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虞黑白咒 第二十六章 柔情正浓要小别

作者 : 红尘有爱0

若问清音的生辰八字还确实有难度,果真,清音挠挠脑袋,为难起来:“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我师父给我戴了一只玉老鼠,说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属鼠的,我就知道我今年二十岁了。”

如尘闹嚷着要看清音的玉老鼠,清音从脖子里掏出来给如尘看,大姐阁的几个丫头也围拢了过来,如尘把那个玉老鼠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对清音说:“你这玉是上上等的好玉,看来你家挺有钱啊。”

清音说:“是庄户人家呢,能有啥钱。”

大姐阁几个丫头也唧唧喳喳说是好玉。

清音狐疑着收起来:“哪天问问师父去。”

现有的两人皆已否定了,假面药王便随同如尘回到皇城的家中,略作休息,便召集起各人的生辰八字逐一分析起来。龙吟金命,龙哈水命,不符。龙哈大失所望,忽而他又凑到药王面前说:“对付火龙风用水就不行么?火起,水一泼,火就灭了呀。”

“哈哈,不是实际上水和火那么简单的事,秘笈上说必须要属土的,就一定得要属土的。”

墨月蹲在假面药王的面前,摇着药王的腿可怜巴巴地说:“药王,你再替我算算看,说不定我就是土命。”

龙哈嗤啦笑了:“墨大少爷,你就是土命的话,难道也还是童子身么?翠花楼光我看见就两次了哈。”

“龙二少,冤狱坐不得,我去翠花楼只为喝酒,我就是童子身,别看不起人,再说,翠花楼也是艺ji多。”墨月说着往如尘瞟瞟,用眼睛告诉如尘:“妞,我是童子身就是童子身,就敢公开表态。”

如尘撇撇嘴,冲他翻了个白眼,想必她依然记得墨月在翠花楼嚷嚷要找头牌来陪酒的那一幕。

沙冰快马赶到,递上生辰八字,药王一看,眼睛放光:“这小子正属土。”

墨月的脸上难看地飘着一朵墨云。

沙冰的脸上也飘着一朵墨云,他不肯相信自己属土,把生辰八字拿起竖到药王的面前说:“药王伯伯,你再仔细算算看,别搞错了,错了可不得了哦。”他沙冰怎么会肩负这么艰巨的任务,要知道,练这功是用来对付他姑**,他满怀希望的相信他不属土,只是药王肯定地说:“没错,你五行属土,再看一百遍还是属土。”

沙冰崩溃,却不知道射向他的几束目光一律带着十分不满的诘问:“你小子为什么偏偏就能属土啊。”

胆子小点就能被那几束目光里的狠吓趴下,清一色的愤愤然,都是想跟如尘耳鬓厮磨呢,呃,不包括小和尚清音,他是想功夫厉害的。

“还需要一个极为清静的地方练功,我看你们俩就跟我上药山吧。”药王的目光在如尘和沙冰的脸上轮番扫射着,谁也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

“好”如尘回答的很干脆。

沙冰无奈,嬉笑着对如尘说:“那俺就跟你私奔一回吧。”

墨月一听可受不了了:“你别想的美,我要带妞私奔的话,哪有你的份了。”

沙冰瞪圆了眼,他现在是莫名其妙被孤立,稀里糊涂地成了那几个怒目相视者的共同情敌了,呃,那个大墨鱼的眼神简直是在抓狂,恨不得撕了他。

那哥几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沙冰想到此又得意起来:“你们几个仰慕我干嘛,有本事你们也属土去……”原来属土这么有优越感,他沙冰就冲这被仰慕的感觉,药山他去定了。

如尘的房间——

“妞,我不喜欢那个沙冰,他总调戏你。”墨月摇着如尘的肩膀撒娇。

“你不也一直调戏我么。”如尘吃吃笑起来。

墨月不笑,他盯着如尘的眼睛说:“你可知我们在星星点灯初相识时,我本来是出了阳城关的,而不是进了阳城关,但是我遇见你,就转身又返回了,还赶在你和秋水之前进了客栈,还把仅有的客房全包了,有意气你小脸绯红,我却在心里高兴,不管我以什么形象出现,我就有把握让你忘不了我,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嘿嘿……可是妞,我这个坏孩子只对你坏,不对其他任何女人坏,我的心是真的。”

“嗯,放心吧,他是假的,他心中早有所爱。”如尘拍拍墨月的脸,柔声说。

“妞,我也要去药山,你练功肯定辛苦,我去照顾你,天天替你买好吃的,把你养好了才有精力练功不是?”墨月终于磨磨蹭蹭地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大墨鱼,你是去看着我的吧?”墨月被扑倒在床上,如尘把两只手探进墨月的腋窝下挠起来:“如尘家法第三条,如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定是友好联邦,不得小心眼。”

墨月珍惜有限的温存机会,把如尘结结实实地熊抱一下,然后把胳膊给如尘枕着。很多事情将要到来,如尘脑子里乱乱地想着,手指又在墨月的胸膛上下意识地活动起来。

墨月突然在如尘的脸颊上拧了一把说:“哼,我也要立几条家法,一不许对别的男人抛媚眼,但要对媚功勤学苦练以期将来做个好娘子;二再在我胸口画来绕去的话即视为主动勾引,大墨鱼有权犯规;三此次上山每天晚上我的耳朵如果不发热,就说明你就没有想我,我第二天绝对要巡查造访加探望,四……”

“停停,我想哭……”如尘苦着脸说。

墨月放下如尘坐起来:“我去拿脸盆。”

“拿脸盆做什么?”如尘奇怪。

“替你接眼泪。”墨月说的一本正经。

如尘笑倒,跟大墨鱼在一起好像总是很开心,虽然爹被劫持至今,如尘的心上总是一直沉重着,那种重是时时刻刻存在的,睡梦中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墨月的臂弯总能给她带来实实在在的轻松,她痴痴望着墨月的脸,是不是这一生她都将在一束热烈的、可以燃烧起来的目光里老去?

“妞,怎么总看着我,是不是想以身相许了?”墨月脸上漾起了一抹坏笑。

如尘回过神来,傲慢地说:“你想得美,你有那魅力么?”

“我没有吗?”。墨月显得很自信,他甩了一下头发,开始用眼睛放电:“我光用眼神就能溶化你。”

如尘双手捧着下巴看墨月。

“你干嘛?”墨月终于忍不住问。

“我在等溶化啊。”如尘想当然地说。

墨月一个熊抱将如尘扑倒,“好,我现在就让你溶化……”

如尘正笑,嘴巴已经被墨月的嘴唇堵住,温热湿润的感觉柔柔地冲击着她唇上的神经,如尘只觉大脑一晕,心上已拂过微微的震颤,她止不住轻吟一声,从头到脚都在柔软,墨月趁机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如尘觉得自己真在溶化了……要命的诱惑,正在一点一点摧垮她的意志,如尘开始喘息着回吻墨月,双手圈紧墨月的脖子,深入地迷醉了……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墨月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妞,溶化了没有……是不是很想以身相许了?”墨月轻声浪笑。

如尘猛睁眼,看见墨月那张得意的脸,她立刻捂住火红的双颊,心里恨得只想将墨月撕碎。

墨月把如尘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中,“妞,没什么好羞的,你以后可要做我娘子的。”

如尘展开一个媚死人的微笑,搂着墨月的脖子娇声说:“墨月,如尘家法第四条,不许笑我发/浪时的样子,否则,哼哼,包子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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