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艺雅芳什么时候说过谁家的夫人用雪貂的皮做霞帔披在身上多么好看的?现在刘佐佑这臭小子也给运用了起来的。
“孩儿,你给为娘我听着,为娘我只要孩儿你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为娘我并不要什么雪貂的皮做霞帔。”艺雅芳说得就象生离死别一样的。
雪貂的皮做霞帔好象自她懂事时就很青睐的,而她在现代时,要买到如假包换的原装雪貂的皮做霞帔简直是痴心妄想,现代的人的氛围十分拥挤,动物几乎绝迹,除非到动物园中去看那些被圈养在铁网笼中的雪貂已驯服得就象猪、鸡、狗等家禽的动物。
也就是说,那些雪貂等动物是人们象宝贝一样养着,已把它当珍稀的动物圈,固想要买雪貂的皮做霞帔想都不用想——买不到的。
好在现代人很聪明,能制造出人造的雪貂的皮做霞帔妍。
可哪些东西是人造的就是人造的,毕竟不能与真的混为一体而比,那是没得比的。也即是说假的就是假的,怎能与真的雪貂的皮做霞帔相提并论呢?
固艺雅芳自穿越到岳二小姐的身体上来到古代,真的很想自己也有件真的雪貂的皮做霞帔。那个与现代人造的雪貂的皮做的不大一样的霞帔。
不过,想归想,她可从来没露马脚、不动声色的,不知她的孩儿怎的得知她心中这个的秘密菡?
难道这就叫母子心心相应吗?
艺雅芳想到这儿,一阵的雀喜。
总之说她对孩儿的苦心没有白费、疼是没白疼的,孩儿现在都懂得回报她,虽说她表面上并不动声色的。
哦!
她起来了,有次她带孩子到邢夫人的府里给庆贺生日宴时,邢夫人身上穿着的就是此件雪白色的貂皮做的霞帔,她见到眼前一亮,当与她打招呼时,就趁机爱惜地模了一把,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这就被这臭小子看在眼里。
这不?
这臭小子就想趁现在此机会讨好她。
一定是这样的。
“嗯!孩儿知道了。”
刘佐佑好象在艺雅芳的面前讨不到好。心里想:真是的,就不想两全其美吗?他的娘亲太过多愁善感了,也是他爹口中所说的妇人之见吧?
他们正在说话之间,刘的远已命亚邑通知老郎军士……。
刘佐佑也上前抱了下刘的远,眼睛却望着艺雅芳说,“爹娘!孩儿我去呀!”
相对于艺雅芳来说,刘的远所说的话就不拖泥带水的,“孩儿一路要小心啊!要听老郎军士的话、服从他的安排。爹娘就等孩儿凯旋归来带来野味。”
孩子长大了总不能都揣在腰带里,要象小鸟一样把他放了、到外面飞,要多经风浪、见世面。
“爹娘就等候孩儿的佳音。”
“好了,孩儿这就去。”
说起老郎军士来还是个打猎的能手,他有三十来岁说。
刘佐佑是第一次出门打猎的,刘的远安排孩儿与他一起打猎,一来能够向他取经,二来让孩儿跟着经验那么丰富的老猎手,多少能让他们放心的。
……
咦!
比起他这当爹的当初来,这臭小子的确幸运得多,简直一个上天堂,一个入地府的,没法比的。
这臭小子除出生就被那对歹毒的舅父舅母李洪一和杨葫芦乃到塘里喂鱼,后被杜公救下,辗转送到他的手上,以后被他夫妇捧在掌心里养着、疼着……。
不知苦的苦哪能算作苦?他这当爹的才算是在苦水里泡大着的呢!
就说孩儿那不知苦的苦还是他的孽缘所造成的呢!
本来他也出生富家的子弟的。
可他年幼就失去爹爹,随之就跟着母亲改嫁——到隔村一失去妻子多年的鳏夫恩赐家落户。
再后来,自己结交些不三不四的人、迷上赌博,可能也是为着寻找心里那颗慰藉的心吧!因就他当初的那个情景,那是任何人所不能理解的。
在村里,不管他走到哪里?耳边厢都能经常能听到有人背后在指桑骂槐的诅咒着“倒贴儿”、“无脑儿”,那个滋味难道好受?
在村子里老觉得矮人一大截的。猿
既是矮人一大截,那么村子里那些正儿、八经的人就自觉或不自觉的离他远远去而,好象他是一堆臭狗屎。
被众人视为臭狗屎的他,就心生有朝一日能够咸鱼翻身、别给人看扁了,不想给人看扁的他于是乎就一头扎进赌场上,由此想篡出一条血路来。
那天他战战兢兢地被王允带有进赌场,开始他只想到那儿去看一看,再说他一个小屁孩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钱。
可经不住众赌鬼们的吆五喝六,接着就被他们的热情洋溢所感动、欣然地入座。
他在入座前也特意声明——他身可没多带什么钱子的。桃
一个大块头的、看来是那儿做庄的人说,“这小子,大家都允诺你输钱就画到大腿上,赢钱就拿回家去买糖葫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若没看在王允的面子上,你以为赌场是游乐场?谁想随便进就能进的呀?”
“让他赌!”
“就让他赌!”
呵!
赌便赌。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到那份上。
再说他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开始他是战战兢兢的赌,小心奕奕地赌,所下的赌注也是谨慎小心的下。还好老天开眼了,让好人有好报。
这不?
他只第一次投赌投下去就能得到回应——赌赢啦!
大家都往身上掏钱子推到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的身边。
一见到他那双修长的手在桌面上收银元,众赌鬼们几乎都睁红了眼睛。
“这小子的运气太好了,只不过赌了第一盘,就把我们的腰包都掏了。”这是那大块头说的话。
刘的远小声地说,“小意思,小意思。”
他一时被赢来的钱充晕了头。
都能隐约地见他脸上笑成个米字。
刚才的那个紧张的样子也都一扫而光的。
这钱来得太容易、也未免太容易赚了,只不过把投注往桌面上轻轻一放,就能大把大把地落他衣袋上。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一个坐在他旁边的看来满脸横肉的人抓起他衣领口说,“是不是后悔了、下的赌注太少,没赚头?”这小子,真是的。
“岂敢!岂敢!”
“那就把到你袋子里赢来的钱抛出来再赌一把,如何?”
另一个看来瘦瘦弱弱甚为机灵的人说。
大家都叫起。
“好!”
“就这么说。”
也罢!
既然他那口袋里的钱都是大家的钱,再赌一把又何妨?
他来时只不过是“空手套白狼”的。
“那好!”
他的话说出口也淡定的。
再赌一赌怕什么?
接着,他就从衣袋里把所赢的银子都掏了出来。
“继续!”
“继续!”
那大块头的又在发牌。
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他的下手刚好是大块头。
这次,他一上场,便是极力地照应,所打的牌都是中心张子,这样,大块头吃牌的机会随时都有,一上场四圈中就和了四牌。上手中的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恰成个比例,一牌也没有和。
有一牌,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手上,起了八张筒子,只有五张散牌,坐在他对面的精瘦的男子心想:已赢了不少,索性牺牲一些吧!于是乎只把万子、索子打去,抓了筒子一律留着。自起手就拆了一对五万打去,接着又打了一对八索。
可是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不打万子,也不打索子,张张打的都是筒子,大块头吃了七八、九筒下来,碰了一对九筒,手上是一筒作头,三四五六筒,外带一张孤白板,等着吃二五四七筒定和。
可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就专打筒子的,他打了一张七筒,大家都在观察大块头的眼色——吃还是不吃?
看来这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手里纵有好牌也不懂得调控和利用。反正这一极的谁胜谁负还不是拿捏在大块头的手心里?
只听到大块头不动声色地,叫了声“吃!”,正待打出白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