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挣扎着坐起来,伸伸胳膊蹬蹬腿。惊讶自己竟然还没散架子。看来人的潜能是无限的。穿好衣服,提醒王书记:“别忘了你的承诺。”
王书记还躺在床上捉快乐的尾巴,见小冰要走,说:“再玩一会呗?”
小冰摇摇头,说:“我得回去了,太晚了姐姐该起疑心了。”
王书记有些遗憾。小冰心想:你还上瘾了,看着他赤身露体的丑态,尤其那个东西软软的歪在那里,心里一阵泛呕,真想冲上去给他一顿大耳光,打他个满地找牙出出心中这口脏气。
可是转念一想,真那样的话,刚才岂不是让他白糟蹋了。为了不让他白糟蹋,只有让他继续糟蹋。小冰在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疼痛转移心中的仇恨。
满脸媚笑的给了王书记一颗定心丸:“只要你帮我把上大学的事情搞定了,我就是你终身的奴隶,随叫随到,随时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小冰这句话说到了王书记的心坎上。王书记开心的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能想得开。好,咱们成交。”
说完一跃而起,和小冰击掌成誓。
小冰把那张月兑离地主家庭的声明给王书记放到桌子上,刚想离开。
不料王书记突然疑惑的问道:“你好像不是初女,怎么没见你出血,也没见你喊疼。”
王书记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仿佛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件赝品,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小冰暗暗吃惊,心想:难道他要赖账,着急的说:“你想反悔啊!?”
王书记见小冰吓的脸都变色了,感觉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勉强笑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那个得到你第一次的人,如果是你自愿的,咱们又当别论;如果是他强迫的你,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我决不能饶了他这个杂种。
王书记说到后来,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
这也不能怪他,冒这么大风险竟然弄了个高仿,搁谁也会恼羞成怒。现在跟小冰是说不出别的了。因为昨天谈判的时候也没规定必须是初女。
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让他喝了洗脚水或者说是喝了谁的洗脚水。
他凭直觉推断只有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是景寒,一个是周把杆。
小冰想起周把杆把她骗到床上像老母猪一样揉搓了个臭死烂够;然后又告诉她政审没通过,把她像猴一样耍。就狠的牙根直痒痒,一直在伺机报复,现在机会来了,她心中窃喜。
便假装很委屈的样子哭着扑到王书记身上,说:“王书记,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王书记一听小冰哭,心都要碎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风也没有枕边风厉害。尤其王书记刚从小冰身上尝到甜头,正是如胶似漆恋恋不舍的关键时刻,也活该周把杆倒霉。
当小冰诉说完周把杆怎么对她进行性勒索的过程的时候,王书记仿佛周把杆勒索的是自己的老婆,脸都气绿了。
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对自己的羞辱。
小冰暗暗解恨,这真是割草打兔子——一箭双雕。
小冰践行了自己的诺言,随叫随到;随着经验的积累,床上功夫也日渐臻熟,把王书记伺候的三万六千个毛孔都仿佛搁熨斗熨过一样舒坦。
为了达到把小冰长期拴在裤腰沿上的目的,王书记也下了大力气,终于把一个小冰洗白了,送进了哈师大。
当小雪听说小冰被推荐去上大学的事情已经办成,不日就要启程的时候,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或喜或悲,喜的是小冰上了大学,从此就告别了面草黄土背朝天的农耕文明,终于可以像妈妈一样做一个城里人,吃供应粮过体面的生活。
悲的是小冰一定是拿自己的身体和人家进行了交换,好在这交换还算等量。
小雪不好再说别的了,只能昧着良心说:“这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景寒听着小雪言不由衷的话,心想:什么老天爷开眼了,应该是王书记开眼了。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嘴上也附和着小雪说:“咱们三妹论长相,论学识,论人品被推荐上大学是理所应当的。如果推荐了别人才是天老爷瞎了眼。”
说的小冰面红耳赤。连小冰自己都觉得论长相和学识那当然是没得说,但是若说到人品,真不咋地。但是但凡被潜规则的女人都会找一个借口为自己开月兑的,那就是都是被男人们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