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爵会馆,车刚停下,刘梦瑶就迎了上来,“怎么回事,我听阿森说有人中了迷药,是谁?”
“是楚太太。”阿豪说着连忙为爵爷拉开车门,而就在他正准备要去抱林恩的时侯,爵爷却突然说到,“让我来。”
愣了一下,阿豪便又连忙起身退到了旁边,然后看着爵爷将林恩从车里抱了出来。
看着抱着林恩的爵爷,刘梦瑶的眉头顿时蹙了蹙,眼神也跟着紧了紧。他很少会紧张谁的,当然除了她和周天绮以外,他似乎就没有再紧张过谁,就连秦诺依,他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而今天,他怎么会对楚少的妻子那么紧张?
“瑶瑶,你去把她的包拿着。”顾不得观察刘梦瑶的眼神,爵爷走到她的旁边说到,然后便快步的走进会馆。旁边的阿豪连忙先他两步去开电梯,后面的阿森和刘梦瑶也是快步的跟上。
出了电梯,爵爷直接将林恩抱到了他住的那间套房里,将盖在她身上的风衣盖了盖好,然后便吩咐到,“阿森,快看看她。”
“是,爵爷。”阿森说着,快步的走到床边,扳开林恩的眼睛看了看后说到,“确实是中了迷药,不过,只是普通的迷药。”
“怎么解?”爵爷问着,似乎显得很是紧张。
“喝一小碗盐水,睡一会就会醒了。”
“好了,你快去弄一碗盐水来。”
“好,我马上去。”阿森说着走出房间。
就在此时,阿豪突然看到了林恩手上的伤,于是便连忙说到,“她的手好像受伤了。”
拿起林恩的手,爵爷看了看后说到,“是被咬的,而且,应该是她自己咬的。”说着又吩咐到,“去请个医生过来。”
“好,我这就去。”阿豪说着,也连忙走了出去。
看了看林恩,只听爵爷重重的叹了口气。
“要不要通知楚少?”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林恩,刘梦瑶问。
“算了,等她醒来再说吧,看她自己的意思。”想了想,爵爷又说到,“对了,你把她的衣服穿一下。”
“衣服?”刘梦瑶说着看向床上的林恩,她不是穿衣服了吗?
点了点头,爵爷便转身走向外面的客厅。
拉开盖在林恩身上的风皮,刘梦瑶这才看到原来林恩的衣服扣子全部被解开了,于是顿时明白刚才爵爷为什么要亲自抱她的原因了。
帮林恩扣好扣子,刘梦瑶便走了出去,只见此时,爵爷正站在窗口,手里端着一杯酒。
“这就是你刚才坚持要抱她的原因。”走到爵爷的身后,刘梦瑶笑着说到。
“嗯?”转头看向她,爵爷淡淡的疑惑后又连忙笑了笑,看得出来,这丫头又开始吃醋了。
“我还在想,你怎么会那么紧张她呢。”伸手挽着爵爷的胳膊,刘梦瑶倒是豪不掩饰她的吃醋,“路遥,我不准你紧张别人超过紧张我,周天绮我是拿她没办法,因为我打不过她。”
听着刘梦瑶的话,爵爷顿时禁不住一笑,说真的,他对他这个宝贝女儿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从她相认后,她便开始发挥她那强力的占有欲,其他女人根本别想多靠近他一步,也只有周天绮,她是拿她没办法了。
“你放心吧,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我对你的爱谁都抢不走。”爵爷说着,宠溺的捏了一下刘梦瑶的脸,眼中的疼惜不言而语。
“这还差不多。”刘梦瑶说着,撤娇的靠进爵爷的怀里,她说过,她要做他的唯一。
不一会阿森端着一碗盐水进来了,扶起林恩,刘梦瑶细心的喂进她的嘴里。
于是,就在医生给林恩的手包扎好后,她也正好醒来了,睁开眼,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林恩连忙惊吓的从床上坐起。“这是哪里?”说着,又连忙抵下头看向她身上的衣服。
“你终于醒了,我还说如果你再不醒,我就去把那个下药的人找出来让他跪在床边,直到你醒来为止呢。”从客厅走进来,刘梦瑶笑着说到。
“是你。”没想到会是刘梦瑶,林恩终于松了口气。
“是啊,是爵爷把你救回来的,你中的迷药也已经解了。”刘梦瑶说着倒了一杯茶递给林恩到,“喝杯茶吧,对于那晕乎乎的脑袋有好处的。”
“谢谢!”接过刘梦瑶递过来的茶,林恩浅浅的喝了一小口。“对了,现在是什么时侯了?”放下杯子,林恩又问到。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刘梦瑶笑了笑说,“下午五点二十八分。”
“不行,我要回家。”林恩说着便从床上下来,只是刚要走的她却只觉得脚下一软,然后便要摔向地上。
连忙伸手扶住她,刘梦瑶说到,“哎,你还不能走,阿森说你得休息一会才能走。”
坐到床上,林恩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后又问,“对了,你们有没有告诉楚乔。”
“还没,爵爷说是等你醒了再说的。怎么,要不要通知他来接你。”
“算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吧。”林恩说着伸手揉了揉头,却发现她的右手上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包好了,看向刘梦瑶,她又说到,“谢谢你们。”
“好了,别客气,我上次不是说了吗,我们认识了就算是朋友了,当朋友就没那么多客气的。”说着,刘梦瑶又问,“对了,你怎么会被人下迷药,还有,你知道是什么人下的迷药吗?”
“算了,我不想说。”低下头,林恩一副不愿提及的表情,这事情一旦提起,一定会把向梦璐牵进来,而一旦向梦璐牵进来,那她和楚乔的婚姻也就会被扯出来,所以,她什么也不想说。
见林恩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刘梦瑶也只得说到,“好吧,随便你。我还想说,如果你解决不了的就告诉我,我帮忙你去处理。”
“谢谢,但是真的不用麻烦你了。”说真的,对于刘梦瑶,尽管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林恩真的是打心里喜欢她的性格。在她的眼中,似乎从来都没有怕过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