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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左思右想,如今看来只能是让邱武去那里顶着了,哪怕是用武力,能拖到明儿早上开了城门就行。其实耿靖阳自己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京里,可如今京里正是新一波权力更替的时候,他可不愿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带来的麻烦将是巨大的。
这么一想定,耿靖阳忙铺开了纸,也没怎么磨墨只简单地用劲气将墨水化开了,就直接沾了笔写开了。耿靖阳一共写了俩封信,一封给邱武,一封给史老2算是私人间的事,让他帮忙看着点药铺。待两封信一弄完,耿靖阳简单地将信往信封里一塞,就对着外头轻啸了一声。
他这刚呼完,一直隐在院子暗处的暗一听了,忙飘进了书房。他一进来,耿靖阳就对他吩咐道:“你将这封信交给暗三,让他立即送到京里。”
因为回了家,暗一他们几个是不随在耿靖阳周围的,这不暗一只知京里来了个小厮,并不知道具体出了啥子事,不过虽然不知,他也只听令行事,忙拿起书桌上的信,恭敬地应下,就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飘走了。
耿靖阳看着他这速度,难得的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功夫精进了不少,看来是用功了。既安排好了事,耿靖阳也不愿意再在书房里了,媳妇必定等着呢,这么一想,忙起身出了书房往东暖阁走去。
柳露确实在等他,不过倒也没特别担心,她可是知道自家男人的能力的,在她心里钱财已然不重要了,毕竟不说空间里她那强大的库房,但她自己这小一年的收入也够她重新再找事情做了,只要没惹上什么人命的官司她都是不怕的。她以前还想做玩具店来着,一直有事没做成,若是药铺开不下去,她也不觉得后悔,直接关了改成玩具店她相信一样能挣钱。
耿靖阳进来时就看见柳露发呆想着事情,还以为她忧心这事,忙自责自己刚才应该先过来同媳妇说声再去书房的,媳妇这还做着月子呢,可是不能忧心劳神的,选择性的他忘记了他媳妇在空间里已然做过月子了,这么一想,他直接一下子就飘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媳妇,急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呢。”
被他这一闹,柳露不觉噗呲一乐,推了推某个巴在她身上的人,娇嗔道:“瞧瞧像个什么样子,很该让你那些手下看看,这就是他们的头,看你还有没有威信了。”
耿靖阳可是不觉得在老婆面前这样如何不好了,见她不像是心里不痛快的样子,也笑了道:“怕什么,就是让他们看见了,我看有谁敢有意见的,再说了,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你倒好,还说上了。”说完倒是轻咬了下柳露的白女敕耳垂。
柳露被他这一咬,痒痒的很,忙推他道:“好了好了,别贫嘴了,赶紧地坐好,我这还有话要问你呢。”
知道她急,耿靖阳也不闹了,索性搂着人挨着榻边就坐了下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估模着肯定是有谁见不得咱家的铺子生意好,想着挤兑呢,我刚才已经写信让邱武和史老2去照应着了,有什么事先拖着,明儿我亲自去走一趟。”
柳露听了这话,不由地皱眉问道:“让邱武去也是罢了,你请史老2干嘛,没得麻烦别人了,在一个他可是暗卫的人,一来忙,二来这样不好吧,毕竟是家里的事,我那处药铺只要不惹了官司,关了也没什么,那处开着也就是为了方便零散客人罢了,最大的客户可是在寺里老方丈那处,还有一处就是皇上那里了。”
耿靖阳见媳妇一点也不担忧铺子关门,心里倒是喜欢上了,他老早就不想媳妇再劳神这些个药方药材的,只是因着是给小舅子攒家业,也就忍着没说,今儿见她松口,倒是含笑点了点头。
柳露也用耿靖阳说什么,见他点头,知道合了他的心意了,接着道:“再说我给皇上的是些养生丸,我手上的药材大多是贵重的,卖价就高,我直接没让肖掌柜的卖,单送了皇上一处,这样店关了也无碍,你上次不是还说让我不再开铺子直接买地吗,这次事了后,不如我们再买些地吧。”
柳露这些打算还真没同耿靖阳说过,因为是柳露给柳原置办的家业,柳露没说,耿靖阳也就没多过问,最多知道老和尚处常来要药,皇上那处小舒公公也常秘密地来耿家取,其他关于铺子经营的如何他就不知道了,也不知她这样是不是真就很挣钱。
如今听媳妇说起,耿靖阳也就想着好好了解了解了,不然若是他以前够重视媳妇的铺子的话,今儿这事就不会出现了,这会他可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因为是给小舅子的东西就避开来了,遂点头道:“也好,铺子开不开的真是不重要,多买些地是正经,不过再哪买还是得好好合计合计,这事得问爹爹,他对这方面比较懂,或者问老三,他也必定知道。”
柳露听了乐呵道:“好,这事还真就得问他们,不过今儿这事你还是说说吧,反正最坏不过是关铺子,就我店里那些人若是愿意留下来,我还是有地安置的。”
柳露店里除了肖掌柜,那些个药徒也个个是人才,这些人可都是肖掌柜千挑细选出来的,这些人她可是不舍得拱手给了别人,店不开的话,她正好觉得家里这些人不够用,就让他们转而做药好了,至于肖掌柜那是更加不会放走了,这人简直就是个CEO精英了,日后她这药铺药材这一块可以全推给他做,这人的忠心也是极佳的。
耿靖阳当然也知道铺子里的人有地安置,就是媳妇安置不了,家里铺子可是多的是,哪里不好安置几个人了,也就将这话放心上,直接说道:“嗯,若是铺子不开了,人员安置问题,你不担心,其实铺子里也没什么具体的事,不过是有人想讹诈故意说我们家的药是坏药,治坏了人罢了。”
柳露一听还出了治坏了人的事,倒是急了起来,她最是怕出人命,虽然她知道自己个的药都是些好药,不会治坏了人,可出了事,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还是不愿意的,遂问道:“你可说仔细些,我们卖的可都是些普通的成药,怎么就出人命了?”
见她急了,耿靖阳暗悔不该提治坏了人的事,应该直接就说人家说是假药也就罢了,不过这会话都说出来了,收是收不回头了,遂拍了拍媳妇的背劝解道:“你急个什么,我已经安排妥当人去了,必定不会有事,你安心养身子就是了,前儿你不还说哺乳期情绪起伏不能过大吗,你这又是做什么呢,外头的事能有我儿子重要,快别如此了。”
被他这一说,柳露不觉一滞,这人现在坏了,知道拿话堵她口呢,不过这也对就是了,她家儿子的肚量可是大的很,且脾气特倔,除了她的女乃其他什么东西是想也别想他喝,不过这点大的小子精着呢,空间中蕴含灵气的果汁什么的他还是乐意吃的。
想到儿子,柳露确实冷静了下来,反正她家男人有本事,估计事不大,在一个凭着她修真之人的预感,没有感到不妥,大概是可以放心的,遂点头道:“嗯,听你的,既然我相公说了没事,那我就真不管了,还是我儿子重要呀!”说完温柔地看了看睡在内侧的小包子。
耿靖阳见她平静了下来,心里满意了,想着下次有什么事也拿儿子顶上,估计就没事了,这么一想看儿子的眼神也越发地柔和了,这要是旁人瞧着不愁吓一跳,这四爷的眼神可真真是没见过,必定会觉得,想不到冷峻的四爷也有这时候,到底是成了家的人,不再疏离与人了。
夫妻两说定了这事,柳露索性直接丢开了手,她这正做着月子呢,没得操心劳神让人看着不像,想起刚才耿靖阳从前头回来时脸色不是太好,遂笑着道:“你去前头同爹说了会子话,我怎么瞧着你不太高兴呀!若是不碍,就说说呗,说不得说着说着心里也就敞亮了。”
耿靖阳巴不得她转开心思,遂笑着道:“你这眼睛倒是尖,我还以为有了儿子你就顾不到我了呢,原来你眼里还有我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的怪异。
柳露看着这别扭的大男人,很是笑着嗤道:“瞧你这样,被旁人看着了,还以为我亏待了你呢,你这可是无理取闹了哟,儿子的醋你也吃,羞也不羞。”说着还动手捏捏某人的俊脸。
这要是旁人在他耿将阳的脸上折腾,他老早就要发怒了,不对旁人可是连近他身也是不能的,所以耿靖阳也不作他想,笑睨了眼正作怪的某人,出乎意料的说了句很是雷人的话,“就是吃醋了,你可是我媳妇,整天伺候他也不知道疼疼我。”这话说完,耿某人还气定神闲地瞥了眼正睡得呼呼响的小包子,那意味明晃晃地就是被冷落了。
他这宝样,惹得刚就乐不得的柳露越发地乐了,不过碍着小包子正睡着,也就没敢大声笑,只捂住嘴,笑睨着某个脸红没红一下的人,肩背一抽抽地闷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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