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狂汗,他们只听说过,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怎么变成妻子了?
韦千凡只是睨了一眼戚琅琅,云芷荷想发难,碍于韦战雄在,只能咬牙强忍,轩辕琰正生闷气,自然没心情理会戚琅琅,韦墨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没人猜测得出他笑容之下是什么。
韦战雄斜睨着自家曾孙,这小家伙似乎变了个样,脸上的笑高贵而优雅,这样的小墨看起来更可爱,跟孙子一样冷酷着一张脸,太少年老成了。
相爷?戚琅琅迅速跟小墨交换了下眼神,那个相爷是他们家的老二吗?
“你不是饿了吗?”韦寒看了一眼小墨的侧身,又将目光移到戚琅琅身上,戚琅琅抬眸,苦闷着一张脸,无比委屈的望着韦寒。
宇文焰目光从戚琅琅跟韦墨身上掠过,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将轩辕琰放回凳子上,走到戚老二旁边的位置落坐,对韦千凡喊了一声表哥,而云芷荷他却看都未看她一眼,气白了云芷荷的脸。
“主母,何事?”春晓很想装傻,或是装瞎,可主母越加明显,大有你不回应她不罢休的样子。
两人均一袭白,身高也不相上下,戚老二是妖冶邪魅,宇文焰是精致绝伦。
唰唰唰!所有人都将目光射向戚琅琅,戚老二反应最快,瞄了一眼桌下,小妹的脚伸得还真长,他敢肯定,小妹是要踩他,还好越过境踩到宇文焰脚上了。
“挚友的儿子。”韦寒妥协,在韦战雄的压迫下,他能不退步吗?他现在也有些后悔乖乖回来吃什么饭,戚琅琅跟小墨见到戚老二的反应,让他心里升起一把无名的怒火。“管家爷爷,这才几日不见,您老又年轻几岁了,真是驻颜有术啊?管家爷爷,我新研制了一种药,能让您返老还童,看在熟人熟面的份上,便宜卖给您了。”还不见人,就听戚老二揶揄管家的声音响起。
“轩辕莫。”韦寒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冷酷的面容阴沉的紧绷着,显得更加的阴寒凛冽。
白头发年轻人?这称号有些绕口。
宇文焰低眸看着在他面前叫嚣的小萝卜头,潋滟眸光落到韦寒身上。“你儿子?”
“焰儿,你这次回来,不会再离开了吧?”韦战雄问道,见宇文焰沉默,接着又说道:“焰儿,你在外飘泊了二十年,也该回家了。”
韦寒蹙眉,深邃的眸底笼罩着阴寒的光,她躲避的人不是戚老二,而是宇文焰。
“抽筋?”戚老二狐疑的目光落到小墨身上。“一起抽?”
“相爷,老奴没钱。”管家直接回拒,连待客的笑容都难得给戚老二,可见这些年戚老老骗了他多少金子走,估计棺材本都被戚老二挖走了。
戚琅琅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相信所有人都听到了,只有云芷荷给她一个鄙夷的目光,其他人不与理会,揣着明白当糊涂。
倒了!
舅舅,他们没幻听吧?
余光瞄见韦战雄难掩喜色的脸,甚至还有些兴奋,女乃女乃啊!她家老二就如此受他欢迎吗?
“舅舅,这事以后再说。”宇文焰浑身散发着一股孤傲之气,又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刚刚还故意问自己,摆明了在耍自己。
韦寒瞪着戚琅琅,可人家压根不当他是一会事儿,韦寒牙都快磨掉了,很想告诉她,不必这样,因为她挡住的不是别人的目光,而是她自己的,想到新婚那日,她顾头不顾尾的躲在盆栽后,放弃了,她喜欢在自欺欺人的路上蹦跳,没理由阻止她。
戚老二在一旁幸灾乐祸,突然冒出来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表叔,他肯定也难以接受。
“不要。”轩辕琰直接回绝,本想挣扎,或是给他一拳,骨碌碌的眼睛盯着他那一头银发看,好奇在眼眸里冒着泡泡,忍不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模了模,手感还不错。
戚老二等人也嗅出味儿了,宇文焰就是故意在找韦寒的茬,天下皆知,太史颢跟他的女儿都死了,那有儿子?
“好好好,以后再说。”韦战雄连连点头,唯恐自己不顺着他的话,又会转身决然离去,再一走二十年,他年纪大了,没有几年可以等了。焰儿能回来,死去的小妹也会感到欣慰。
“我们认识吗?”戚琅琅笑眯眯的转回身,啊啊啊!腰啊!痛啊!
很纠结的身份,乱七八糟。
“舅舅。”沉磁的声音宛若清泉般悦耳动听,令人如沐春风。
他们见过面,几道目光来回在戚琅琅跟韦墨身上移动。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宇文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戚琅琅。“一年前,我的商船在海面上遇到海盗”
韦墨也不在逃避,回身拿起筷子,夹了一道菜放在碗里,优雅的吃了起来。这人交给娘亲对付,等他吃饱了再接手。
“太史颢?”宇文焰清淡的眸光对上韦寒阴寒的眼神,那神情好像在告诉韦寒,不追根究底,绝不罢手。
戚琅琅磨刀赫赫,准备挥向戚老二时,余光瞄见他身后的人,猛的转身,然而小墨的动作跟戚琅琅一样。
“抽筋。”戚琅琅从鼻孔里哼出两字,该死的戚老二,就不能将她当透明人吗?
戚琅琅跟韦墨很有默契的不语,这时候开口就是不打自招。
戚琅琅哼哼着,他就死定了,敢让她饿着肚子等,活腻了。
“你这个白头发年轻人,不许你觊觎我家小墨。”轩辕琰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短手短脚,身高不及宇文焰腰际,身高的差距,很显然小琰只有被丢出去的份。家年还跟。
宇文焰睨了戚老二一眼,清淡的目光锁定戚琅琅身上,薄唇开启,音色淡淡。“宇文青。”
气氛似乎很诡异,韦战雄保持缄默,韦千凡素来以沉默是金,加上他也知道宇文焰的存在,即使二十年未见,宇文焰那一头银发却没变,而云芷荷感觉到强大的压力击来,若宇文焰是韦家的人,那么就等于韦家的财产,他也有资格分一羹。
戚琅琅的声音很小,可在坐的除了轩辕琰不会武功,谁不是高手,谁不能听到。
“喔!想起来了,你的商船遇到海盗,我跟小墨正巧经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你打跑了那些海盗。”戚琅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指敲了敲头。“我就说嘛!你怎么这么眼熟呢!瞧瞧我这记忆,这眼神,一头银发,如此显眼的标志,我居然一时间没给想起来。其实做好事,人人有责,事过一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若是想报答,我不介意你送我几箱宝贝。”
“哈啾。”戚老二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谁又在心里想他啊?菲薄的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礼貌的叫道:“韦爷爷,几天不见,您老”
戚老二看出端倪,宇文焰口中的海盗绝对是小妹跟小墨,他也是海盗,在陆地上,又在韦家,谈论海盗很敏感。“对了,焰是老王爷的儿子,小琅儿的母亲也是老王爷的女儿,焰的母亲又是韦爷爷的妹妹,那不就代表,小琅儿的外婆也是韦爷爷的妹妹,这么一来,寒跟小琅儿不就是表兄妹。”
韦寒扶着额头,头痛了,她就不能脸皮薄一点吗?
还真抽筋?母子两同一时间抽筋,这巧合也太没说服力了。
“哈哈哈,管家爷爷,您老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看在你是我的老顾客上,我可以允许您欠一两个月,等您发了月银再给,我是无所谓。”戚老二哈哈大笑,刚走到门口,一道哀怨的目光活像是要将他凌迟,戚老二脚下一顿,他又什么地方招惹到小妹了?
戚琅琅伸长脚,重重往下踩,提醒着戚老二别管她,没听到戚老二杀猪般的声音,宇文焰刚夹起的鱼肉块又落了回去。
“焰儿,二十年了,舅舅都快认不出你来了。”韦战雄站起身,走到宇文焰面前,苍老的手握住宇文焰的双肩,上下打量了一番,双唇有些颤抖,昭示着他的激动与兴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喔。”戚老二喔了一声,识趣的闭上嘴,索性没人知晓他的身份,他可以装傻,继续嘲笑韦寒。
“大宝贝,你叫了,义父许你一个愿望。”宇文焰捏了捏轩辕琰的鼻子,诱惑道。zVXC。
“我脸上开了朵花吗?”戚琅琅模了模自己的脸颊,笑眯眯的问道,她不仅脸皮厚,装傻的功力也堪称一绝。
女乃女乃的,他居然早就认出了她,为什么不早说,害得她保持一个动作,身子僵硬,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隐约嗅到什么,戚老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随意的问道:“对了,焰,我们认识也有五年了,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你母亲居然是韦爷爷的妹妹,你父亲是谁?”
他的舅舅是韦战雄,一双双目光在宇文焰与韦千凡身上流连,若说宇文焰是韦千凡的儿子,说服力还高一点。
宇文焰也收起玩味的心态,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忧郁的光芒,孤独而冷僻,令人想退避三舍,又忍不住想靠近。
遗传?戚老二嘴角抽了抽,戚家什么时候有这种变态的遗传了?
“来来来,动筷子,不然饭菜要凉了。”韦战雄一出声,站在一边伺候的丫鬟,立刻端起酒为他们斟上。
“曾爷爷喂你。”韦战雄是明白人,却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小琅儿,你怎么了?”戚老二这才发觉从他一进来,小妹跟小墨就不对劲,特别是他们坐的姿势。这两母子到底怎么了?
宇文焰敛起眸光,一把将脚边的轩辕琰给抱了起来,潋滟的眸中满是溺爱。“大宝贝,好久不见,叫声义父听听。”
韦寒一记杀眼射向他,戚老二嘴角扬起飞扬的笑意,他都想好招了让韦寒酸死,偏偏小妹不合作。
戚琅琅很想朝轩辕琰吼,是她家小墨,可现在她不敢,只想溜之大吉,早知道会碰到此人,她该装病,反正她装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知道现在晕倒能不能躲过去。
几道目光投向他,宇文焰从容不迫低声道:“抱歉,鱼肉太滑。”
“谢谢,小琰自己会吃。”轩辕琰礼貌拒绝,他都五岁了,吃饭还要人喂,若是小宝贝知道了会鄙视他。
结果,船毁货沦,他们三人从海面上飘到荒岛,沦落荒岛一月才获救,那一月的生活可叫悲惨啊!
陆地怎么如此小啊?冤家路窄。
一年前,她带着小墨去抢劫,宇文焰自然成了那个倒霉蛋。他们两母子强势,宇文焰也非省油的灯,强势对强势,两败俱伤。
韦寒蹙眉,戚琅琅反常的动作,不足为其,小墨也如此,一定有问题。戚老二,心里嚼着戚老二的名字。
“小墨,你不饿吗?”轩辕琰嘟着小嘴,很想将挡在他跟小墨中间这座人山给搬走。
有韦战雄纵容,谁敢出声,云芷荷忍无可忍欲发怒,韦千凡却紧握住她的手,有儿媳如此,不知是悲还是喜?
“抽筋,需要缓解一会儿。”小墨比戚琅琅更加委屈,只要一扭头,就能与宇文焰面对面。
韦寒抬眸,四目相视,火花四射,两人第一次见面,目光却极其不友善,年纪相仿,韦寒的辈分低了一辈,让他想到太史跟太史焱的叔侄关系,冷酷的表情里已经有着不悦。
气氛又变得僵硬,戚老二也深知自己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可这又如何,只要能帮小妹解围,他还可以让气氛变得更恶劣一点。
搓着筷子发泄,戚琅琅余光时不时望向大门口,等得她都快望眼欲穿了。
“遗传。”戚琅琅又从鼻孔里哼出两字,心里嗷嗷叫,为什么老二要挨着她坐,去挨小墨坐不行吗?
白衣胜雪,银发飘舞,五官精致绝伦,一双墨黑的双眸宛若山涧的泉水,身上的气质清贵倨傲,眉宇间淡漠与疏离,却给人一种很君子的错觉,风度翩翩。
“老老爷,相爷跟他的朋友到了。”戚琅琅自信时,管家进来禀报。
“琅琅、小墨,我们又见面了。”优美的唇瓣开启,声音如清澈的泉水,宇文焰玩味的目光锁定在戚琅琅身上。
韦战雄忍着笑撇开目光,装着没听到,没看到,暗忖,孙媳啊!你能不能别太如此明显。
与其在这里饱眼福不饱肚子,宁愿回静落乖乖啃苹果。
韦战雄突然道:“焰儿,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望天,捶胸顿足。
笑意凝结在嘴角,戚老二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这宇文焰还真神了,母亲是韦战雄的妹妹,父亲是宇文青,这要他跟韦寒情何以堪,寒的表叔,他的舅舅。
饭桌上的气氛本就诡异而压抑,戚琅琅两母子硬是添加别扭的气氛。
宇文焰一进来,是戚琅琅跟韦墨没脸见人家,而不是宇文焰没脸见他们母子,不难猜想到他们三人在荒岛是如何度过一月,绝对的剥削者,将宇文焰当牛马来使唤,这能怪谁,谁叫他们是两人,而宇文焰只有一人,又是外人,还是他们抢劫的对象,不奴使他,即使谁?
鱼肉太滑?戚老二眼皮抽了抽,这是鱼肉不是鱼丸。
众人一致摇头,戚琅琅耷拉着脑袋,着实很郁闷,喃喃自语:“那你们还看着我?难道是人家变漂亮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戚琅琅哀怨,怎么又成了她的舅舅,这是什么世道啊?
韦千凡?不可能,韦千凡是有个妹妹,据说三岁那年被蛇咬死了。
抱着碗,啪啦的扒着碗里的饭,水汪汪的眼睛却骨碌碌望着小墨。
不过话有说回来,他们两人之间隔着他,小妹的腿再长,也不可能正巧踩在宇文焰脚上,只能怪宇文焰自己将脚伸长了点,不值得同情。
“小琅儿,这有你最爱吃的澳龙。”戚老二夹了块澳龙肉放在戚琅琅碗里,他很想告诉她,如果是躲他,完全没有必要,小墨也是。
“嘘。”轻声嘘唏着,戚琅琅悄悄侧头,瞅着站在她身后的春晓,朝春晓挤眉弄眼,手贴在眼角,挡住别人看她的目光,用唇语无声的问道:“春晓,我现在装晕,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我是你表叔。”宇文焰清淡的语气,却有着以辈分压人的霸道。
戚琅琅嘴角抽了抽,反应真快,接过筷子,春晓站回原地,戚琅琅扭回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刚刚的暗示不是很低调吗?
“寒儿。”韦战雄看着韦寒,苍劲的目光有着指责。
“小墨,你的声音怎么啦?嗓子也抽筋吗?”轩辕琰眨巴着眼睛,本是随口问,谁知小墨居然嗯了声,放下筷子,想跑过去关心,却被韦战雄按回凳子上,小家伙不满的哼哼着。“曾爷爷。”
宇文焰放下筷子,接着又说道:“琅琅,可以把脚移开吗?”
还有,他叫谁舅舅啊?
春晓突然出声,戚琅琅吓了一跳,筷子从手中滑落,春晓身影一闪将筷子接住,双手奉上。“主母。”
又夹了起来,放进嘴里优雅的嚼着。
如果是哼!
“哈哈哈。”戚老二忍不住笑出声,韦寒吃鳖的样,他就是忍不住幸灾乐祸,看来带宇文焰来噌饭吃还真对了。落坐在戚琅琅旁边,伸出手拍着戚琅琅的肩。“小小琅儿,你怎么不笑?别憋笑,会憋出内伤。”
戚琅琅怒啊!恨不得将肩上这只手跺掉,带谁来不好,偏偏带那人来,完了,完了。
她明白了,原来那两人不是蜗牛,而是灶神,他们没出现,你们就只能等,眼馋死你。
戚琅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踩到他了呢?怪不得戚老二没反应。
“焰儿跟云乐的母亲不是一人。”韦战雄浑浊着的眸光黯然失色,很明显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宇文焰也如此。
笑?她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别您老了,快坐下,就等你们了,若是再晚一点,菜都要凉了。”韦战雄打断戚老二的话,看着另一抹身影,浑浊的眼睛里,涌出一股深深的激动。
惊悚,戚老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除了轩辕琰、韦墨跟戚琅琅三人,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投向宇文焰。
“呵呵,韦爷爷,您真是太有爱了,晚辈就不客气。”戚老二笑得愈加耀眼,一把拉过身后的人,推到众人面前。“这位就是我特意带来,跟我一起噌吃噌喝的宇文焰,焰,跟老人家打招呼。”
韦寒眸光一沉,冷厉骇人,怒意横生,该死的宇文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听轩辕说起说,慕容璃带着两个孩子回到这个时空时,曾经遇到个神秘人,他认了两个孩子做义子,当时韦寒只是听了听,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神秘人居然就是宇文焰。
“不希罕。”轩辕琰傲慢的扭开头,眨巴着双眸看着小墨,他怎么了?
宇文焰摇头,将韦战雄扶回他的位置上,余光落在戚琅琅身上,薄唇微扬了个绝美的弧度,戚琅琅也感觉到他在看自己,立刻用手遮蔽住自己的脸,宇文焰目光再掠向小墨,小墨的反应跟戚琅琅一样。
“快请。”韦战雄苍劲的声音有些激动,布满皱纹的脸上难掩喜悦。
“没听到小墨说的话吗?”戚琅琅没好气的问道,她那里喜欢吃澳龙,她吃澳龙是为了报复它,现在就是给她吃龙肉,都会消化不良。
戚琅琅偷着乐,给了戚老二一个感激的眼色,还是她家老二厉害,一句话就把气氛给影响了。餐桌上没人再说话,静静地吃着,连酒都没人喝。戚琅琅扒着碗里的饭,戚老二坐在她旁边,习惯性的往她碗里夹着她喜欢吃的菜肴。
在北岛,他们兄弟几人谁挨着戚琅琅坐,都喜欢给她夹菜,很好的习惯,七年没见,却没一点生疏。
看着这一幕,韦寒心里憋着气,心里涌动起冰冷的怒意,夹着一股他都说不清楚的酸楚,阴寒的目光极为骇人,让人不由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