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白浅迷上了珠宝设计,而被李斯爵宠上天的莫关关迷上了桌球,家里那老虎兔子狐狸,仨孩子统统被丢回大院让在家里那三个老古董照看,自己带着老婆手把手的教打球,顺便得空就各地跑,什么巴黎啊,威尼斯啊,统统转了个遍,说什么重温当年旧情。
“就知道你会来。”
四少领着他老婆款款向陆蓦北这里走来,陆蓦北缓缓一笑颇带些戏谑,“这么难得的情景我怎么能不来?好戏不就错过了吗?”
话说,四少教老婆打球,教了没两天,居然被徒弟给超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此刻被说,却不见四少有丝毫尴尬或难堪,反而满脸骄傲的搂着莫关关的腰,“我老婆就是棒,怎么你羡慕啊?羡慕就早点找一个,生一堆萝卜头那才叫好戏呢。”
陆蓦北笑而不语,目光若有所悟的往白浅身上瞄,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俩人之间有问题。好不容易逮着陆蓦北的小尾巴,四少哪里就这么轻易放过,刚想开口逗弄,便听一旁老婆大人发话了,
“咱们上去吧。”
之后,四人乘坐专属电梯到了楼上的桌球房。
不知道是不是四少放水,两轮都输给了他老婆莫关关。
莫关关摇着球杆,纯净的眼睛好看的笑起,好像水里的月亮,清清凉凉,“你输了,明天我就能去美国看叶莫桑。”
“哼,休想。”
但见四少哼了一声,擦擦球杆,继续开战,“哼,这一轮要是再输,今天晚上我就在床上收拾你。”还想明天去美国,非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莫关关面色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当着人就这么说,今天晚上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白浅看着他们的互动,唇角不由弯起,心里不由跟着这对璧人欢乐,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非常羡慕,一家和乐,夫妻恩爱,这是多好的幸福,她并不知道,他们这对夫妻,一人只有一颗肾。
“浅浅,咱们以后也这样,你说好不好?就这样一辈子。”陆蓦北忽然这样说,白浅霎时就不动了,脸上的笑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面上安静,心跳如雷,他……他这样说,是不是是不是……
“浅浅,我在跟你求婚。”陆蓦北拉起白浅,圈到身旁,那语气三分柔情,六分深情,略带一丝委屈。
不管有没有人在场,白浅当真是哭了,他今天故意带她过来,故意让她看到他们这对夫妻,就是想告诉她,她渴望的生活,渴望的幸福,他知道,他能给,拼尽全力也能给。
他的心意,她怎么不懂,眼里的泪忽然就蒙了眼,就在她点头将要答应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一身红色紧身连衣裙的美丽女人站在门口,身旁还有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女人看到陆蓦北身边的白浅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那笑很怪,似乎有些淡淡的自嘲和有一丝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白浅说不清,直觉这女人她见过,那一头及腰的栗色卷发格外熟悉,忽然她想起那个陆蓦北失常的晚上,即刻回头去看他,但见他面色平静,不见丝毫异常,但无端的握着她的手紧了不止一分。
就在白浅盯着他看的时候,那人已经进了屋,白浅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那时未发现,这时才看到。
进来的不止她一个,另外还有两个。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一个身着黑色衬衣,一个不认识,一个是……何以深。
今天晚上,确实有一场好戏,不过这戏却不是来看,而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