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苏苏,我就是在翻你包包里的唇彩呢,你也知道我喜欢唇彩,今天看见你涂得,就是特别的喜欢,所以就想拿来看看!”江菲亚的眼睛东张西望的,不敢去看景苏。
“笨蛋丫丫,你早说嘛,不过我确实给你拿了一模一样来!他女乃女乃从英国带回来的,我给你留了一个!”景苏说着是从包包的内侧拿出一支唇彩,江菲亚拿起手里的那支确实一模一样的,刚刚也是觉得拿着说可以当借口,看着景苏那认真的模样,江菲亚的心里矛盾重重。
“丫丫,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喜欢吗?”
“傻瓜,你想多了,没有,我很喜欢这个!”江菲亚笑了笑,但是没人知道,她的笑容里是有多么的苦涩。
“苏苏,我想睡一会儿!”
“好,那我先出去,我们就在外面,我们去弄点吃的,等等叫你!”
“好!”江菲亚躺下了,但是她的脑子里一刻没有停止过是要想着姚老大说的事情,她的心里充满着担忧。
“她睡下了?”司慕辰看着景苏,轻轻的问了一句。
“嗯,睡下了,慕辰,你先回去吧,我今儿个在这里住下了,我要陪着丫丫!”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还是陪着你吧!”
“慕辰,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丫头,你就是太倔,你想想江菲亚也是我下属的女人呢,我怎么可以不照顾她?”
“好了,说不过你,你就留下吧!”景苏笑着往厨房走去,但是司慕辰哪里是舍得让她做这样的事情,他们在厨房打情骂俏,那声音刺痛了江菲亚的心,她觉得景苏现在是幸福了,但是自己呢?有种嫉妒的心情在上下起伏着。
她一直睁着眼睛不敢睡觉,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因为她在等着姚老大的电话,她真的很想知道她哥哥现在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这样子想着,姚老大的电话就是进来了!
“喂,我的好侄女,你怎么还没到手呢?”
“姚叔叔,我,我,”
“好侄女,时间可是不等人的,你要是再拖下去,我就让我的好侄子断更手指头给你看看?”
“不,姚叔叔,你听我说,你再给我点时间吧,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拿到手的!”要是景苏不在家,她是多么的想要嘶吼出来,她真的很拍。
“乖侄女,这样吧,我也不逼你,你帮我看看司慕辰最近有什么动作,要是注意好了,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哥哥,你看怎么样?”
“好,好,姚叔叔,我一定会做到的!”江菲亚擦了擦眼泪,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一定要坚强,而且对于她来说出卖司慕辰比出卖景苏让她良心上是来的更加的安心。
“我的乖侄女,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好的答复的话,你哥哥就不是断根手指头那么简单了!”
“我知道了,姚叔叔,我一定会做到的,请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我哥哥!”
“知道了,乖侄女,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哥哥的!”姚老大说着还踢了一脚江菲天。
挂上电话,姚老大笑着看着江菲天。
“我的好侄子,你可是听到了?我的好侄女让我好好的照顾照顾你!”
“我不需要!”江菲天憔悴的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胡渣,头发凌乱着,让原本就爱干净的江菲天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他自己也是讽刺,衣服上的酒味好好像也是没有散去。
“我的好侄子,你很快就会求我的!”
“你休想!”
“哈哈,我的好侄女可是交代了要好好的照顾你这个哥哥的!我总不能让她失望吧?”姚老大挥挥手,几个人上来了。
“给我架住他!”
“你们想要干什么?”江菲天隐隐的觉得事情有点超出他的范围了。
“我好像是好久没有给病人瞧病了,现在只能是借着侄子的手,让我来满足一下医生的感觉了!”姚老大说着拿出一支针筒,朝着江菲天走去。
“放开我!”江菲天的声音带着熊熊的怒火,虽然是被饿了几天的了,但是还是中气十足。
“乖侄子,很快你不会这么的凶我了!”
姚老大上前去挽起江菲天的袖子,江菲天拼命的挣扎着,他的力气可是大的很,但是也是拧不过几个人一起上,死死的固定住他的手臂。
“你们傻不傻啊,你们这样子,怎么把东西给人绑上?”
“哦,哦,是,是!”众人连连松开他的一只手,但是是把人的全身过固定住了。
姚老大伸出手来在江菲天的手上绑上了一根皮圈,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臂,那个专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医生在很负责的为病人注射。
“强子,拿药来啊!”姚老大看着满意的手臂已经是有了自己要的效果了,青筋随时准备着被注射。
“老大,药来了!”
“谁让你拿这个来了?”姚老大不满意了,自己还是没有过瘾呢,就这么快的拿上来了。
“你们要给我注射什么?”
“不要怕,大侄子,就是镇定剂!”他拿着瓶子给江菲天看。
江菲天看着瓶子,心里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种东西就好。
给江菲天注射了之后,姚老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针筒,吹了一口气。他现在要等着药性上来。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为什么江菲天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有点麻了,而且使不上什么力气。
“没什么,就是注射了麻醉药!”
“你要对我做什么?”江菲天虚弱的说着,因为很快,他就将进入睡眠的状态。
“你们说,我是要怎么对待我小白鼠呢?”
“老大,您随意玩,哥儿几个给你递上手术刀!”
“好,你们给我好好的看着,等你们要是敢背叛我,被我捉回来,我也是这么的对你们,不过我可不是在折磨我的大侄子,我的大侄子是确实需要的手术!”江菲天有盲肠炎,但是他自己也是没有去看,现在正好可以留给自己练刀。姚老大对做手术是有着几近的疯迷,他喜欢做手术,他在自己的这个破地方有着一家非常宽敞的手术室,里面的设施完美,以前在外国学来的技术,他都要在这里对着人做上一回。
“老,老大,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了!”这些手下看着姚老大墙壁上挂着的一具具的尸体,都是心里恐惧,他们从来都没有踏进过这个地方,只知道这是他们家老大的秘密基地。
“怎么可以出去?你们不是要陪着我吗?”姚老大套上手套,穿好手术服,让人将江菲天放在手术台上,以前是有着他的女儿给自己递刀具,但是现在他的宝贝女儿在受煎熬呢,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依靠自己的这帮忠心耿耿的手下了。
“老大,你需要什么?”
“小刀!”
“镊子!”
“剪刀!”
要是除去姚老大是个坏人的话,他真的是一个出色的医生,每一刀,每一步都是那么完美,他专注的眼神让人绝对想不到这个人在下一秒就能要了你的命!
“好了,推他去休息吧!”
“好,老大!”姚老大舌忝了舌忝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果然还是鲜血的味道让自己能够兴奋。
出去的一众人觉得是从鬼门关里回来的,他们的心里忐忑,对着他们的老大更是不敢再背叛,他们不想变成他们老大墙上的一具具的干尸。
“强子,在他的点滴里加点料,不要太多,等他适应了再加量!”
“知道了,老大!”强子拿起针筒往点滴里注射着,然后插进江菲天的手臂里。
等江菲天醒来的时候,他看着白色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觉得是轻飘飘的感觉,他好像是喜欢上了被挂点滴的感觉,好是享受,就像是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样子,他好像是能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一样。
“我的大侄子,你看看姚叔叔对你是多好啊?现在给你动了手术,还给你挂了最好的点滴,你会喜欢上这个感觉的!”姚老大看着他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江菲天看了一眼姚老大是没说什么话,他现在担心的是他那个傻妹子,要是是被这个人给威胁了,不知道是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算了,你也是不想看到我,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的休息休息,我的好侄子,你妹妹很快就能带着筹码来救你了,不过我也是想想到个时候,你还会舍不舍得离开啊!”
“你什么意思?”江菲天看着姚老大话里有话,很是狐疑。
“再说吧,我的好侄子,你要是能留下,我们这里还是很欢迎的!”一副长辈跟晚辈的口吻,江菲天下意识的抵触,索性是闭上了眼睛。
姚老大笑了笑,现在是有鼓骨气着,等过几天我就要你好看,看看江菲亚,你的好妹妹能带给我什么样有价值的情报!
“老大!”
“强子,记得给我注意着点,还有给我控制着点量哈,他得挂上好几天的点滴!”
“嗯!”
别看强子一副冷酷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情来,还是很是细致的,能让姚老大放心。
“完事了,去看看梦兰吧!”提到姚梦兰,强子的眼神里燃起火花,姚老大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个手下对着自己的女儿的心思他们可是都是看在眼里的。
“谢谢老大!”
“谢什么?要是你能将我们家梦兰拿下,我也可以早点做外公啊!”
强子那张冰山脸上也是第一回有了笑容,还带着一丝丝的腼腆。
“好了,快去吧!”自己家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声名狼藉了,要是自己的这个得力的手下能够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也是好的,只是希望梦兰那孩子是不要她心高气傲就好。
强子忐忑着,第一次是这么正式的被老大派去见大小姐,应该是要买一束鲜花吧?
兴冲冲的跑到酒店,却发现姚梦兰衣衫不整的出来开门,他僵硬着笑容,看着姚梦兰脖子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原本的红玫瑰被扔在了地上。
“强子,你来了啊,进来坐!”姚梦兰伸出手来拉着他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的蹙眉。
姚梦兰觉得自己是很是空虚寂寞,她觉得自己都是要被抽空了,到现在她觉得名利都不是重要了,她想要那个叫做容少爵的男人,可是他已经是远走异国他乡了。
“强子,要我吗?”她吐出一个烟圈,飘在强子的脸上。
“大小姐,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要吗?”姚梦兰还是问着原来的话。
强子是既点头又摇头,头低下去看着地面,不敢再看着姚梦兰,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自己的心目中的女神。
“怎么了?嫌弃我了?”姚梦兰扔下烟蒂,然后看着强子眼里都是不屑,男人都是那个样子。
“不是的,大小姐,你听我说,我是不敢!”
“哈哈,不敢,强子让你杀人,你就敢了?”姚梦兰看着他是觉得傻气,“强子,你不是还是处。男吧?”
“大小姐!”强子是红了一张脸。
男人有时候死心塌地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在这个时候起来,他就发誓姚梦兰只能是他强子的人,一辈子都是,以后他都不会让别人欺负姚梦兰,也不要让别人再来觊觎着姚梦兰。
但是在他们激情的时候,姚梦兰的嘴巴里念着的人却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做容少爵的男人,他的眼里都是阴鹜,让他有种杀人的冲动,他愤怒,但是随即就陷入在无尽的**里。
“强子,我爸爸最近在做什么?”姚梦兰窝在这个男人的胸膛前面,倒是挺窝心。
“大小姐,老大,他正忙着怎么拿下景苏跟司慕辰他们!”强子看了看姚梦兰,将姚老大的想法说出来,大小姐还是会帮助他们家老大的。
“强子,帮我做件事情吧!”姚梦兰在强子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似乎是料定了一定能够答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