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泓背脊挺直的走出李家,他向李家的佣人借了一百美元,然后换了一套佣人平常穿的衣服,步步沉稳的离开了李家,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途中遇到了李思雅。
李思雅是美国李家的大小姐,美国李家对于子女的教育方式与美国乔家完全不同,他们虽然与乔家同属黑帮,性质相同,本质却大有不同。
可以用一句话来简单概括两个家族的本质,美国乔家就像是野兽,杀人的手法凶残而暴力,通常不会一击毙命,而是慢慢的折磨对手,而美国李家则完全不同,他们做事优雅利索,杀人从来都不拖泥带水。
乔家把子女下属当成野兽一样训练,而李家却对子女分别教养,男孩杀人的技巧必须与礼仪一样优秀,而女孩则完全不用像男孩那样幸苦,只需优雅的生活就可以了。
所以说,李思雅是一名很优雅矜贵的黑帮小姐,但这对陆景泓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对陆景泓而言,女人只分两种,苏静文和路人。
所以,当陆景泓见到这位美国李家尊贵无比的小姐时,俊脸依旧冷毅刚硬,只是步伐稍有停顿,表示礼貌的衿首,便打算离开,却被李思雅阻止。
李思雅并非没见过比陆景泓还帅的男人,可是陆景泓就是有令李思雅着迷的气质,她喜欢陆景泓身上看似刚硬的温润,她是在美国长大的,思想开放,所以她并不想错过这个男人,哪怕她知道自己的家族不会允许自己嫁给这样一个人,也想和陆景泓有一段美好的开始。
“嗨,见到你可真是高兴,怎么……你这是要出去么?”李思雅的声音温柔婉转,她穿着低胸火红色的裙装,双手放在身前,好看的水眸注视着陆景泓肖薄的唇,心里放荡的想着那唇吻上去的触感。
陆景泓只是向娇媚可人的李思雅投去淡漠的一瞥,然后看着脚下的路,即便他穿着廉价的衣衫,也显得卓尔不群,李思雅第一次没有理会别人对她的不敬,红着脸走在陆景泓的身边,喋喋不休的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呢?你还好吧……”
陆景泓不着痕迹的蹙起眉峰,淡漠如雪的眸底闪过一丝厌烦,不着痕迹的加快了脚步。
李思雅提着裙子,因为陆景泓看似缓慢实则飞快的脚步而感觉吃力的追在陆景泓的身后,终于她的高达十厘米的鞋子再也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对待,鞋跟一下子断成了两截,李思雅无奈再也追不上陆景泓的脚步,才大声嚷道:“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喜欢你的姑娘!”
陆景泓脚步一顿,停在距离李思雅距离十米的地方,背脊挺拔而坚韧,就像是一颗蕴含着无限力量屹立在那里树,他转过身,漆黑如墨的深邃黑眸睨着一身红裙的身材火辣的李思雅,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他声音依旧温润好听,带着富士山上清雪般寡淡式的嘲讽,他说:“那么请问,对于一个试图勾引我的女人,你想让我如何对待?”
他不肖的眼神讥讽着李思雅可笑的觊觎,毫不留情的讽刺配上陆景泓哪一张俊美冷毅的脸庞,竟也令人无从反驳,李思雅仿佛被人用拳头狠狠的砸在胸口上,憋闷的脸色通红,死恼不已!
“你……”李思雅有生以来第一次词穷,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毫不留情的羞辱!她觉得自己要疯,却碍于种种原因,最后只是冷哼一声,强硬道:“你的命都是我们李家救得,连命都是我们李家的,信不信我告诉我哥,到时,有些事就由不得你了!”
她是李家的小公主,她就不信,这个男人敢不听他的!
陆景泓厌烦的蹙眉,对于女人的纠缠自年少就不曾少有,所以在这种事上,他从来都没什么耐心,所以当他再开口时,出口的话,已经称的上是恶毒了。
“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上床,不过抱歉,你不合我的胃口,所以,李小姐希望我们不会再见。”他冷淡的说完,用优雅步调,坚实地踩着地面,然后在花园中佣人们诧异的眼眸中,走出李家。
敢在美国李家放肆而全身而退的,目前为止只有陆景泓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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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远独自一人坐在豪华的沙发座椅上半晌,充满着古欧洲格调的房间内,本就采光极好,光洁明亮的落地窗记录下了从白天到黑夜的全过程,也倒影着那从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下的男人。
李博远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一些事。
古人常说:有些能人,若不能为己所用,就必除之,然而李博远却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陆景泓绝非等闲之辈,哪怕他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势力,却不容小觑……
许久,李博远微微一叹,名贵的皮鞋踩在半截的雪茄上,走过,把半截的雪茄蹂躏的不成样子,然后他走到落地窗前,抬起右手志在落地窗的窗框上,俯瞰着李家别墅的后花园。
此时,从中国沿海地带移植回来的凤凰花,正开得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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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泓还是决定回广州,因为苏静文在哪里,苏静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陆景泓此生唯一的牵绊,就像是命运,陆景泓无法拒绝命运的安排,就像他无法拒绝那场命定的邂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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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文被乔子航按着肩膀,手臂因为被具有倒刺的绳索捆绑着,动一下就是深入骨髓的疼,乔子航挤在苏静文的双腿间,狂猛的摆动着腰跨,舒爽的低哼、低吼,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干涩。
她身上很疼,阴柔的脸上挂着细碎的冷汗,身体不能动,只能骂着乔子航无耻,她骂一句,乔子航就给她一耳光,然后她骂得更凶,更狠,最后似乎发现怎么打她也不能令她挺直那恼人的怒骂,乔子航索性也就不打了。
渐渐的苏静文发现,她骂的越是厉害,乔子航就越是兴奋,最后他看着她笑的跟禽兽一样,恶劣的说:“苏静文,你骂吧,你越是骂,我就越爽,我就是喜欢看你疼,看你哭!。”说着使劲的向她身体深处顶去,每一下似乎都要把她的胃给撞破。
“乔子航,你真变态,我当初怎么会把你当好人,跟尊敬我亲爹一样敬重你这个所谓的干爹,真的是瞎了眼了!”她被按在床上,身子随着乔子航或深或浅的动作而晃动,白着脸骂他。
“呵、当亲爹一样敬重?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谁会和自己想着和自己亲爹上床?”他脸色一暗,恶狠狠的挺着腰月复,然后他卯足了劲,做着最后的冲刺,他说:“别说你没想过睡我,是谁在未成年的时候就爬上了我的床?”
苏静文的手腕被有着倒刺的绳索勒出了深可入骨的伤口,乔子航看着,扣着苏静文的腰臀,更是加大了挺动的力道,每一次都要苏静文手上的手腕被绳索勒出新的伤口!
而苏静文渐渐的,也因为手腕上的伤口太多,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中,在她昏迷的前一刻,感觉体内冲入了一股热浪。
乔子航不知道第几次喊着苏薇安的名字,在苏静文的身体内发泄了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苏静文,他冷眼看着苏静文全身上下狼狈的痕迹,只是提了提裤子,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就已经恢复了那个谦谦君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