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被红缨和另一个侍卫连拖带拽地架到了颐心阁,一进门,红缨将她狠狠地推倒在房中那张雕花大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等等!你快住手!我身上没有蛊虫!”雪落无助地大声嚷嚷,可红缨只是冷着一张脸,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只顾低头去解她身上衣服的系带。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说我身上没有!你为何偏要听信唐颐礼的鬼话?”雪落仍不死心,她实在不想赤-果果地躺在这里!
听到她的话,红缨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眼眸一敛,抬手就掐上了雪落的喉咙:“敢对爷不敬!”
雪落霎时间止住了声音,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力度,渐渐觉得有些窒息,唔……这个女人……力气好大……
正当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红缨却将手放开了,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条锦帕,将雪落的嘴死死堵住,然后俯身继续去解雪落身上的衣服。
突然,一本古书从她怀里掉了出来,红缨认出了是那天的书,却没有太过在意,转手就将它扔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雪落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她扯了下来,然后红缨只往她身上胡乱盖了一条锦被,便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全然不顾雪落在床上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那朱红大门刚砰地一声关上,苍鸣便从古书里跳了出来,大声骂道:“我呸!什么东西!”然后急急跳上那雕花大床,将雪落口中的锦帕拿开,问道:“你没事吧?”
雪落只是紧紧闭着双眼,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别、别看我!你快走开啊!”
“好好好!我走!”苍鸣从床上一跃而下,背对着她站着,嘴里仍不忘愤愤地骂道:“那个什么唐颐礼就是个笑面虎!大色棍!连侍卫都是女的,真是风流!”
“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一定往死里咬!咬死他咬死他!”苍鸣张牙舞爪,一副要把唐颐礼撕碎的模样。
“臭苍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饭菜里有雄黄……”雪落回想起当时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真是欲哭无泪。
“我、我看你吃得那么香,谁想到……”苍鸣一脸的内疚,“可你才是狐啊,有雄黄你怎么也吃不出来……”
呜呜呜,只怪那饭菜的诱惑力太大了……雪落只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苍鸣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便急忙说:“都、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发现,现在……唉!”突然,它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快给绯衣传音!”
“师……父?”雪落虽然颇有些不想让绯衣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但以现在这样的状况。早已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
她闭上双眼,凝神闭识,努力将念力送到千里之外,绯衣的竹林中。
雪落的念力在时空中飞快地穿梭,一晃便来到了竹林中,那股念力在林中四处搜寻,“师父!师父?”念力穿过琉清轩,穿过湖面,穿过杏花树,穿过间间厢房,却到处都寻不着绯衣的影子。
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得将念力堪堪收回,砰的一下,她又回到了唐府的这个房间里,眼中只是床顶上的华贵流苏,摇摇晃晃地,让人厌恶不已。
“怎么样?找到绯衣了么?”苍鸣急切地问道。
“没有……师父他,不在林中……”雪落木然的摇摇头,眼眶中的泪水泫然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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