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一想她和兄长“对米换豆”也即“姑换嫂”与另对兄妹联姻的她那个主儿是个傻子就六神无主、慌了神,
可父母命难违呀!
一想到此小雪心里痛苦极了也很矛盾的,此刻的她需找一处地方发泄发泄,不然她快发慌了。
可她就是怎的发慌或是无奈也不敢背道而驰、想到有一天要违抗父母命的。再说那可是自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有此规例,她小雪只不过一势单力薄的弱女子是抗争不过的,抗争不过就干脆不抗争或者说认命吧!咱小雪可不是个蠢人。这样还落得个有孝道心、有牺牲精神能成全兄长的美名。
就这样她就乐得以天为盖地为庐。
至于二小姐是骄贵之体,她这下贱之人她怎么能读得懂?她任想也不敢想到找二小姐倾诉的。
况这事是爹娘做主的,哪能有她商量、探讨的余地的?
想到这里小雪沮丧地说。“奴婢正想禀报二小姐呢,奴婢因怕二小姐最近太忙了,就不敢与二小姐告假,其实——昨天,男方已到奴婢家下聘礼、12天后就成亲。恐怕奴婢以后没缘服侍二小姐哦!”她说着心里酸溜溜的。
其实,那与小雪兄妹“对米换豆”的那对爹娘怕小雪嫁给他家那傻子反悔了,就赶快来个快刀斩乱麻、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艺雅芳听后也急了说,“我让你考虑一下金成,你考虑得怎么样?”
小雪回答说,“他人很好呀!”
其实,小雪不甚明白,一提到她那“对米换豆”的烦心事,二小姐为什么非要把金成拉上来垫底不可?她与他有毛关系?再说天下的好男子就是多,只怨她小雪命不好,生在穷人的家里、又有个大她10岁、至今还没成亲的兄长。
她也甚体谅她兄长:处在别的人家就她兄长这24、5的岁数,一般孩子都会打鼓油了。
艺雅芳不解的说,“小雪,难道你就愿意嫁给那傻子终其一生吗?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一点也儿戏不得啊!”
小雪活灵活真的一个小丫头,怎一处上自已的终身大事就没折了?这古代的女子怎么啦?一个个都甘心情愿成为牺牲品,她穿的这具二小姐的身体只因动下善念抛红锦战袍就成了小三还不如的小四。可眼前这么个水灵的丫头爹娘却忍心把她嫁给个傻子?难道她就不能抗争一下为自已出口气吗?就这么认命了吗?
既然这事让她艺雅芳撞到了,就一定要管到底,才不愧她们主仆一场,再说她穿到这个不知那朝那代的这个节度府邸,能遇上小雪也是她们的缘份,小雪应算她最亲近的人。
不行,不能让她这么下去。
趁她这个岳二小姐的身份还没穿帮之前帮她搞定。
艺雅芳对小雪说,“有些事你应争取主动,只有你主动,我才能帮到你——这个你懂吗?”不知她听得懂不懂?只见她一味地点着头。
艺雅芳就继续说,“我命你今晚7点前到双溪嘴上接一个亲戚,不见不散。”
小雪听后又点了点头说,“好的,奴婢尊命。”
艺雅芳最后说,“好了,今天起了个大早也累了,早点休息。”就进入卧室。她今天还破例不让小雪侍候她,让她也休息去好好思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