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跟班,他会不会死啊?”戚琅琅哭丧着脸,懊悔死了,她只是想将他踢到床下去,可谁知道他这么娇气,弱不禁风,随便一踢,就倒在血泊里了。
见小跟班没理会,专注的为韦寒处理头上的伤,戚琅琅接着哀诉。“小跟班,他若是死了,我怎么办?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会不会太早了点?
小跟班缠着纱布的手一滞,嘴角抽了抽,目光忍不住瞄向戚琅琅平坦的月复部。“小姐,才一次,没那么容易有孩子。”
戚琅琅垮着肩,耷拉着脑袋,挫败的道:“很多次好不好,直到现在,我还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特别是双腿间”
“小姐,矜持点。”小跟班赶紧打住戚琅琅的话,唉!自家小姐,早就被她那群哥哥给荼毒了。
矜持是什么东东,她戚琅琅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见小跟班给韦寒包扎完伤,戚琅琅迈开步伐,像鸭子般走路,别扭极了,艰难的走到床边,拎着小跟班的衣领,提了起来丢到一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爬上床,躺在韦寒身边,侧身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本想去模缠在韦寒额头上的纱布,又怕弄痛他,只能改道在韦寒苍白的脸膛上画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么不禁摔。”
小跟班翻白眼,转身离开船舱,着实郁闷,昨夜撕心裂肺叫个不停的可是他们家小姐,今儿一早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却是那个强悍的男人。
对于戚琅琅莫明其妙的将韦寒带回来,然后把人家给强了,对于这种事,身为海盗的他们看得很开,抢回来的东西,不就是为了享受吗?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惨不忍睹的那个就是受害者,很显然,他们小姐处于强势。
“喂,你叫什么?哪里人氏?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大船上?是抢来的吗?喂,你是不是穷光蛋啊?喂”戚琅琅躺在韦寒身边,霹雳巴拉问了一串联没营养的话,之后蜷缩在他身边,沉沉入睡。
三天后,戚琅琅见韦寒依旧昏迷不醒,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趴在韦寒胸前,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哭天抹泪的叫着:“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啊!你怎么能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独自离去呢?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没肝没肺,五脏六腑一样都没有。警告你,给我起来,再不起来,你最好永远也别醒来,要是敢醒来,我戚琅琅扒了你的皮做面具,抽你的筋当腰带,剔你的骨头熬汤喝。”
对于戚琅琅在船舱内折腾,小跟班是见怪不怪,捂住耳朵,闭目养神。
没多久,戚琅琅喊累了,头枕在韦寒胸膛上,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心跳声,玩着他垂在肩上的发丝,如果不是看在他伤到头的份上,戚琅琅肯定将那缕头发给扯下来。
休息了一会儿,脑海里闪过一道精芒,戚琅琅翻身而起,坐在韦寒身上,小手胡乱的扯着他身上的衣衫。“你不醒来是吧?本小姐奸是shi给你看,让你哭爹喊娘的求饶。”
戚琅琅完全忘了,三天前,哭爹喊娘的那个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