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宠小妹 第六十五章

作者 : 小齐宝宝

在医院住了一阵,在安亚茹的精心照顾下,圣程昱的身体总算是一点一点的好起来了。

“来,多穿件衣服,别感冒了,早晨天气凉!”安亚茹拿起床头的大外套,披在了圣程昱肩上。连日来没日没夜的照顾,让安亚茹一下子老了几岁,眼角的皱纹竟然显得如此的明显,脸色也开始有些蜡黄。

圣程昱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失神的看着窗外的草坪,直到感觉到肩头的一阵暖意,这才回神,“亚茹,谢谢你。”他感激的看着妻子,一直以来被他宠着的妻子,竟然为了他变得如此的憔悴,他的心里闪过无数的愧疚。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安亚茹眼角沁出一抹清泪,她悄悄转过身,抹着眼角。

“吱——”

门被推开。

圣程昱和安亚茹齐齐向门口看去。

圣优玄缓缓走进房间,依旧是一身集高贵和典雅于一身的银灰色西服,脚上的皮鞋亮得让人眼前一闪。

他一脸淡然的看着坐在窗前的圣程昱,走近,“爸,今天好点了吗?”他的眼神牢牢的盯着圣程昱手背上因为打点滴而青紫的地方。

圣程昱仅仅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圣优玄一眼,继续转身看向了窗外,他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儿子。

圣优玄微微抿唇,沉默着,清晨的阳光浅浅的,透过窗户投洒在地板上,桀骜的身影在地板上被拖长,显得有一丝得沉重。

见父子两人都不说话,安亚茹急了,她上前一把拉起圣优玄的手臂,“玄,快来和你爸爸道歉。”这些日子,眼见着丈夫生病,到逐渐好起来,她曾经差点一度失去他,她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

但是,这一家人里面并不包括圣优瞳。

“爸——”圣优玄轻声唤到。

圣程昱身体微微一震。

“老公啊,儿子是真心和你认错的,你就好好和他说说吧!”安亚茹劝慰着。

半晌,圣程昱终于转过身来,看向圣优玄,眼中的情绪是心痛,是心焦。

他的儿子,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他辛苦奋斗的圣天集团,他不能让看着他们就这样被毁掉。

“玄——”圣程昱颤巍巍的开口,说到:“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爸爸,你就听我的,把曈曈送到澳洲去,让她在那里开心的生活。你们的事,我们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圣程昱,此刻竟然满脸哀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唇角浅浅扯动着圣优玄眼底的情绪让人有些猜不透,他轻轻开口,说到:“爸,曈曈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也许一时接受不了,但是不管你们能否接受,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她必须留在我身边。”

安亚茹一惊,抬头到:“玄,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圣程昱摇头,他头上的白发在在这段日子里一下子多了好多,他缓缓叹气到:“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轻易的屈服,你认准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他的儿子,他太了解了。

安亚茹忽然大哭的叫喊到:“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生下她时,就该掐死她的,是她毁了我儿子,是她毁了我们一家……”

“亚茹,你……”圣程昱惊愕的看着妻子的模样,“这不能怪曈曈,她是无辜的。”

安亚茹却愈发竭斯底里的嘶喊到:“是她毁了我们的儿子,是她毁了我们的生活,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提起圣优瞳,她满脸的憎恶。

“妈,够了——”圣优玄再也抑制不住,猛然呵斥到:“这件事和曈曈无关,是我要这样做的,她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受害者。”他无法忍受听到人说曈曈任何的不好,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别人就算只是说说也不行。

“如果不是她,你会变成这样吗?玄,听你爸的话,把曈曈送到澳洲去,好不好?”双手抓住圣优玄的衣服,安亚茹满脸泪水的祈求着。

圣程昱语重心长的劝说着,“玄,爸爸恳求你,把曈曈送到澳洲去,你们是亲兄妹……。”

圣程昱话还没说完,只听圣优玄狠狠吼道:“我们不是,我们不是亲兄妹,曈曈是收养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发疯一般的从口袋掏出那张陈旧的收养证明,摆在了圣氏夫妇面前,“你们不知道吗?”

“这是假的,假的……”安亚茹哭喊着想要扑上去抢下那张泛黄的收养证明,可是却被圣优玄敏捷的躲过。

“玄,你可以骗过别人,可是我们都心知肚明,十七年前,我们都是亲眼看着曈曈出生的,你们是亲兄妹。”圣程昱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事实,他现在想要挽救的不仅是圣优玄,还有整个圣家。

“我们不是,不是——”手臂胡乱挥舞着,圣优玄神情狂乱。

他和曈曈不是兄妹。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告诉自己,麻痹自己,他和曈曈不是亲兄妹,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的心安稳下来,他总是感到没由来的心慌,总是觉得自己的手抓得不够紧,她随时会离开。

圣优玄冷静下来,缓缓将收养证明收回口袋里,“爸妈,如果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圣家,对圣天集团的影响,不用我说吧!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排你们回法国,你们能够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罢,至少现在整个圈子里都知道,曈曈是收养的。”

“你——逆子,逆子……”食指指向圣优玄,圣程昱脸色微微泛白,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爸,你别太激动,命比较重要,不然就是医生来了也会回天乏术的。”轻轻握住圣程昱冰冷的手指,圣优玄如是说着,他嘴角的冷意让人心惊。

“我要去告诉大家真相,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曈曈是我生的女儿。”安亚茹忽然冲向门边。

圣优玄并不阻挡,只是凉凉出声到:“你去吧!让大家都知道我和自己的亲妹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让圣家从此没落。”

“你…怎么会这样?”听了圣优玄的话,安亚茹身体一软,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玄说得不错,这件事如果被披露出去,要付出的代价是不可想象的。

“玄,妈求你了,求你把这一切都忘掉,把曈曈送到澳洲,只要你喜欢,你可以娶任何女人,好不好?我们可以不要门当户对,好不好?”安亚茹痛哭着,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这个母亲有多失败,自己的一双儿女竟然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

“除了曈曈,我谁都不要。”圣优玄断然拒绝着,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走进他心里了。

“那我就去杀了她,我去杀了她,我陪她一起去死。”安亚茹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她颤颤的起身,神情分明有些恍惚,她不停的叫嚷着:“我要杀了她,让她消失。”她心底认定,只有曈曈死了,玄才会回心转意。

“我先走了!”圣优玄走向门口,转身,满脸坚定的说到:“不要做任何伤害曈曈的事,或者是想要分开我和曈曈的事,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门重重被关上。

“我们可以谈谈吗?”柳含烟不知何时躲在门外,她忽然站在了圣优玄面前。

圣优玄皱眉,警觉的看向柳含烟:“你什么时候来的?”门外站了人,而他竟然一无所知,她来了多久?又听到了什么?

柳含烟缓缓媚笑着,抛过一记媚眼,“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的?”美眸里满是笑意,可是笑意下的却是惊心。她听到了,所有的话,她都听到了。该听的,不该听的。

柳含烟的话,让圣优玄警惕的一把抓住她手腕,沉声到“你听到了什么?”

“我可以什么都没听到?也可以什么都听到了?”柳含烟故作无辜的眨着眼,伸舌舌忝着艳红的唇。

暗沉的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气闷显得有些沉闷。

因为圣优玄坚持不肯去柳含烟的公寓,所有他们进了一家茶楼的包厢。

柳含烟得逞的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款款走到他面前,嗲声说到:“玄,人家想你了。”纤细的双手柔柔的抱住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身上原本就不长的黑色连衣裙,因为她这一坐,直直往上,直到大腿根部。

圣优玄冷眼看着柳含烟的卖力表演,心里嗤笑着,今天该是摊牌的时候了,他倒要看看她还想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给他看。

圣优玄的不为所动,并没有让柳含烟沮丧,相反,她似乎更加兴奋起来,她柔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只手缓缓从他颈部滑到胸口,“玄,你知道吗?你和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你总是特别的冷静,做事永远有条不紊。”她的手指,在他胸口有意无意的触模着,“我欣赏你,喜欢你,并且爱上了你。”

“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既然我爱上了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易的放你走。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她迷恋的看着男人迷人的脸庞,心中是满满的幸福,就算他不爱她,就算只是这样抱着他,她依然会感到满足,感到幸福。

“玄,让我永远待在你身边,服侍你,照顾你,好不好?”她几乎是卑微的看着他,祈求着他,“娶我,好不好?”没错,她是在祈求她心爱的男人,成为他的妻子,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

“你发什么疯?”圣优玄猛然起身,原本坐在他身上的柳含烟来不及任何的防备,重重跌坐在了地上。

“恩——”柳含烟跌坐在地板上,咬唇闷哼一声,迅速从地上爬起。

男人的眼中尽是浅薄的笑意,他笑盈盈的说到:“娶你?你配吗?”这样的女人,也配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知道我不配,可是我爱你,我爱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柳含烟冲上前,一把抱住圣优玄,急切的说到:“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滚开——”一把挥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圣优玄一脸嫌恶的拍着衣服,生怕染上她的气息,“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既然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那就不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不用再那么恶心自己。

“把什么话说清楚?”柳含烟略微狼狈的抬头味道,她眼里闪现一丝的害怕,她最害怕,最抗拒的时候还是终于到来了吗?不,她不要听到。

男人的声音悠悠在她耳边响起,悠扬得好像大提琴拉出的天籁之音一般:“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带着他签名的纸片在她面前缓缓落下,那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我爱你。”柳含烟摇头,脸色苍白的看向圣优玄,“玄,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她什么都可以为他改变,只要可以留住他。

圣优玄微笑着抬头,视线从窗口移到了她梨花带雨的脸上,薄唇吐出的话语,每一句都致命:“我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现在,连都看她一眼都会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

利用价值?

柳含烟扑上前,尖声质问到:“圣优玄,什么利用价值?你给我说清楚。”

“管好自己的情绪,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圣优玄冷冷的弹开她的手,推开她的身体,一派优雅的整理着自己微皱的上衣,“希望明天在公司不会见到你。”他看向她的眼中中满是厌恶。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圣优玄,我知道你的秘密——”柳含烟的声音,在生后响起。

我知道你的秘密。

高大的身形一顿,他停住了脚步,却并未转身。

柳含烟气急败坏的叫喊到:“圣优玄,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包括你最心爱的妹妹。”他竟然这般无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索性就破釜沉舟。

她要毁了圣优玄,也要毁了圣优瞳,是他们毁了她的一生。

圣优玄蓦然转身,神情骇人的看向她,“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此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足以媲美北极的风雪。

“我,我……”柳含烟显然也被吓住,双手紧紧抓住裙子的下摆,她支吾着:“我,我是说……”既然已经翻脸,她心一横,干脆摊开了:“你和圣优瞳的事我都知道,你们刚刚在病房内说的话我也全部都听到了。”既然抓住了他的把柄,她就不怕他敢就这样走了。

“呵呵,你果然都知道了。”圣优玄抿唇,浅浅一笑,刚刚出病房时,她看他的神色就不太对。

“是,我都知道了。”他的笑容,虽然温柔似水,却让柳含烟的心底愈发的发毛,“我不止一次在宴会上看见你们亲密,那是我只是怀疑,今天听到的话却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圣优玄,你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了。”

“你给我闭嘴!”男人的巴掌铺天盖地而来,重重打在了柳含烟脸上,他被击中了痛处,“不许说——”他害怕听到有人说他和曈曈是亲兄妹。

柳含烟被打得一个踉跄向旁退了几步,一丝鲜红的血迹缓缓淌下嘴角,颊边顿时红肿一片。她双眼含泪,凄艳的看向眼前如狂狮一般的男人:“就因为我的几句话你就对我动手吗?”这些日子的情和爱难道都是她的错觉吗?她满心欢喜的爱着他,换来的却是一个所谓的利用吗?

“柳含烟,你最好适可而止,如果你够聪明,就赶紧拿钱走人。”圣优玄面带寒意的警告着,话语中没有一丝的情义:“别妄想我娶你之类的话。”

就算要娶,也不是她。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找上我?招惹我?”柳含烟崩溃的大哭着,伤心欲绝,“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了你,包括我的未来,我的人生,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意掌控,可是现在你却对我说,你对我只是利用。”

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圣优玄皱眉,说到:“我对你的人生没有任何的兴趣,你听清楚,从前对你好,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而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柳含烟缓缓睁大眼,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利用价值?”她还有什么可以给他利用的吗?她没有钱,没有权,没有身家背景。

“找上你,是因为你和曈曈有几分相似,我需要一个女人来为我生下孩子。”他缓缓道出了他的目的。

“生孩子?”柳含烟十分的不解。

“在你之前,我找了无数个女人,可是一看到她们那张恶心的脸,我就根本无法继续。直到遇见你,也许正是因为你的脸和曈曈有些许的相似,我可以在昏暗的灯光下,把你当成她,做那些和别的女人根本就无法完成的事情。”可是每次事后,他的心都是痛苦到几乎死掉,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背叛,他在背叛曈曈,可是他别无选择。

“你需要孩子,是为了继承圣家吗?”她开始怨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如果在努力一点,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

“当然不是。”男人摇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妖异的笑容,“我需要一个有我的血脉的孩子,来救曈曈。你应该知道,曈曈身体不好,你知道她身体为什么会那样吗?”

柳含烟摇头。

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笑容中却隐含着某种莫名的痛苦和挣扎,“是我为了把她留在我的身边,用我的血为她种下了病根,我把我的命和她的命连在了一起,她生,我生,她死,我死。现在,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衰落,我后悔了,所有我需要一个有我的血脉的孩子,来为她换血,这是挽救她的唯一办法。”

当初,为了把她永久的留在身边,他义无反顾的喂她吃下了那致命的药。可是现在,他后悔了,看着她一次次病发,看着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小脸,他后悔了。

“换血——?”柳含烟猛然捂住嘴,不敢再想下去,“你的意思是要用孩子的命去换圣优瞳的命吗?”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可能有人狠得下心来杀死自己的孩子?”是。“圣优玄轻轻的点头。”圣优玄,你疯了!“纤细的身躯猛然冲到他的面前,她眼中满是惊恐的看向对面一脸风轻云淡的男人,尖声叫喊到:”你和自己的亲妹妹上chang还不够,竟然还想用自己亲生骨肉的命去换回圣优瞳的命,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她开始庆幸自己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不然那将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他是这样的无情吗?在他身边,他脸上很少会出现温暖的表情,可是每每提到圣优瞳,或者是和圣优瞳有关的事情,他都会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不管是有多累,多疲劳。

面对着她的职责,他不怒反笑,嘴角上翘的弧度美好得近乎完美。慢慢踱步至窗户边,他伸手拉开厚重的窗帘,原本昏暗的室内顿时一室灿烂的阳光,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温暖起来。

指尖轻触着跳跃在玻璃上的阳光,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他残忍,他无情,他自私。

和自己的亲妹妹上chuang,喂她吃药,现在竟然还想用自己的血脉去换回曈曈的命。

可是,他们不知道。

没有她在身边,整个世界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不管是谁的命,都没有曈曈重要?“他淡淡的回答着。

没有圣优瞳重要,她知道了。

咋听他的话,美艳的面孔顿时有些微微的扭曲,顷刻,她脸上的怒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寒意的笑,她一步一步逼近他:”既然你需要孩子,那你为什么忽然不要我了。是因为你找到了更合适的人选吗?她有一张比我更像圣优瞳的脸蛋,有一副比我更像圣优瞳的嗓音。“每走近他一步,她脸上的恨意就愈发的明显一分,连声音也开始变得尖锐起来,”还是在和她上床的时候,她给你的感觉就像是圣优瞳躺在你身下的时候……“”够了,不许你侮辱曈曈。“他怒意满面的转身,双眼猩红。”你生气了?圣优玄,就是因为我提到了圣优瞳,你就生气了,她对你竟然这么重要,我连提也不能提吗?“他生气的样子让她心惊,可是一想到即将失去他,她立刻又变得刻薄起来,”你越不让我说,我就越是要说,圣优瞳有什么好?她不知廉耻,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勾引,她就是一个贱……“”你找死——“原本猩红的眼眸愈发的充血,他的眼底泛起浓浓的杀气,”贱人,你给我闭嘴,不许你说她。“大手狠狠抓起她满头的长发,向后拖拽着。他不许任何说曈曈,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啊——“头上传来的痛意让柳含烟的心底感到没由来的恐慌,她挣扎着想要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却争不过圣优玄的力气,惊恐下,嫉妒下,她开始口不择言:”圣优瞳不要脸,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勾引……“她疯狂的嫉妒着圣优瞳,从遇见圣优玄的那一刻,从知道他们苟且之事的那一刻。”贱人,你给闭嘴,闭嘴。“他猛然松开拽住她长发的手,改而一把将她压向墙边,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眼底的笑意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没有资格说她,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妓nv罢了,拿我的钱,陪我上chuang……“

妓nv?

这个词直击她心底最深的地方,柳含烟忽然停止了挣扎,呆呆的站立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圣优玄,她的眼眸对着他的眼眸,她仿佛要一直看到他心底一般,忽然,她失声的大笑起来:”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低贱的妓nv,我之前却总是天真的想着你会娶我,就算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圣优玄,原来,对你而言,我只是妓nv而已…哈哈…“她仰头放声大笑着,笑得满脸的泪水肆意流淌在脸庞,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圣优玄,就算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妓nv又怎样,圣优瞳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她故意刺激着他,此刻,她的心中除了恨,再无其他,她就是要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闭嘴——“掐住她喉咙的大手更加的用力,他眼底的杀气愈发的浓烈,”是你自己找死的!“

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她的脸色开始涨红,然后是紫色,肺仿佛要爆炸一般,”我……“她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却还是倔强的惹怒着他:”圣优玄,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地方……“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忽然,他微微松开手,唇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柳含烟仿佛重获新生一般,重重跌坐在地上,她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咳咳,你……“心有余悸的护住自己的脖子,她怒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松手。”现在,还想死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若有若无。”你……“柳含烟想狠狠的骂过去,可是刚刚濒临死亡的体会却重重袭上她的心头,杏眼圆睁,红唇开始颤抖,她摇头到:”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果然,人的本性就是贪生怕死。

眼前如妖魅一般的男人缓缓弯腰,淡然的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啪啪——“大手重重拍打的她苍白的脸上。”你——“她惊骇的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想干什么?“

圣优玄摇头,修长的手指探进上衣口袋,从里面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以后你的名字就叫hooker(大家可以去查一下意思)?“他眼底的笑容,仿佛是深谷的幽兰,轻轻的,淡淡的。

白色的粉末被倒进她口中,她挣扎着,粉末却已经悉数下肚。

喉咙间传来剧烈的烧灼感,”你……“未知的惊慌袭上洗头。”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毕竟你的命不值钱。“圣优玄潇洒的拍着手,站直身板,解释到:”只是以后你不能说话了。“”唔…嗯…“柳含烟试着张嘴说话,可是喉头间除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发出。”还有,刚刚那包粉末有一部分是海洛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涌起的是快意,”你以后需要靠出卖**来换取你每天需要的毒品。“如果她刚刚没有侮辱曈曈,也许他会给她一个痛快。

这个女人,蠢到不可救药!

长腿迈开,他冷冷的从她身上跨过去,”明天记得去天上人间上班。“

天上人间是有名的**,里面的小姐个个都是身材出挑,貌美如花。来里面工作的人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自愿的,还有一种是犯事了来受惩罚的,柳含烟就是属于第二种。

场内灯光闪耀着,台上身材火辣的女子在扭动着身体,等着今晚有客人来竞标,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都不是一般的身份。”玄少——“天上人间的张经理诚惶诚恐的看着贸然闯进来的两尊大神,”子谦少爷,你们来怎么不先通知一声,我好派人迎接啊!“从天生人间开业以来,就从来没见玄少来过,甚至是这里的经营情况他都鲜少过问,直到上周他忽然带过来一个女孩,说是要认真教。倒是子谦少爷还带客人来过几次。”直接带我们去包厢就行了。“凌子谦也是一脸的纳闷了,向来不管天上人间的圣优玄今天居然早早的就约他今晚来天生人间看节目,说是今天有什么精彩的节目。他向来是爱凑热闹,有精彩节目,特别是能让圣优玄都觉得精彩的节目当然更是不能放过。

在张经理的带领下,圣优玄和凌子谦被带到了全场最好的地方,位于二楼的一个小包厢,可以将舞台上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圣优玄动作优雅的解开西装的纽扣,月兑下西装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张经理,开口问道:”她教得怎么样了?“今天,他就是特意来看节目的。

张经理接过圣优玄递过的西装,被问得微微一愣,她?随即会意过来:”hooker她已经被教得很好的,这些天接客的表现也十分不错,客人对她的评价也很高。“”她果然有做这行的天赋。“圣优玄的话语里带着不屑。”玄,这位hooker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凌子谦愈发的好奇,圣优玄说到这什么hooker时表情是明显的憎恶,难道真有什么深仇大恨,还非得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弄到这种地方来。”你见过的,拭目以待吧!“圣优玄神秘的笑着,笑容中的味道让人捉模不透。”玄少,今晚怎么安排?“张经理弯着腰,低着他肥硕的秃顶,满脸的毕恭毕敬。要知道他的饭碗够不够牢靠,还指着玄少的一句话呢!他生怕是哪句话没说对,得罪了这位超级BOSS,那他可就此生无望了。

圣优玄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来,淡淡颔首到:”让她上台,记得今晚参与竞标的客人必须是有特殊癖好的。“

上台。

那是对天上人间不听话的女子的惩罚,所谓上台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它不是简单的就在舞台上跳几个舞这么简单,除了要当着众人的面在舞台上搔首弄姿,把自己月兑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得接受台下男人的竞标,出价最高者可得标,但是台上女子得答应中标者的任何请求。一般来这里的人无外乎是消遣或者是发泄,但无论是哪种,他们都不会让台上的女子好过,曾有女子当众被折磨致死的例子,当然这在天上人间是不违法的。”是。“丝毫不敢有悖圣优玄的意见,张经理恭敬的回答到,”我这就下去安排。“

天上人间的化妆室内。

不大的房间靠墙摆着一排整齐的梳妆柜,几个穿着暴露,妆容妖艳的女孩正在一起嘻嘻哈哈。

柳含烟靠在墙角,虽然已经化了浓浓的妆,却依旧掩盖不住脸上的憔悴,她无助的闭着眼,休息着,等待着客人的点名。从她被带来这里起就一直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先是接受领班经理的教,这些天在她身上进出过的男人她连数都数不清了,每张脸孔在她面前晃过,被烟熏黄的牙齿,肥硕的身体,恶心的笑容,想想她都觉得要吐。”喂,你们说今晚谁会被第一个点到啊?“穿着女敕黄色超短裙的女孩点燃手中的烟,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咳咳——“闻不惯香烟味道的柳含烟被呛得微微咳嗽起来。”这么娇贵啊!“满脸浓妆的阿丽看不惯,点燃一支烟走到柳含烟面前,”给你——“”我,我不会……“柳含烟为难的摇头,没有伸手去接。”快接着啊!“”对啊,丽姐给你的烟快接着。“”快接着!“

周围的女子都开始起哄,自从柳含烟来了以后抢走了不少她们的生意,这一周生意最好的就是她了。”对不起,我真的不会。“柳含烟卑微的鞠躬向大家倒着歉,她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些女孩子,她在刚刚来的第一天就曾经受过教训,吃过皮肉之苦,她知道她抢了她们的生意,她们看不惯她。可是她不知道,这些,都是圣优玄精心安排的,他就是不让她好过。”少来,少给老娘我装纯,在这里的小丫头们,连抽烟都不会,谁信啊?“阿丽却不吃她这一套,把烟强行塞在了柳含烟口中:”把这支烟抽了,之前的事就算了了。“她今天就是让这小丫头片子不好过,敢和她抢生意。”对不起,丽姐,我真的不会,您放过我吧!“柳含烟拿下口中的烟,双眼含泪,哀声请求着:”丽姐,放过我吧!“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她后悔那天不该惹怒圣优玄,不该用圣优瞳来刺激他,她为什么不见好就收,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啪——“阿丽抬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柳含烟的脸上。

柳含烟连大气也不敢出,更别提还手。”你他妈的给我装,装,老娘揍死你!“阿丽抬手,左右开弓,又是几巴掌煽在了柳含烟的脸上。

柳含烟捂着脸,缩在墙角,不敢出声,在这里,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这点她早已领教过了。

阿丽看了看身边正吸着烟的红衣女子,一个眼神示意到。

红衣子女立刻会意过来,拿下口中燃烧着的香烟,走进柳含烟。

周围的女子都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柳含烟看着红衣女子手中燃烧的烟头,害怕得练练向后退去,”丽姐,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给各位姐妹下跪,磕头,我磕头……“说完,她就跪在地上开始给众人磕头。

众女子相视掩嘴而笑。”在干什么呢?“张经理走进来,就看到眼前的这幅光景。

众女子顿时散开,该做什么的做什么。

张经理看着坐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柳含烟,顿时心生些许的怜悯,但一想到圣优玄的话,也干脆收起了怜悯,说到:”你准备一下,今天老板指名要你上台。“”上台?“柳含烟来这里不过一个星期,还不理解上台的意思。

倒是周围众女一听,都面露惊恐之色。”我知道了。“柳含烟扶站墙角默默的站起身来,现在的她每天都要靠吸食毒品过活,离开了毒品她会生不如死,所以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可以赚到毒品钱就可以了。

原来,人堕落后,连意志也会变得消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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