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爹地,请温柔! 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死活?

作者 : 缓步香阶

“玖兰,玖兰,你怎么了?”

白烬慌了,目视面前的男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你看见了,我什么也没有做。”男人清清淡淡的说。

事实的确如此,她也看到墨先生什么也没有做,他不过是看了他一眼而已。

可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惚。

“玖兰,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撑住,我去叫人。”

白烬慌了手脚,站起来便要叫人,生生的叫墨先生拉住了手臂。

“放手,我要去叫人。”白烬大叫温。

“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死活?”冰寒的声线仿佛一根细丝,一不小心就能割断你的咽喉。

“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吵,你放手,我要去叫人,你快放手。”白烬一边胡乱拉扯他抓住她手臂的手,一边看着那边几乎已经倒在地上的玖兰。

可是墨先生就是不放手,眼睛里面氤氲着一层怒气,仿佛安静的火山,表面平静如水,实际随时都可能爆发。

白烬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你这个疯子,人命关天,我没有时间陪你玩,玖兰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男人忽然一把揽过他的腰,一个翻转,她的背部就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一只手锁住她的手,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而她的视线正好落在地上疼得几乎要抽搐的玖兰修的身上。

“疯子,你放开我?”白烬一下子动弹不得。

“你不是心疼他吗,那我就要你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怎么死在你的面前。”

白烬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

他竟是这般残忍,竟是这样见死不救。

虽然她不知道玖兰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玖兰仿佛心脏病发作一般,痛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还是在不停的咳血,那样子触目惊心。

“放开,混蛋,你放开我,我要救他,我要救他。”白烬拼劲全力想要挣月兑,可是偏偏浑身像是中了符咒一样,他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睁睁的看着……

“玖兰,玖兰…”

白烬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残忍。

她大声大喊,她用牙齿撕咬,可是,没有用。

她只能看着玖兰痛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甚至能感受到玖兰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微弱下去。

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他怎么能这么残忍,他怎么能这样。

怎么可以!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就是这样无能为力。

绝望像是洪水一样将她淹没,让她无法呼吸,她只能歇斯底里的嘶吼,在夜风中破碎,就是这样毫无办法……

“二哥!!!”

一声尖锐的女生像是划破夜色的风刀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格外的醒目。

白烬听出来,那是许欢颜的声音。

明明是在几米之外的距离,可是几乎下一瞬间,她就飞速移到玖兰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仰头,一脸的怨恨:“二哥,你不守信用,你答应过我,不会动他。”

墨先生冷冷的说了一句:“放心,他死不了。”

许欢颜还是一袭白色的婚纱,美丽的脸庞满满的都是愤怒。她看着怀中的男人,抬头说:“二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若是让修痛苦,我也会让她痛苦,你别忘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我有的是本事让她生不如死。”

白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奄奄一息的玖兰的身上。

“许小姐,拜托你快救救他,拜托你……”

白烬哀求着。

谁知道许欢颜竟是对着她咬牙切齿:“你害的他还不够惨吗,你若是真的想要他好,从此以后就离他远远地,是我拜托你不要在连累修,拜托你!!”

许欢颜竟是直接将玖兰修背起来,她小小的身体背着玖兰修却是健步如飞,一瞬间就没有了踪影。

黑暗中,只剩下两个人一深一浅的呼吸。

白烬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散架一般,脚也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像是木偶一样就要瘫在他的怀里。

白烬含泪而笑:“这下你满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

男人听了这话却好像猛然发狠一般,他狠狠的扳回她的身子,他说:“残忍?我远不及你的万分之一,白烬,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论残忍,没有人能比的上你。”

白烬泪眼汪汪:“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杀人,你根本把生命当做儿戏,你想要我看着玖兰死,你根本也不顾及你妹妹的感受,玖兰说的对,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个没有血没有情的恶魔。”

“心疼了,这就心疼了?白烬,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他死了,也全部是因为你,你最好牢牢地记住今天这个小小的教训,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的男人私会,那么是将那个人挫骨扬灰还是千刀万剐,到时候,我让你亲自选!”

他果真像个恶魔,一张脸近乎狰狞。

白烬无力的就要栽倒在地。

一整个晚上她都心不在焉。

回去以后再也没有见到玖兰,也没有看到许欢颜。

白烬心里很担心,他根本不知道玖兰到底怎么了,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

今天晚上,给了她太多的震撼。

她知道玖兰和许欢颜的婚礼不过是一个交易,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许欢颜是真真切切的爱着玖兰。

她知道墨先生的名字叫做白墨深,可能是自己的养父,虽然她根本就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这样复杂?复杂的她头痛不已。

回去之时,她的脸色苍白,凤惜云还关切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烬连敷衍的力气都没有。

终究还是回到了那个囚笼,那个金子堆砌却是黑暗城堡。

很多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明明知道是自掘坟墓,但是她没有办法。

回去以后便洗了澡,然后独自躺在床上。

晚宴上发生的一切让她措手不及,尤其是玖兰的那些话。

墨先生怎么会是她的养父。她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对?

她虽不知道墨先生的真实年纪,但是他保养得再好,最多不过三十岁左右。

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三岁,如果玖兰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墨先生的养女,那么墨先生是什么时候收养自己的呢。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既然墨先生和凤惜云青梅竹马,墨先生如果从小收养自己,那么凤惜云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可是,初见面时,她的确不认识自己。

再者,她只是凤来仪的替身,这个凤来仪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何况怎么有人将自己的女儿当做替身?

白烬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通。

门口传来声响,似乎有人推门进来。

从脚步声,白烬就能听出来,来的人就是墨先生。

凌晨两点,他来做什么?

白烬闭上眼睛,装睡。

墨先生似乎并没有吵醒她的意思,也没有开灯。

白烬听见他似乎特意放低了声音,然后停在她的床边。

她能够感受到他肯定在注视着她。

他坐到她的床边,一只手温柔的抚模着她的脸,来来回回在她的伤疤上摩挲,夹杂着一丝贪恋的柔情。

他的指月复冰凉,模在脸上却是异常的舒服。

过了良久,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颈部有湿意。

白烬骇然,他竟是用舌头轻舌忝在她细致雪白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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