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爹有点拽 第八十六章 两人叫劲

作者 : 黯默

转身朝静落苑奔去,身后传来戚老二的哀叫声。“混蛋,你这见色忘恩的混蛋,你揍哪儿不好,非要揍我的下巴,牙齿揍掉了,你赔啊!”

戚老二揉了揉发痛的下巴,吐了一口血,该死的,下手还真重,看着头也不回的韦寒,得意的说道:“有我这个无可挑剔的好二哥在,还帮小妹收服不了你,就我家小妹身后那些哥哥们,那可是强大的军师团,你韦寒除了经商胜过我们,在别的事情上,想不服输都难。”

戚老二转身,就见站在不远处的小身影,囧!这人啊!还真不能太得意,会乐极生悲。

听完,老皇帝陷入深思中,新月既然拒绝,还说出一翻心如止水的话,怎么可能,他的女儿他清楚,就凭她对太史颢那股执着的狠劲,就令人赞赏。

韦寒一愣,不可置信的盯着戚琅琅,居然趁他不注意把衣衫给撕毁了,那速度快之又快,好似慢了一步,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跑。

老皇帝冷笑,她若当上主母,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她没当上,如果是他的新月,那就更好掌控了。本来他还在为此事发愁,如今这个蠢妇人居然主动送上门,韦家若是多娶几个像她那么蠢的女人,迟早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是。”东方单膝落地,片刻身影消失在韦寒身后。

擦干净脚,上完药,包扎好,额头上的两个包上也擦了消肿药酒,拉过被子为她盖上,掖了掖,韦寒这才将注意力落在她依旧挂着泪水的脸颊上。

“小墨分得出。”他们只能混淆别人的分辨力,他们是家人,不是用眼睛识人,而是用心,此人虽跟三舅长得一模一样,韦墨感觉得出来他是二舅,那个未见过面,被外公撵出北岛的二舅。

御书房。

“不要,这次换我在上面。”戚琅琅拒绝,气喘吁吁,红晕的脸颊上满是得意之色。

“无碍。”老皇帝挥了挥手,一副大度的样子。

“不是。”韦墨摇头否定,接着道:“是真是假,我分辨得出。”

云芷荷将她对新月说的话,如实照说,包括被新月拒绝。

“二舅好。”韦墨礼貌的先开口。

“民妇参见皇上,惊扰圣驾是民妇的不对。”来人将脸上的黑面揭了下来,只是福身并未行跪拜之礼。

“你爹爹知道吗?”平静下来,戚老二镇定的问道。

突然,韦寒斜身靠近戚琅琅。

“相公。”戚琅琅又叫了一声,瞬也不瞬的盯着他,韦寒蹙了下眉,并没回应,下一刻,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想到当时的情景,小琰见他有危险就扑过来,那个傻瓜,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能躲开吗?那可是锋利的刀,幸亏自己反应快,抱着小琰躲开,不然就不只是扭伤脚那么简单。

“小墨宝贝,只需换前面两个字就可以了。”戚老二揉着韦墨的头,肯定是老三给小家伙灌输了对他不利的东西,真是可恶,趁他不在,就在小墨宝贝面前诽谤他,他日回去之后,找他们算帐。

韦寒跑回来,见戚琅琅坐在地上,抱着一只脚,噘着嘴,艰难的吹着脚底板,那画面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给韦家封侯爵位,你们不屑公然抗旨不尊,置国法于何地?她戚琅琅又置朕的颜面于何地?还有你儿子,韦寒,除去商贾的身份,也就一介平民,既然娶了朕的公主,居然胆敢将主母之位给别人,好,新月是曾经和过亲,被送回来他接手,嫁过人,失了贞,不配当你们韦家的主母,这事朕忍了。居然让那女人欺压在朕的公主身上,这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相公。”戚琅琅试着叫了一声,韦寒敷衍的嗯了一声,本来是不打算给她回应,看她的样子,他若是不出声,肯定又没完没了。

“我被吓倒了,只想逃,就忘了穿鞋,脚就成这样了。”戚琅琅可怜兮兮的说道,还抬起脚让韦寒看。“你看,全破了,好痛喔。”

“唉!”轻叹口气,韦寒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柔抹去残留在她脸颊上的泪水,最后停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轻轻的磨擦,想到她所说的话,忽然眉头一凝,擦着她唇瓣的手指愈加用力,顷刻之间,那双唇愈加红肿起来,几乎都要被他的手指摧残的月兑一层皮。

人家都叫二舅了,他现在躲也来不及,索性这里没有第三人。

虽然那次给她留下来的阴影还没克服,不过,为了阿奴相公,她豁出去了,勇于克服。

“你还愣着做什么啊?没看到我这么辛苦吗?”戚琅琅伸出手,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扶她起来,抬头准备开骂,见是去而复返的韦寒,所有的痛都忘光光了,露齿一笑。“相公,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的丢下我不管。”

韦寒静默,小家伙若是不让,除了戚琅琅,其他人都极力的纵容他。小琰缠人的工夫有多强,他可是深感体会。“把南宫召回,暗中保护小墨。”

触及到那柔软而甜美的唇瓣,让韦寒有些把握不住的想一口给吞下去,终是不甘浅尝,一手扣住戚琅琅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疯狂的吸吮,狂乱的啃咬,辗转缠绵。

东方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如实说了一遍,韦寒浓眉越加紧锁起来,那些黑衣人的目的不是小琰,而是小墨,想到成亲之日也有批人劫花轿,是同一批人吗?

不过,这景象好生熟悉,在哪儿碰到过,韦寒失神的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份熟悉也只是从他脑海里划过,没留下一点痕迹。

“是吗?”韦寒曲指在戚琅琅肩上一按,肩上一吃痛,戚琅琅手一松,韦寒趁机将她丢到床上,速度之快,手下也没轻重。

“哇!手感好好喔!”戚琅琅惊呼出声,小手不自觉地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

两人华丽丽的翻到床下去了,索性的是韦寒成了戚琅琅的垫底,而然,这也就意味着戚琅琅赢了。

“小墨七岁了。”意思是不小了。

弯腰将戚琅琅横抱起,戚琅琅顺势抱着他的脖子,美美的窝在他怀里,阿奴相公的怀抱就是温暖,跟七年前的一样,让她都舍不得下来。

韦墨垂下头,其实他也没打算告诉娘亲,省得娘亲担忧,这些事,他自己能处理,那些人想杀他,也要看他们的能耐。

“昨天小琰带我出去,遇到了蒙面黑衣人。”韦墨大致的说了一遍,戚老二听得更是义愤填膺,小墨跟小琰都是小孩子,谁会对两个孩子下杀手?

男性自尊被挑衅的所剩无几,韦寒怒瞪着眼前这个在他唇上造次的女人,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占尽他便宜的戚琅琅任意为之,一个翻身将戚琅琅压回身下,戚琅琅也不示弱。

看着放大的一张俊脸,是那么的近在咫尺,心,怦怦地跳动,戚琅琅眨了眨双眸,吞了吞口水,一副的样子。“相公,你突然靠我这么近,让我有些激动,怕是要忍不住了。相公,好紧张喔!你听听,我的心正疯狂的跳动着,好像要从胸口中奔出来一般。”

小琰受伤,他怎么不知道,若是小琰有什么事,他如何向轩辕交代。

“那是,二舅比你三舅长得倾国倾城,采风迷人,天怒人怨。你三舅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跟我站在一起,自愧不如。”戚老二完全没有羞耻心的说道。

压抑着那股莫名的躁动,也不去深刻追探,从薄唇里迸出两字。“松开。”

韦寒一愣,停下脚步,小琰不打算告诉他?为何?难道跟小墨有关?

老皇帝先一愣,随即皱眉。“是你?”

“那民妇告辞。”云芷荷福了福身,重新上带上面巾,走出门外,施展轻功离去。

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目光从她额头上又多出来的一个包掠过,落到她脚上,起身向一旁的柜子走去,拿出创疮药与消肿药酒,再次回到床边落坐,本打算上药,却见她一双脏兮兮的脚,想到她所说的赤脚跑回来,目光黯淡下来,转头命春晓打来一盆热水。

“戚琅琅,别逼我发火。”韦寒真想将她强制性的拉开,这样一直挂在他身上,怎么帮她上药。

“小墨宝贝,你说会不会是那小家伙故意的,买通黑衣人,然后让自己受伤,来个苦内计什么的。”戚老二朝韦墨挤眉弄眼,小家伙的恶作剧他可是领教过,买通杀人肯定是不可能,来个恶作剧到是有可能。“不然怎么会那般巧,他带你出去,就碰到黑衣人,这世上的巧合,都是来源于阴谋。”

压抑着混乱的思绪,韦寒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戚琅琅,转身离开。

韦寒走近,却未出手,居高临下,冷眼旁观。

“什么?”戚老二激动的差点儿把韦墨给丢到地上,愤愤的问道:“怎么回事?”

“啊!好痛。”趴在地上的戚琅琅以为韦寒还要走,猛的抬头,准备蹭起身。

“呜,都红了,肯定很痛,我的手还麻麻的。”戚琅琅轻揉着韦寒的脸颊,眸中是愧疚又是庆幸,痛就代表她不是在做梦。

一见韦寒坐在她床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奴相公不是丢下她不管了吗?

皇宫,虽夜深,依旧是灯火通明,照耀着那辉煌的皇城。

“小琰受伤了。”想到昨天发生的事,韦墨幼稚的小脸蛋儿上一片冷酷,冰冷刺骨的视线锁定在一处,眸底是极度阴狠与黑暗。

关上门,将里面与外面隔绝,春晓转身离去。

“是。”公公站直身,准备高喊,一抹身影闪过,一掌将公公劈晕。

老皇帝苍劲的目光凌厉而森严,扫了一眼公公,合上揍折,起身。“摆驾福无宫。”

韦寒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额头上,两个包,一边一个,很公平,他相信那个包是她自己撞出来的,却不觉得是她特意去撞,为了她所说的保留清白。

昨天受伤,他应该第一时间禀报,却等到今日。

“请皇上息怒。”云芷荷在心底窃喜,无论他是真为自己的女儿动怒,还是为颜面动怒,只要他动怒,她就达到了目的。“皇上乃一国之君,龙体就是万民之福,万不可因小事动气伤了身子。”

失控的吻,引发出来的就是难以控制的。

韦寒直接无听她的话,盯着她两片粉女敕的唇,仿佛在等着人采撷,目光变得混浊而炙热,喉间一紧,双手握住戚琅琅的双肩。

一抹黑身从韦府掠出,直往东去。

“呜,相公,你别走。”见韦寒起身,戚琅琅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紧抱在怀中,死也不放开,以为他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戚琅琅急促的解释。“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偷袭,然后晕了,等醒来,就已经躺在他床上了,他太厉害,我打不过他,即使被他制服,我也有反抗,你看看,我的额头到现在还痛着呢,那个包就是以死也要为相公保留清白在人间,给撞出来的。”

这女人韦寒彻底无语了。

这女人,主动的让男人没一点自尊可言。

那几人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从他们的眼神里他看得出,他们的目标是他,也不似一般的杀手,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暗卫。

除非那丫头还不能对太史颢忘情,人家都不要她,如今也死了,是想为他守身如玉吗?

馥郁香与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在两人口腔里漫延,带着极致的诱惑力。

“小墨不喜欢说谎。”韦墨为难的说道。

结果砰!

话语一落,手一挥,案桌的奏折洒落一地,直直落在云芷荷身前。

一贯冷静稳重的韦寒,此刻,理智宣告瓦解,沉醉在那份美感之中,在戚琅琅失魂的瞬间,将她压在床与他之间,放肆而毫无顾虑地掠夺她的甜美。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其实只要当家能走出那片阴霾,就是好事。

小脸死死的埋进韦寒颈窝处,那温暖的呼吸,那幽幽的清香,让韦寒体内开始莫名的躁动,他居然不反感她的贴近,身体更是没来由对她那柔软的身子有反应。

嘶!布匹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起。

韦寒整理了下被她弄乱的衣衫,看了戚琅琅一眼,转身去柜子里取药。

“我来。”韦寒从春晓手中接过巾帕,极其小心的给她擦脚上的泥,生怕一个动作不小心碰到她磨破的脚底,余光瞄见呆滞在原地的春晓,寒声道:“下去。”

暗沙只针对海盗,难道戚琅琅海盗的身份暴露了,也不可能,就算如此,他们对付的人应该是戚琅琅,而不是小墨,所有人都知晓,小墨是他韦寒的儿子,谁敢动他,更别说杀。

戚琅琅可是海盗,思想可没那么传统,八年前在船上,她吃了催情药,因身体的缘故,完全免疫,最后还是她吃亏,这次她可不打算再吃亏。

“二舅轻浮轻佻,三舅内敛稳重。”韦墨看着这张同三舅一样的面,极其认真的说道。

这就是人的私欲,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可以丢弃在一旁,若是被别人捡去,他就会感觉不爽,想方设法抢回来。

“皇上。”领头的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韦寒厉眸扫过东方,如冰箭般冷锐,寒声问:“为什么昨夜不禀报?”

“呃!”老皇帝面色一和。“说来听听。”

“是。”春晓猛然回神,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离去,关门之际,还不忘看了一眼韦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这真是当家吗?除了嫣儿小姐,他何曾如此珍惜过一个女子,看来有主母,嫣儿小姐有一天真会在当家心中成为过去。

韦寒伸去阻止的手还僵硬在她头上,就跟刚才一样只差一点点。

“先不讨论这个,趁小家伙卧伤在床,我们去奚落奚落那小家伙。”这件事他记下了,定要查过水落石出,任其发展下去,小墨就有危险,若是小墨来这陆地受了伤,他就死定了。

他真是疯了吗?

她这是将人推下悬崖,再抛下一根绳子将人给拉起来吗?

“小琰少爷不让。”东方如实照说,垂下低,有些汗颜。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月兑掉衣衫,然后像上回在船上那一次一样,赤身的在床上滚。

戚老二想哭,拍拍韦墨的头。“孩子,你还小,这是你的权力。”

“当家。”春晓将盆里的巾帕拧个半干,准备去帮戚琅琅擦脚。

“相”戚琅琅一开口,韦寒顺势将舌头滑进她嘴里,灵活的舌攻城掠地,几乎夺去戚琅琅所有的呼吸。

韦寒俊脸一黑,有吐血的冲动,张口欲说话,戚琅琅的唇就覆了上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小猫一样乱啃咬一通,不像是在吻,像是在吃。

于是乎,原本还算和谐的激情,转变成翻身大战,一个是赌上男人的自尊,一个是不想重蹈覆辙,谁也不肯妥协认输。

翌日,艳阳高照。

“怎么回事?”理智回笼,韦寒冷冷的问道,深邃里掠过一丝残酷,心里还有些吃味,小琰对他越加疏远了,这让他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戚琅琅以为是春晓或是晓风。“快过来帮帮我。”

尽管那语气极力克制,云芷荷还是能听得出老皇帝话语中隐隐的怒意,想想也对,韦家在他的地盘上,他却控制不了,加上她的儿子更不将他一国之君放在眼底,这可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云芷荷缓缓开口。“民妇既然深夜打扰皇上,自是有事而来。”

“皇上,大胆刺客。”一群侍卫冲了进来,一见一身夜行衣的云芷荷,顿时将剑指向她。

原以为东方足够保护两个小家伙,现在看来对方出手太卑鄙,对两个小孩都下杀手。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没打算与他们相认,若是让韦寒知道,这七年的努力就要前功尽弃了。

“小墨宝贝,二舅不介意你把二舅排在三舅的后面。”低沉磁性而魅惑,戚老二嘴角含着他独有的邪魅笑意,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尊贵。

看着那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戚琅琅眨巴着双眸,把她的魂都吸走,灵动而痴迷的眸光里,是一种赤果果的掠与挑衅。

轩辕琰哭天抹泪的威胁他,当家让他暗中保护小琰少爷,却让小琰少爷受伤,是他的失职,权衡轻重之下,他必须告诉当家,况且,他能感觉到那些黑衣人绝非泛泛之辈,他们的目标可是小少爷。

“你是何人?”老皇帝脸色一变,立刻警觉起来,高声喊叫。“来人,有刺客。”

“不要,死也不要。”戚琅琅不仅没放,反而越抱越紧。“我一松开,你就把我丢在床上,然后就不管我,任我自生自灭,即然都是死,我就要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风流。”

“下去。”韦寒以命令的口吻,那几乎殆尽的理智也渐渐回笼,想到刚刚的失控,韦寒有些懊恼,却没有一丝悔意。

暗沙的势力不是强,而是广泛,不属于那一个,而是整个陆地,与韦家不分伯仲,暗沙组织里有多少人,没法深测得清,就如没人知道韦家到底有多少钱。

“住手,都退下。”老皇帝手一挥,霸气十足。

“暗沙。”韦寒喃喃念着,目光冷挑,双拳握紧,咯吱作响,几分讥意掠过唇角。

这事越来越复杂诡异了,他几乎嗅到阴谋的气氛,看来有人是特意针对韦家而来,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与韦家为敌。

“小琰不让说。”韦墨摇头。

倏地,老皇帝敛起怒意,混浊的眸光漠测高深。“你夜闯皇宫,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来气朕,再安慰朕的吗?”

自己不要,也不便宜别人。

“正是民妇。”此人不是云芷荷是谁?

小鹿猛撞心,戚琅琅倏地睁大眼,宛如盈盈秋水的目光难以置信的望着韦寒,阿奴相公真的吻她了耶!

“韦夫人先回去,这事就这么定了,新月那边朕会去开导。”没有先前的怒不可遏,和煦的笑着。

这人啊!吃一堑长一智,她怎么能吃亏吃到底呢!

“脚怎么了?”韦寒的目光从戚琅琅脸上掠过,落在她脚底板上,还真如戚老二所说,下面全是血,韦寒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戚老二给耍了。

“啊!相公,你怎么能这样?”戚琅琅模着摔痛的,庆幸还好是丢在床上,若是丢在地上,她的不开花才怪。

韦寒傻眼了,这女人敢打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没人敢打他的耳光,欲发飙之际,戚琅琅柔软无骨的下小手贴上他脸膛,安心而痛惜的问道:“相公,痛吗?”

韦寒冷漠的拉下她的小手,他真是疯了才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天一夜,醒来没一句谢意就算了,居然还给他一耳光。

莫名,他居然真的该死的在乎,纵使清楚她的身体没有被侵犯过,可这唇明显是被人爱怜过,即使是唇,他也不容许别人觊觎,就算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但只要是他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觊觎,更别说是碰。

毕竟,主母活着,嫣儿小姐死了。

“小心。”

一把将东方推开,身影快速掠过,卷起一阵狂风,东方也快速闪身将韦寒拦下。“当家,小琰少爷并不想让你知道此事。”

“混蛋,她算什么,一个郡主所生的女儿,竟然敢不把朕的公主放在眼底。”暴怒之下,老皇帝一拍掌拍在案桌上,怒不可遏。

不用想,后面的那句又是戚老二所教,却被她篡改了下。

砰!撞击声与韦寒的声音同时响起,戚琅琅勇气可嘉的撞上床边,力道之猛,顿时撞晕过去。

“误会,都给朕退下。”老皇帝龙颜一怒,厉声斥喝,等侍卫离去,老皇帝才看向云芷荷。“无事不登三宝殿,韦夫人为何事夜访朕的皇宫。”

戚琅琅猛的一个翻身,韦寒一个猝不及防,被她得逞,硬生生的被她压在身下,因戚琅琅弧度之大,两人缠绵在一起的唇也被迫分开了。

“发火我也不放。”戚琅琅要是受威胁,她就不是戚琅琅了,赖皮的嚷嚷着。“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看你能把我怎么办?”打不死就放,这句话戚琅琅没有说出来。

“民妇不敢。”云芷荷垂眸。“民妇这次夜闯皇宫,是与皇上商议对付戚琅琅之事,把她赶出韦府,让新月坐上主母之位。”

被吓倒?韦寒不觉得什么事能吓倒她,可想到她进门的时候,还真有点被吓倒的样子,看着原本白皙柔女敕的脚底,此刻有些惨不忍睹,冷沉幽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

那炙热的暗火更盛,终于,韦寒还是没能自控住,情不自禁覆上那红艳艳的双唇。

戚琅琅苏醒过来,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蹭的一下坐起身,惊慌的叫道:“相公。”

“相公。”戚琅琅双手抵在他胸膛,低眸,那滑动的喉结让她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八年前那次,是她的主动,换来韦寒热情而极致的索取,那回忆似乎不是很和谐。

戚琅琅想哭,她想叫他先等一下,很明显韦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小墨宝贝。”戚老二勾勒飞扬的笑容,扑向韦墨,一把将他给抱起,在他幼女敕的脸上亲了几下,模着他的头,打趣儿的说道:“小墨宝贝,二舅爱死你了,还好你没叫我三舅,不然,我会嫉妒死。”

入夜,安宁而静谧。

“你说什么?”东方的话几欲焚烧韦寒的理智,一个上前抓住他的衣领,目光一寒,仿佛万物瞬间结了一层冰,原本冷酷的表情分外冷冽。

新月可是公主,对她排挤,就是等于在挑衅皇室,老皇帝本就对此不悦,这下听云芷荷添油加醋后,更是火上加油。

戚老二微微叹息了声。“好吧!咱不深究这个问题。小墨宝贝,你那小跟屁虫呢?”

云芷荷道出戚琅琅嫁进韦府一事,新月公主是如何被排挤,仗着主母之位,如何不将新月公主放在眼底。

“惊扰圣驾实属不该。”值得她利用的人,云芷荷放下高傲的身段,笑容满面。

那个包就是以死也要为相公保留清白在人间这句话,她是打哪儿学来的?韦寒嘴角抽了抽,这女人的解释也能让人哭笑不得。

戚琅琅迷糊,却不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清楚,四岛的事就不能透露,阿奴相公也算是北岛的人,可他失忆了,暂时还不能透露太多。

韦墨想了想,还是听话的重新说了一遍。“三舅内敛稳重,二舅轻浮轻佻。”

“不许走。”见他转身,戚琅琅也不顾脚底的伤,朝他扑过去,也不知是韦寒的反应和准确度太高,还是戚琅琅该有的报应,她的脚在床边上磕碰了下,身子朝一旁斜了下,华丽丽的摔到地上,反身去接住她的韦寒也扑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摔倒。

韦寒走到床边,欲将她放到床上,戚琅琅却紧缠着他的脖子。“我不要下来。”

“当家。”东方一见韦寒走了出来,单膝落地。“属下失职,让小琰少爷受伤了,请当家惩治。”

“小琰不让说?”戚老二以为自己听错了,重新问了一遍,见韦墨点头,有些疑惑的说道:“这倒是奇了,以前那小家伙就是被蚂蚁咬到,都会哭着跑来找你爹爹告状,这会受伤,还不让说。”

公公推开御书房的门,对着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恭敬的道:“皇上,夜深了。”

韦寒当然不如她所愿,不顾背上传来的痛意,一个翻身将戚琅琅压在身下两人就这么一路滚到门口,看他们一脸不服输的狠劲,似乎有战到底的执着。

说巧那是衰!

门被推开,站在门口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内这一幕。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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