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戚琅琅看着停靠船的地方,除了戚家专用船,居然没停一艘船,岸边等着上百余人,各自的手中都拿有包袱。
还真是迁移!可为什么啊?
没有战乱烽火,四周也未见战乱留下的痕迹。
刚下船的三人呆滞地站在原地,韦寒是陪戚琅琅,她不动,他也走不了多远。
一个老头突然冲了上来,本想上船,见是戚家专用战船,只能望而却步,转身朝回走,嘴里还忍不住抱怨着:“怪不得没人跟我老头子抢,原来是戚家专用战船,唉!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
“老伯,岛上发生何事了?”戚琅琅一把将他拉住问道,在她眼里,老人说话比较诚实,可信度很高。
“岛上没发生什么事,岛外发生可怕的事了。”老头看了戚琅琅一眼,无奈的摇着头,边走还边抱怨。“都怪那刁蛮任性的小姐,第一次出去抢劫,谁不好抢偏偏去抢韦家的商业船,消息传回来,弄得岛上的众人,人心惶惶,现在都举家迁移。唉!在这北岛住了一辈子,死前还要离开,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头子死得瞑目啊?”
戚琅琅嘴角无限抽搐,无言问苍天,除了人,她什么也没抢到好不好?整个就是艘空船。
转头,怒瞪着小跟班,一把抓住着他的衣领。“是不是你?”
小跟班吞了吞口水,墨色的眸子底没有一丝惧意,低声道:“小姐,是你说的,第一次抢劫辉煌记录,要第一时间传回岛。”
戚琅琅嘴角凌乱抽搐,该死的小跟班,居然将全部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他传回岛的是她的辉煌吗?明明就是耻辱。
没有金灿灿的黄金,也没有发光的宝石,抢个人回来也只是为了滥竽充数。
第一次抢劫,因判定力失误,华丽丽的失败,在她人生中划下一大败笔,抹黑她的人生路道。
“你”戚琅琅气得小脸煞白,还真悲催的找不到话来反驳小跟班,强压着胸口里喷薄的怒火,硬是从牙缝里迸出三字。“好样的。”
索性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除了他们三人,没人听到,否则戚琅琅就要被群殴了。
“你。”戚琅琅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转身指着韦寒。“北岛变成这样,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本小姐记下了,等一会儿就收拾你。”
韦寒低眸,凝视着戚琅琅,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最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从正义上,小跟班都为韦寒憋屈,人家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待在韦家商船上,却莫明其妙的被她掳走,接着被吃多了药而欲//火焚身的她给强了,又因被踢下床导致失忆,还成了奴隶。你说,这谁才是受害者,谁才是加害者?
话又说回来,在她准备抢韦家商船时,自己就提醒过她,韦家商船连他们王都不敢抢,别说王,她偏偏一意孤行。
这些话,小跟班只能保留在心底,说出口就是挨揍,为了一个奴隶被小姐揍,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