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韦寒蹙眉,他是愿意娶她,可关键在于北王会同意琅琅嫁给他吗?不过,她月复中的孩子,让韦寒有战胜他的把握。
苗化雨走后没多久,北王推门而入,看着窝在韦寒怀中那光秃秃的头。
心啊!那叫个痛啊!在心里又将戚老二狠狠地骂了一通。
韦寒见来者,目光一怔,张嘴却吐不出一字。现在这种情况,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北王的目光移到韦寒身上,认真仔细打量了一番,扪心自问,他的内敛稳重,睿智冷静均不输给东王,如果他真是韦寒,无论身份地位都高不可攀。琅琅嫁给他,韦家当家主母,便宜占尽,可惜,他舍不得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到陆地,可目前,容不得他不舍。
“琅琅肚子里是你的孩子?”良久,北王明知故问。
“是。”韦寒点头,直承不讳,那次的景象模模糊糊,即使怀疑过那个女子可能不是她,可在得知她怀有身孕时,他就笃定她月复中的孩子是自己的。
“决定怎么处理?”不是问韦寒怎么办?而是问他怎么处理。
闻言,韦寒蹙眉,对北王口中的“处理”两字反感。
“负责到底。”坚定的话,不移的心。
“很好。”北王点了点头,对韦寒的回答,他极其满意。“半月后,为你们操办婚礼。”
“半月?”韦寒有些惊讶,北王不像是轻易会妥协的主,他当初既然反对他跟戚琅琅在一起,就会反对到底,不可能会为戚琅琅怀有他的骨肉,就妥协成全他们。
“怎么,嫌慢了?”北王故意曲解韦寒之意,不等韦寒开口,接着又道:“我堂堂北岛之王,嫁女儿就要风风光光,绝不让琅琅有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不是嫌慢,相反是觉得太快,快得有些不真实,触手可及的幸福,太虚幻,宛如握住一把沙粒,迟早会从手中流失。
韦寒沉默,为了让北王妥协,他甚至作好最坏的打算,即使入赘也要娶她为妻,却不料北王完全没有让他入赘的意思。
无边无际的海面上,飘浮着一艘战船,帆上有着骷髅头的标志。
狭小的船舱里,女子的尖叫声,下流之极的婬笑声,满室婬秽。
“小美人,过来给大爷亲一个。”猥亵的声音伴随着布料撕碎声,在狭小的船舱内特别刺耳,接踵而来是柔弱女子的尖叫声。
“啊,爷,求你放过奴家。”衣不蔽体的女子见扑过来的大汉,娇小玲珑的身子害怕的颤抖着,双手撑在地面上,艰难的移动着身子,试图躲开大汉的碰触。
“哟!真看不出来,原来弱不禁风的小美人也是烈火女。”女子越是想逃,猥琐的大汉越有性趣,指着另外几个被同伴欺压在身下的女子们。“小美人,你看她们,可是很享受。
女子侧目,几个跟她一起被抓来的女子,身上不着寸缕,被龌龊而粗鲁的男人压身下,无助地承受着那激烈的发泄。
“爷,饶命啊”
大汉一把将那柔弱女子提了过来,一把扯开那松松垮垮的衣衫,解开裤子就压了上去,女子绝望的闭上双眸,然而,在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