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静,我是死了吗?从这个喧嚣的世界解月兑了吗?
好黑暗,我是死了吗?从这个绚烂的世界解月兑了吗?
好疲惫,我这是要去哪,前面的光亮是怎么回事,不管了,还是去看看好了
等等,我听到喧闹声了,就从那光亮里传来,好吵
加快了脚步,走出了那光亮,这里是?对,是这个熟悉的世界,喧嚣而绚烂的世界。
好冷
等等,坐在饮料店露天桌椅上的那个,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他是谁?
两杯吗?他在等谁?
等等,他哭了,为什么?
喂,喂什么听不见吗?
走近点看看,什么这张脸?他是我
为什么?我死了吗?为什么这里还有个我?可恶这里是哪,是记忆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两杯?凉的?不,我记起来了,是那个情人节,那个孤单的情人节,是我自己给自己点的两杯
“也许是有梦到你,痛又在心底,又翻滚不肯平息……分手然后做回朋友,然后不再问候,各自过以后,到这样的结果,我们是因为什么,承诺都说过,怎么不够挽救。分手然后做回朋友,从此不再问候,各自过以后,以为爱会很久,怎么爱都嫌不够,可到了最后,连借口都没有……”
他在唱歌?他在哭着唱歌?不,应该是我在唱歌,哭着
头好痛,别,请别唱那首歌可恶,还是听不见吗?不,求求你,请别再唱那首歌
等等,有人来了,是她,韩诺?
不,这不是我的回忆,我的回忆里没有她,那么这里到底是哪?为什么他听不见我说话他真的是我吗?
等等,韩诺揪着他的头发帮他擦了眼泪
“请别再唱那首歌”
好温柔的语气
他笑了,重新买了两杯,热的
我停止呼喊,默默的看着,笑着呵呵,也许这样也很好,这里是哪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确定那个在笑的他,是我
等等,有人在喊我,看来我该走了,要一直笑下去啊那个我
还有,韩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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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
“啊……”我边揉着火辣脸边说,匆忙张开了双眼第一眼,是韩诺
韩诺见我醒来,急忙转身骄傲的对着身后的舅舅说:“看看,他醒了,效果显著”舅舅匆忙从座位上扔下报纸,凑上前来,而韩诺则坐在了我身上
我觉得头好痒,拿手想挠挠,却发现满脑袋都是纱布,手上还打着点滴
“别挠了,你的头骨啐了,补了块”韩诺把我的手放下,抚模着
我想起刚才的幻境,不由的想做个恶作剧,我蹙着眉,对舅舅说:“舅舅,这个人是谁啊”
舅舅一脸惊讶,而韩诺一脸迷茫
韩诺激动的说:“我是你女朋友啊,怎么,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装着一脸疑惑的对着韩诺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的女朋友叫古茶,一年前分手了……”
韩诺急忙说:“不,你肯定记得我的,你救过我两次,一次在顶楼,一次在山里,好好想想你答应过我,回来以后做我男朋友的”
我装着痛苦的表情说:“啊……头好痛,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韩诺哑然失声,呆呆的看着我,双手捂着嘴巴,眼泪无助的流了下来
我没有马上结束我的恶作剧,而是对舅舅说:“舅舅,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想古茶了”
舅舅对眼前的一切很惊讶,不过没有拒绝我的要求,搀扶着韩诺往病房外面走去,韩诺边走边无助的说着:“不会的,不会的”
“也许是有梦到你,痛又在心底,又翻滚不肯平息……”我开始假模假式的唱起来
韩诺听着我充满思念的歌,疯狂的跑回到我的床边,双手紧握着我的手,低着头,哭着说:“求求你,请别唱这首歌,我的心好痛”
看着韩诺崩溃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我抽出我的手,缓缓的抬起她的脸,用我的袖子温柔的擦拭掉那些无助的泪水,然后变回她熟悉的腔调说:“honey,你哭起来还真难看呢”
听到这样的腔调,韩诺终于醒悟过来,脸色瞬间暗了下来,眼中似乎还有怒火冲出,一把抄起坐着的椅子就想往下砸,可是举过头顶时,她还是清醒了过来,这要是砸下去,我可要挂了可是缓缓放下椅子后,她没有华丽的抽打我这张她早已打习惯的脸,而是紧紧的拥抱着我
这很温馨,当然除了她在我耳边说的那句:“等你出院了,我一定把你打到再住进来”
眼瞧着这一切,舅舅知趣的走出了病房
我:“对了,其他人呢?”
韩诺:“都死了,原路上埋了炸药,都炸死了,就回来了我们三个人”
我:“可恶,太大意了,我应该想到那两个会埋炸药防止漏网的原路回去的那么他们的尸体都回收了吗?”。
韩诺:“你舅舅已经报案了,警方已经介入处理,幕后的人也已经抓了,就像你说的,你当英雄了很多人要来看望你,都被你舅舅拦下了”
我:“哎,你太走运了,找了个英雄当男朋友,这是多大的便宜啊”
韩诺:“看你救我两次的份上,我就勉强承认好了”
我笑着,双手轻轻捧着韩诺的脸,拇指轻轻的摩挲着,韩诺闭着双眼享受着,这算是我们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抚模,我才发现原来这张脸不浓妆艳抹也很清秀,不知不觉,我把唇靠了上去,这一吻,很深情
随着一阵敲门声,我和韩诺的第一吻被迫停止,舅舅脸色难堪的走了进来,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嗯……你有个朋友来看你了,你想见吗?”。
我无奈:“是谁你倒是说清楚啊”
舅舅沉默一会儿,说:“古茶来了,和她男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