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虞黑白咒 第二十一章 囚室得拜鬼师父

作者 : 红尘有爱0

被囚云山的第二天,如尘墨月虽居斗室没有自由,却不缺嬉笑斗嘴,感情之火更是扶摇直上。某时,墨月抱着如尘又情不自禁热血沸腾,于是在如尘的耳边央求:“妞,好难忍,就让我以身相许了吧,反正你总要做我娘子的。”

如尘娇声滴滴说:“不嘛,我还没有考验你做相公合不合格。”

“那就先考验床上功夫如何?”

“哇,你个超级大”如尘刚想敲上墨月的脑袋,墨月已经“哎呦”一声抱住了头。

床铺上多了一块小石子。再扒拉扒拉墨月的头,头皮又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就叫报应嘻嘻,老天爷替我惩罚你呢。”如尘也笑得阴险了。

“天哪,地哪,你为什么跟我墨月过不去啊”墨月两眼望天,一脸沮丧,简直奇了怪了,这云山的石子从屋顶掉下来怎也这么大力度?

他们开始思考逃月兑的问题,云山老母虽说请他们住几天,但是说不定怕他们回去继续找玉面狐狸的麻烦,把他们囚在这里等玉面狐狸练成火龙风再放也说不准。

可是如何逃月兑呢,按说这个小房间囚不住他俩,他们没做无谓的尝试就是知道云山老母囚人不是能让人简单逃月兑的。

如尘躺在床上,很希望此间斗室能有个暗道直通外面,只是她和墨月敲遍了地面也敲不出空洞的声音,再看这间房,明明就是囚牢,只有两个很小很窄的气窗,屋顶行条全是生铁焊制的,墙壁里也绝对隐有生铁栏杆,这间屋等于就是一只大铁笼子,然后巩固上砖瓦的,墨月也看出来了,他仰面往床上一躺叹道:“唉,插翅难飞了。”忽而他又坐起来在如尘脸颊上啄了一下说:“不过有你在,就是老死这间囚屋又何惧”

如尘可不这样想,她还想着去救爹,于是依然用目光扫视着整个空间,一寸一寸琢磨着这间屋子,忽然她在西墙上发现一些刻图。

如尘在盯着墙壁出神,那些图都是尖锐的东西刻画在墙壁上的,有的地方墙壁斑驳月兑落了不少,很不清楚了,第一幅图有三个人,一个人胸口写着火字,这个人对面有两个人,一人的胸口写着一个土字,还有一人明显画出发髻,以表明此人是女的,胸口也写着一个土字。第二幅图是写着土字的男女并肩而立,彼此右掌对左掌,另外各自手掌掌心向外,这明明是些招式啊,好奇怪的功夫,还有几幅图基本上看不清了。

如尘拉墨月一起摆刻画上的招式,也就摆一摆,没发现任何奥妙和体会任何感觉。

突然如尘的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土女,我等了120年,终于等来了你,你我有缘啊。”

“你是谁?”如尘急问。

“我叫泉相子,人称神通铁步,一百多年前,我和我师妹颜诗痕无意中得一本专破火龙风的秘笈,没事就练着玩,后来安王大乱,助安王篡位的云山老妖,练就火龙风后,妖功威力强大,无人降服,眼看皇朝不保,我和师妹出手破了火龙风,并冲断了她的坐骨神经,致使她再也不能使用火龙风,妖孽就是妖孽,几年后,她修复了坐骨神经,重现江湖,那会我和师妹不在一起,因此师妹惨死老妖之手,没了师妹,我无法再破火龙风,于是被云山老妖擒住囚我于此室内三十载。”

如尘字字声声听得真切,只是怎么也不见人,于是问:“前辈,我看不到你人啊。”

“呵呵,你是看不见我的,我早已死去,只是中了云山老妖的定魂咒,死了后魂魄也只能留在在这间屋子里,所以我只有在这里等我要找的人。”

“前辈想我怎样帮你吗,我目前也和你生前一样被囚于此啊。”

“你没事的,你也没有被下定魂咒,你可以出得了这间屋子,今晚就会有人来救你,我要你做的是拿了我的秘笈,找一个和你一样五行属土的童男子,习练上面的功夫,待破火龙风,救危江湖,保卫国家。”

“前辈,传言火龙风继云山老妖后,历届弟子修炼皆走火入魔,此次玉面狐狸也不一定能练成呢?”

“不,土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练火龙风之人必须五行属火,历届修炼火龙风的弟子恰好五行都不属火,包括云山老妖死后的又一掌门人云山老鲨,也因练火龙风走火入魔,玉面狐狸五行属火,又坚定执着,因此必成。”

玉面狐狸一旦练成火龙风,再无人能破,那爹……还能救回来吗?想至此,如尘俯身就拜:“如尘悉听师父指示”

一本书从屋顶掉落在如尘面前,如尘又拜了几拜,才双手捧起书。

墨月一直在奇怪地看着如尘的举止,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对如尘说:“妞,你是中邪了,还是见鬼了,跟谁说话啊,还有这书……”

如尘并不搭理他,依旧对着空气说:“谢过师父。”

“记住,必须找一个五行属土的童男子,你也必须是童女”

如尘的脸红了,她想起那些砸上墨月脑袋的石子,忍不住咯咯笑了。

墨月一直莫名其妙地瞪着如尘半天了,跟她说话她不答,搂她亲她没反应,一个劲对空气说话还下拜,所以索性就坐在一边气哼哼地看着她,此时见她魂又回来了,还笑个不停,他却不理了。

“墨月,你听到有人跟我说话没有?”

“没有,我只听见你跟鬼说话。”

如尘惊奇地瞪大眼睛:“你也听到了啊,我是跟鬼说话呢。”

轮到墨月蹦起来了,他立马跑过来模模如尘的额头:“你真的……见着鬼啦?”

“我没见着,只听见声音,他把破火龙风的秘笈传给了我……”门外看着他们的都是云山小鬼,根本没什么法力,但是如尘依旧小心地扒着门孔往外看看。

“我没听见别人声音啊,就听见你的说话。”墨月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又到夜晚了,如尘依旧蜷缩在墨月怀里,墨月用一条毯子围着如尘和自己。

“墨月,我给你念我写的诗吧。”如尘习惯性地刚伸出手指在墨月胸口画圈圈,想起墨月会……立马又止住了,她用那只想画圈的手弹了一下墨月的脸。

“好,可别又**我想对你以身相许。”墨月在如尘额头上响亮地啄了一下。

夜的黑,覆盖所有的光鲜

覆盖不了密布于脉纹的念

我蓝色的眼泪,曾经重重击穿过孤独

今天却以爱的名义,濡湿这个冬天

星星背后,思念铺天盖地

谁的目光幽蓝,正在隐隐作疼

你的城,我唯一的灯火

绵延不绝的柔,圈紧我的灵魂

……

墨月惊奇地说:“这也叫诗?”

“是啊,我自创的,怕玷污了诗这个字眼,我自己只叫它长短句。”如尘说。

“妞,没有诗是这样写的,我小时候起背的都是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的诗没有对仗,平仄混乱,句子还长短不一,和说话一样,不过意境好美,还好柔婉,我喜欢。”墨月狠狠抱了一下如尘,表示赞赏的心情。

如尘说:”你别看不起我这长短句,说不定再过几百年就新鲜了。”

两人正轻言细语说着话,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两声闷哼,紧接着铁门吱吱呀呀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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