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经心 (146)(二十五)玉兔牌子(1)(3000+)

作者 : 郑因

老夫人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嗯!这样才对。

不是教育孩子要学会自立吗?其实各个阶段的人都得学会自立。

“我是把你当我的孩子一样的。”

刘的远想:是吗?太肉麻了。刘的远自他懂事起就失去爹,后又殁了娘。

从内心上讲,他很渴望能有双亲痛,特别思忆娘亲那温暖的怀抱惚。

现在有这么个疼他、爱他的娘亲就在眼前,他真的感到太幸福了,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猿!

“我的孩儿终于懂事,也长大了,我可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你,包括我的兰儿。”

“嗯!温”

刘的远说,“娘亲,请你放心,我会照顾这个家,我会照顾好秀兰的。”

很好!

她就知他有此能力。

老夫人快刀斩乱麻说,“咱们就此决别。”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

尽管老夫人一再吩咐不要让他送的,她早已联系好寺院那处,也安排好了一切。

至于那个寺院,老夫人也不想明示。

若还明示,还拖泥带水的,那还要出什么家?

既是都想要出家,就得把六根一切什么的象藤蔓一样砍去。

尽管老夫人并没明示说要去哪儿出家,还不让他送一程,可刘的远还是象个特务分子般偷偷的跟踪着。

一个是觉得怎么说毕竟他们翁婿一场,能得知老人的处所心里比较好处些,尽管她不让他为她做什么?毕竟秀兰若醒转也给她有个交代。

………………

刘的远给岳秀兰讲完那个故事后,深情无限地望着熟睡中的艺雅芳,把那张国字壳的脸贴到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自信满满的说,“娘子!我之所以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爷我如今已特升为九州安抚使,娘子你就是九州安抚使的夫人,爷我会给你幸福的,爷我能给你幸福的”

呜!

他总算能如释重负。

现在总算苦尽甘来。

重要的是能给娘子撑起一片天。

艺雅芳睡眼朦胧胧间,有一拨没一拨的听着,并没完全听得清,可有一点她还是明白了:此更夫从此已改头换面当上官。

至于是什么官?

级别有多大?

艺雅芳可就不甚清楚和明白,况现代的艺雅芳,却不曾听到有此九州安抚使的级别。好象部队那些官是从班长、排长、连长、营长……等什么的。

可艺雅芳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再说自己又没有参军,以后也不想或没机会参军,知道那些官的级别又有么用处?

艺雅芳从来就对她范围以外的一切不感兴趣。

那些此更夫所说的已提升为九州安抚使的级别,会不会相当于猪官牛官狗官掌管厨子的官……什么的也就不甚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不用提铃喝号——当更夫。

多少还是让她高兴的。

哟!

她忽然想到了,还有重要的一事没问到他呢,她穿越的那具身体的母亲不是听说和他在一起吗?

“娘亲呢?”艺雅芳问他说。

刚才她分明听到桂妈说到此更夫陪她穿越的这具身体的母亲到寺院去的——啊!不对,他现在都升什么猪官牛官狗官掌管厨子的官什么……的。

刘的远轻描淡写说,“她到寺庙里去。”

“嗯!”

这个她早就知道的,只是,他不是陪着她吗?他回来应该也与他同回的。“你把娘亲带到哪儿?现在娘亲又在哪儿呢?”

他现在都成为拐卖人口的罪犯,有口说不清猿!

“娘子就在寺庙里闭关。我带她去,现在先回来了。”

他把自己当特务的角色说成的带她,这多少在秀兰面前可蒙混过去。

他才不想因老夫人的事影响他们的感情。

还有,秀兰刚醒转过来,别让好受剌激。

“啊!”

刘的远忽然醒悟,还有一重要的事得告知娘子,“你一说到娘亲,我才忽然想到了,娘亲还给咱们抱养了一个儿子……。”

“什么?”

艺雅芳把他那双修长的、被当抱熊放在胸脯的手推开说,“你同意了吗?或者那根本就是你的意思?!”

艺雅芳都早在心里过滤着:此更夫一定之前与人偷吃禁果,那婴儿就是此更夫与人偷吃禁果的结晶,婴儿的舅父舅母想毁尸灭迹把之丢到池塘里,结果被一好心的老者救了,设法送到此更夫这处来……。

她固作惊讶状说。

目的就是要看此更夫作何反应?

“不!”

刘的远推得一干二净说,“这根本就是娘亲的意思,之前我就在娘子的身边寸步不离的。”

这也是实话,那天,他就陪在西惑的鲁高僧身边为艺雅芳祛毒、排毒的。他是过后看到婴儿身上挂着的那个玉兔的信物才确认是他的小孩无疑桃!

他真的可以赌咒发誓:之前真的不知他有小孩。

刘的远之前曾有过一段因缘也是没错的。

之前他入赘于李家,还与李三娘情投意合、感情甚笃的,只因他夫妇俩间被一座大山隔着——碍于三娘的兄嫂李洪一和杨葫芦。

总之他刘的远的身世若说有多坎坷就有多坎坷的,父亲早逝,被母亲当拖油瓶改嫁,后来母亲就放下他去另一个世界上报告。

或许他因沮丧还迷上赌博因此败了家,被养父赶了出来,从此就成为个名副其实的流浪汉。

那马鸣王届经常留着他的足迹。

为吃饱饭就到财主李文奎家牧羊和放牛,财主李文奎见他睡时有蛇穿其七窍,断定他日后必将大贵,于是将爱女李三娘许配给他。

自入赘到李府当上门的女婿后,还是改不了他终日武刀弄枪,不务正业的恶习,却不晓得锄田耕地。

固李三娘的兄嫂李洪一和杨葫芦就对他有微词,固趁李三娘的父母先后去逝后,李洪一和杨葫芦脸谱也翻得够快的,他夫妇一合计,就想逼他写休书给李三娘、杀尽赶绝,把刘蛮子赶出家里。

也是想独占李家的那份丰厚无比的家财,不让之外流到此外姓人刘蛮子的身上。

他是与李洪一和杨葫芦夫妇赌气才逃出来的。

之前他并不知道李三娘有身孕。可是,一想到秀兰睡了一个多月刚醒转了过来,还是别让她受剌激为好,况那还不是一般的剌激——与别人共享一个夫君,任谁知道后还是会受不了的,何况他还是个千金小姐呢!

固想等以后秀兰的身体稳定了,他再趁机来个向她负荆请罪吧!

……

那天老夫人给他抱来一个养子,其实他也并不当之回事的。

再说他夫妇又不是被判了死刑——不能生育的。

只不过想到那是老夫人决意要做的事,别太忤逆她。

况府邸家大业大的,就算多养个人也没毛关系的。

这过后的一天,乳娘喜嫂就抱着此婴儿来刘的远处认爹。

刘的远想到自己骤然得个现成的儿子也不错也,也不知抱着何种心里?就高兴地抱起那婴儿,可这一抱却不得了,发现婴儿的身上挂着一块玉兔牌子。

他疑惑了:那玉兔牌子分明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传家宝,自那天他与李洪一和杨葫芦赌气离家出走时,他还把此玉兔牌子做为信物留给李三娘的,没想到此玉兔牌子此刻却挂在此婴儿的身上。

可此玉兔牌子就是烧成灰,他也认出来,那是那天他亲手交给二三娘的那个传家宝的。

难道天下也有同块一模一样的玉兔牌子吗?

不可能吧!

那块玉兔牌子那是他母亲传下来的,据他母亲说,她是独女,小时候因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母亲的母亲听说玉能辟斜,就专门请人铸造了此块玉兔牌子让母亲挂在身上的。

可也真的奇怪,自从他母亲挂上那块玉兔牌子在身上后,就再也没生病过。

难道三娘已改嫁?

此婴儿是她与别人的结晶?

不可能吧?

可一算时间此婴儿倒有可能是他与三娘的结晶。

虽然那时他离开李府时,李三娘并没告诉他已有身孕。

可没告诉他并不意味着还没身孕的。

可三娘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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