给个枣吃。他说着伸手模上媳妇软软胸,喘气道:“媳妇,我想你想得紧儿。”说着,拉着叶草根的手往那模去。
叶草根碰到那剑拔弩张的东西微微的红着脸,她也想的很,只是:“郎中说要生儿子,一年都不行。”
道草根火了:“放屁老子就没听说过要生儿子还不让人近身,若是那样和尚太监的儿子不是满天飞。”他说着就要扑上去。
叶草根挣扎着道:“真的。郎中说我身子不好,要调理。不调理好,做再多都没用。”
道草根息了火,却仍旧是半信半疑:“你身子不好?那也不用一年吧。以前主子的那些夫人不都是一面吃药一面又那个啥么?”
叶草根拢着衣裳,一面退开,生怕他再次扑上来,她可真是没劲了:“那个郎中是最有名的,连李姐姐的闺女都是请他瞧的。李姐姐说,有人十几年都没怀上,吃了郎中的药,就怀上了。”她又骂道草根,“你以为我不想生儿子?我天天做梦都想,为了生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别说是一年不*房,就是上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说着居然掉下了眼泪。
道草根最怕女人哭,见她掉眼泪忙连声道歉:“哎,你跟我说就是了,干什么平白无故的就不许我近身,以前咱们哪天不是个三四次,这几个月都没有……那天那事……你又不理我,我以为你……就…….”
叶草根啐了他一口:“你又没做错什么心虚什么?”说着她伸手揪住叶草根的耳朵,“你是不是动心了啊?那么娇媚的小娘子贴过去,是不是……嗯?许久没做了?嗯?”说着,叶草根伸手扯了他那一下。
道草根惨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护着那话儿:“没有,没有。我还在想她穿那么点不冷么,你就进来了。”
叶草根斜眼道:“你是说我进来的早了?”
道草根忙道:“没有没有。你瞎说什么啊。”他又软言道,“虽然是这样,但是我可不可以睡回来啊。”
叶草根下了炕重新寻了裤子穿上,一面瞪着道草根,败家子,好好的绸缎裤子就被她这样的扯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缝好。听他说什么要回来说,便道:“不行。”
弄不好就要差枪走火了,她可不能拿儿子的事胡来。
道草根哀求道:“书房太冷了,也没人跟我说话,我一个人怪寂寞的。”
叶草根见他说的可怜,心软了:“要不你在外面的炕上睡?”
“我就睡这,你放心我什么也做。”
叶草根才不信呢:“不行,让人搬张床进来。”她说着就叫金花进来,“叫人抬张床进来,再收拾床铺盖。”
金花奇怪两人,又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二话不说立即出去准备。
道草根见金花出去了,凑到叶草根身边让她给自己模模:“好媳妇,我难受呢。你给我模模。”
叶草根翻手打了过去:“金花立马就进来了,晚上再说。对了,我请高四女乃女乃说媒,把紫珠嫁出去了,人家明日上门来接,你就别上衙门了。”
道草根如今是宽心了,往炕上一躺:“我知道,我有酒吃就好。”
紫珠出嫁很简单,男方过来接了人便是,高四女乃女乃虽是媒人却不愿意往一个普通的护军家里去,只在叶草根家里受了礼。
接了人,家里也清净了,兰音嫣红乖巧的送上了茶水点心便退了下去。看着那两个娇媚的女子,高四女乃女乃冷笑道:“你真是好性儿,还留着,要我全部都打发出去了。”叶草根母老虎的作风在这个镇子上已经传开了,高四女乃女乃到觉得叶草根同自己性子相仿,满意了三分,叶草根又头一个求到自己跟前,请自己做媒,高四女乃女乃心中的满意加到了五分。
叶草根道:“我还想自己积德呢。为了这样的人,白让我在阎王跟前添两笔冤债,不值当还想早些生儿子,为我儿子积福呢。这么好的家业不留给我自己的儿子,难道留给那些妖精不成?”
高四女乃女乃只觉得叶草根的话格外的入自己的心,原本心中还对叶草根拍品有些微词,如今全部都抛开了,亲热的抓住叶草根的手:“就是这话。平白的给人家的儿子做什么。”
叶草根说:“就是,又不是我生的,我养着他们做什么。”
在这个话题上高四女乃女乃更是赞同,满口的交待着叶草根:“你家的可要看好了,这男人一旦官做大了,手里有钱了,花花肠子就出来了。如今到嫌我老了,他怎么不说他以前讨不着媳妇呢”
“那您多教我些法子啊。”叶草根亲热的凑了上去。
高四女乃女乃哪里有什么法子,她若是有法子高什领也不会在外面一个又一个的置外室了,不过她还是愿意说:“要拿捏住他,时不时的要敲打他,别让他以为官做大了,以前的事就可以抹了……”
这两人说的火热,到让旁边听的人龇牙,难怪高什领在置外室,这女人怎么能说男人没用,还总是挑以前的丑事,男人最好面子了,这样哪里是敲打,明明是让人离了心。
说了一大通子的话,高四女乃女乃觉得叶草根越发的亲近了,只因为江家的仆妇要来拜见叶草根,高四女乃女乃才舍不得离开了,临走之前主动招呼叶草根没事就上她家去:“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斗牌。旁人打牌都没你爽利。”
叶草根送了高四女乃女乃离去,这才叫江家的仆妇进来。
“给道太太问安。”仆妇笑嘻嘻的在地上磕头。
叶草根如今已经习惯了人家的磕头,笑着同她打招呼:“黄嫂子,你好啊。快坐。今儿有什么事?”
黄嫂子笑说:“太太家里今日有喜事,我们女乃女乃让我给太太道喜来了。”说着拿出身边的匣子送了过来,“再者,我们女乃女乃让我把利钱给太太送来。”
叶草根也不收对黄嫂子说:“这个时候才送来,这个月可晚了一日了,若不是今日家里有事,我都要上你们那去要了。”
黄嫂子忙说:“这个月有些事,铺子里的现银有些周转不了,可就是这样也不能短了太太的东西。我们老爷在大同的钱庄借了银子,急急忙忙的就给太太送来了。只是最近马市都忙,要银子的人多,紧赶慢赶的还是迟了,还请太太宽量则个。”黄嫂子压低了声音,将手中的匣子又往前送,“这里面多给了一百两银子,是我们爷同女乃女乃孝敬的。”
叶草根开心的笑了,却客气的道:“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是我们行当里头的规矩。”
叶草根问道:“这总共是多少银子。”
黄嫂子忙开了匣子:“五十两一锭的,一共有十个,十两的有三个,一两重的有六个。”
叶草根点点头:“你把这五十两的拿回去,就跟你家女乃女乃说了,还跟以前的一样。”
黄嫂子立即应下。每次往这送利钱的事都是她来做的,她是晓得叶草根的作法的,当下就将零散的银子取出放在桌上。
叶草根才将银子收拾好,金花便走了进来:“女乃女乃,协领大人请爷赴宴去了。”
叶草根点点头,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们吃酒向来多,只是等过了一阵子叶草根才觉得这段日子吃酒的次数也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