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嫁:首长大人找上门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40

作者 : 风年年

同一片蓝天下,一个黑夜,一个白昼,而此时白浅正坐在灯光绚烂,花簇纷拥的金色音乐厅内。

她身着一件白色无袖连衣长裙,端坐在第一排,气度华贵,抿唇笑着,似带了些仙气儿。而旁边的遥遥一身粉色公主蓬蓬裙,稀疏的小黄毛乍乍着,倒是分外可爱;反观阳阳,黑色小礼服,扎着小领结,帅气十足,也是活月兑月兑的一枚小帅哥。

再往另一边坐着小威廉,与她家娃不大相同,这孩子安静的很,才不过十岁,就已经有了莫均昊的影子。淡漠中带着矜贵。尤其在这样的场合,更甚,更加分明。

舞台上,一对俊男靓女出现,灯光闪烁不停,底下一阵沸腾,随着两位主持人的说话声,蓦然安静不小。

流利好听的声音满含激动与欣喜倾泻而出,此次比赛的颁奖典礼正式开始汊。

掌声轰然响起。

连带着白浅身边的两个小家伙都使劲撑着手,叭叭的拍,只差没跳起来,白浅目光含笑,直视前方,停下来的手握着遥遥的小手,心情确实十分的激动与紧张。

而坐在白浅后一排的,神态倒是十分从容,要说嘛,可不,他曾连获五次大奖,想必这场合早就习惯了,不过另一方面说,作为颁奖嘉宾,尤其是颁奖给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天才学生,心情也是一阵阵的激荡无比朕。

主持人一段陈词,过后,正式颁布奖项。

一个一个。

领奖。致辞。鞠躬感谢。

……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奖项,也是最重要,最隆重的。

灯光照下,当那声‘’响起,白浅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得,砰砰砰的心跳声。

她几乎颤抖着站起,一种无法言语的狂喜直涌入脑中,心中,飘飘然如坠梦中,处处有种不真实感,当雷鸣般掌声响起,当阳阳和遥遥跳起来尖叫,她弯唇而笑。叭叭叭,三口,三个亲吻,落在三个小脑袋上。

之后,昂首,挺胸,霓光漫照中,一步一步走向领奖台。

她站在绚烂之极的灯光下,嘴角微弯,目带笑意,那一世芳华流泻而出,每个人都看着这个来自东方的奇迹。

从容,自信,美丽,独特,这是所有见证这一刻人的感受。她用她独特的魅力,在这异乡,征服了来自各个地方的佼佼者。

而在二楼坐席,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一身黑色燕尾服的莫均昊倾身而立,浑然天成的高贵不凡映衬整个人都是高高在上,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此时,那深如幽潭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那个俏丽的身影。

仿佛整个世界的光线都聚焦到此处。

丝毫的,移不开。

没有人会忘却这一刻。

所以,就在颁奖典礼结束后,白浅还未出音乐厅便被各家媒体工作者包围住,镁光灯闪过不止,大大小小的麦克在前凑了一堆。

何曾见过如此阵场,白浅有些慌,这儿拥挤不堪,根本就月兑不开身,担心孩子,只能半福着身子,用双手护住阳阳和遥遥,好让他们免遭人群推挤。

记者一波又一波的提问,早之前这些人就挖掘了不少信息,家家都想拿到最新的,最具可看性,最具娱乐性的新闻。

这番轰炸,白浅着实受不了,从未想过颁奖典礼结束后,应对如此场景,她没有一点儿准备,这会儿一门心思护着孩子,哪顾得上回答问题。

人越来越挤!

就在这时,一行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虎虎而来,训练有素,没三两下,便将人群开了一道口子,一行人,分排而战。

左右五个人护着,在追问中,镁光灯下,白浅拥着两个娃,款步如风。

这些人,白浅自是认识的,这么有派头,不是莫均昊家的又是哪家?果然一出音乐厅,下面就停着一辆加长版迈巴赫。

保镖簇拥着白浅上车。

车门一打开,便看到了熟悉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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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先溜了,表拍我。

我们都是无家的,于是便在一起。

但我知,欧洛与我,终是不同。每每出席宴会,他光圈环绕,像个王子,那些活跃在瑞士的上流贵族总是萦绕身边。

瞧瞧我,被挤在人群中,一扎堆就看不着了。旁人纷纷说,那样一个矜贵的人怎就看上这么一个傻里傻气的姑娘。

我踢掉鞋子,歪着头坐在冰冷的地上,是啊,他怎么会看上我?我无家无靠,换做以前,我还是省委书记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上头六个哥哥拿我当金元宝似的疼着。

可,后来,我爸爸死在了牢里,六个哥哥也都不要我了。

欧洛说,我瞧着你挺可怜,像条毛毛虫,如果没地儿去,就跟在我身边,反正我也是没家的人。

那个时候,咱一听,好啊,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何况他长的还那么好看,于是拎着个小破包,屁颠屁颠的跟去了。

这么些年一晃而过,就在不久前他跟我求婚了。

咱一想,那么一个人尖尖儿上的人,总归是我比较沾光,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尽管那时候我知道他外边有个小老婆。

可我们家老头说过,吃饱穿暖,有人疼,就该知足了,想想这几样都全了,所以,咱不计较,照样欢欢喜喜。

按说,我都大方成这样了,他欧洛也该满意了,但婚礼在苏黎世湖畔的游轮上举行那天,他拿我挡了子弹。

一枪打在胳膊上,一枪打在头上。

阎王殿里转了一圈,我又回来了。躺在床上,足足两个月,他始终都没来看过我。

我就知道,这娃太不是东西了。说什么给我一个家都是骗人的。在我们家老头死了之后,我就没家了,这世界,将来,我所能靠的,不过只有自己。

所以,这人哪,总要有个自知之明。

如是。

阔别八年,我,许欢歌,重踏故土,回来了。

“拿上号,在那边等着,待会儿叫着你的时候再进来。下一个。”西山别墅内,童宅管家训练有素的指挥着前来应聘的人。

一张印有数字的粉色牌子递到许欢歌手里,没理会管家惊诧的目光,她抬头,眯眼,孩子气的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随后把牌子放进上衣口兜里,悠哉悠哉的走到西侧的长椅边坐下。

这个季节树叶都落了,地上散着厚厚一层,旁边的刀疤男乐此不疲的踩来踩去,嘎吱嘎吱作响,抬眼看到身旁坐了人,眼一瞪,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白牙,唾沫星子乱飞,

“小弟,你哪儿混的,知道这儿是干嘛不?不是我小瞧你,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还给人当保镖?你看看,随便一人一个巴掌能把你抡飞了!”

眼里红果果的嘲笑。许欢歌也不恼,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眯眼唆了一下,唇角轻扬,“大哥,要不咱试试?”

刀疤男被恶心的打了个冷战,啐道,“咋像个娘儿们一样。”

许欢歌只笑不语,斜眯着眼,似有一道光线闪过,仔细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明明的还是一个嘴里含着棒棒糖的恶心小白脸。

真他娘的见鬼了!

刀疤男梗着头,咒骂一声,正待起身,刚撅起,许欢歌笑眯眯一脚踹过去,刀疤男一个大趔趄趴在了地上。

众人哄笑不止。

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讥笑与嘲讽。

这刀疤男姓李名峰,曾是东北三省的散打冠军,在场少说也有十来个认识他,何曾受过这侮辱,当下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虎虎生威。转过身正对许欢歌,一双牛眼瞪得像铜铃,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

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四散在别处的应聘者,纷纷上前,围观,个个都是一副饶有兴致,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原本寂静无声的别墅庭院,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正当这时,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带着独一无二的金色飞天女神缓缓驶来,后边不远不近跟着两辆炫酷之极的黑色宾士。

相继停下,车门打开,一位身着意大利黑色手工西装的男子车上下来,他背光而站,容貌看得分明,轮廓深邃而分明,五官如镌刻般俊美,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隐在金丝框眼镜后,高挺而笔直的鼻梁下两片噙着似笑非笑的薄唇轻轻抿着。

那身贵不可言与只手擎天的气度,浑然昭示着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周围的声音慢慢消隐,就连刀疤男亦是呆愣愣的站着,唯有许欢歌,还是先前那副样子,慵懒的斜靠在椅背上,透过人群,一双明澈的眼睛盯着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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