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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生瞪了一眼陆子羽,随即转身进了茅厕接着雷蒙也跟着进去了,陆子羽贼贼的笑了笑,索性把自己的头发也拽下了几缕,然后一摇三晃的进了大变样的厕所
不进去还真不知道,入鼻的不再是腥臭熏人的气味,而是一股如清泉一般的淡淡水腥,虽然没有芳香,但这种气味出现在一个原本恶臭无法久待的茅厕里已属难能可贵
如果闭上眼的话,肯定没有人会以为这就是原来的那个厕所而以为到了其他地方步进厕内,地面平整,淡黄色的泥土仍有股泥土的味道走在上面十分舒适,好像脚下踩着棉絮,柔软而又舒爽
陆子羽万没有想到经过那个呆头呆脑的内室弟子一番折腾竟然是这幅模样,以他理解那人找不到所谓的功法纵然不会重污了地面,也不会收拾的如此舒适如此看来那个内室弟子是有心如此,但他所图又是什么呢?
难道他还贼心不死认为自己藏有所谓功法?他可不信高高在上的只知污染破坏的内室弟子会突然大发善心帮他们搞定本该他们做的事
李福生大踏步的走在干净整洁的地面上,然后探头看了看大便池,又看了看小便池,一切焕然一他立稳了,面色也好看了许多,但是仍然疑惑的问道:“这是你们打扫的?”
陆子羽仍然那幅大睡初醒的模样,摊摊手,慵懒的道:“不是我们还有谁?还有人愿意打扫茅厕吗?”
“这才一天多,就凭你们?”李福生指指地面,又指便池,来来回回走动,最后指着他们二人,接着道:“凭你们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陆子羽大眼一翻,然后摇头晃脑,好像神棍一般沉声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是我们的真心把这些秽物清净的,有什么不可能?”
李福生听着他胡诌,心中加不解,别人不知道这些茅厕的打扫难度也就罢了,他如何不知?自从他执掌外室以来,这个厕所就是如此,可以说早已到了那种入地三寸的程度了,就凭他们两个丁点法力都没有的小子怎么可能打扫干净?
李福生狐疑的盯着这两个小子,雷蒙大言不出,陆子羽身子歪歪斜斜一点儿正经样都没有,怎么瞧也不像他们清理的于是十分不解,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他们的道:“那是怎么清理的呢?”
陆子羽才不和他说怎么搞定的,打了个吹欠,摆开了架势,架手撑腰,走在绵软的地面上,清了几下嗓子,唱道:“山人自有妙计”
李福生见他如此,知道多说也是无益,袖子一挥,负手就离了茅厕陆子羽抬起下巴冲雷蒙使了个眼色,雷蒙心领神会跑到李福生跟前低声道:“李爷,您看这算通过验收了吗?”
李福生不理他,仍自不减度的朝前走,雷蒙一路小跑跟着行约有一段,李福生才叹了口气道:“通过了,通过了,你走“
雷蒙离去,李福生站定了身子,看着白云蓝蓝天空,然后看了看那个茅厕,心绪不能平静多少年了这个烫手的山竽终算解决了,以前搞不定,现在解决了就得保持,看来有必要和上面那些人谈谈了
只是那个陆子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来到方寸山不到三天的时间,先是惹怒了三位长老,接着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内室弟子,现在奇迹般的在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内解决了茅厕的问题看来此子定然非池中之物,自己也不能与三位长老走的太近从而得罪了他
话说雷蒙折返回去,陆子羽也出了茅厕,二人欢天喜地,心里是得意非凡陆子羽还倒没什么,雷蒙的那颗小心脏呯呯跳个不停,心中既对陆子羽的聪明才智佩服不已,又对能够让内室弟子出糗为他们做事而高兴,但同时心里也没底,恐怕那个被骗的内室弟子会找上门来
回到住处,看着漏天的屋顶,歪歪斜斜的窗棂,还有仅剩的已经朽烂不堪的门槛,陆子羽起了心思,或许是因为搞定了内室弟子而有些膨胀他决心改变这种冷天受冻雨天淋雨的现状,决心把打扫处的大本营修葺一
当然了这里的人心也得整顿啊,人心齐才能做事,他可不想看到一群散乱、麻木而且毫无人性的人,他需要的一群有事向前冲拧成一股绳的团队
没错就是团队,他要像打造企业那样打造属于他自己的团队,否则的话,打扫处就只能任人欺凌,任人作贱,而没有人敢有所反抗
但一旦他们真的合力一处,那不就是一个个单一而渺小的力量,而是一股浩大的可以面对任何风雨的力量,因此打扫处这群人必须得收了,要不然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他陆子羽的目标是修仙,他可不想在修仙的路上被绊了一脚,然后再也爬不起来,那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在雷蒙像猪一样倒头大睡的时候,陆子羽想出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他决定让他们这群迷惘的无头苍蝇焕发生,当然了首要得解决候六,只要把候六搞定了,再加上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切不成问题
别说把打扫处的房子修葺修葺了,就是带领打扫处的所有人崛起于外室弟子之中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一切考虑妥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蒙头大睡等着候六回来与他共商大计了
幸好时间流逝的不是那么慢,也不知是老天帮忙还是什么情况,今天候六孤身一人一马当先回到了打扫处陆子羽半眯半睡之间一跃而起,吓了候六一大跳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候六瞪视陆子羽气呼呼的道
陆子羽不理会候六的不满,嬉皮笑脸道:“有好事找你?”
候六不理他那一套,倒头躺在了柔软的大被上,闭上眼道:“好事?你会有好事?你才来两天就惹了白玉仙人,你会有什么好事?”
陆子羽见诱他不了,索性也不兜圈子了,走到他跟前,一本正经的道:“我想改变打扫处在方寸山的形象”
“改变?如何改变?”候六一跃而起,若说打扫处在整个方寸的尴尬形象再没有人比他清楚了,如果说想改变就能改变的话又岂会轮到他陆子羽?何况这里说是打扫处实际上却是内室弟子惩戒外室弟子的所在,仅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改变?
打扫处的这些弟子哪一个不是一身怨气,但是哭天无路,喊地无门,纵使他们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辛苦,也改变不了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长此以往只得放任自流,而每一个到此的人也被强迫着接受这一套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被内室弟子那些人强行加给他们的,如果没有内室弟子的干预,他们想要改变,就凭这些外室弟子哪一个又敢阻拦?只是内室弟子无论地位与实力在方寸山都是然凌于众人之上的
就拿住宿来说,方寸山共有四种等级铺子第一等,天字号,供掌教以及一干长老休息所用,不管他们用或者不用,总之这些铺子只有他们这一级才能使用
第二等,地字号,供长老以下的内室弟子使用,由此可见他们的尊崇第三等,玄字号,按理说应该归所有的外室弟子使用,但打扫处的例外
第四等,黄字号,也就是陆子羽最初拿的那个腰牌,就是他们打扫处住的地方,最低贱也是最破败的地方
方寸山虽然设有黄字号铺,实际上却没有,因为依着方寸山祖师青云上人的意思,方寸山本无黄字号铺,但是后来内室弟子为了处罚弟子找了个破败的屋子,随便弄点蓐草放床被子就成了黄字号铺
以上种种足可见打扫处弟子的地位,非但不如内室弟子,就是本与他们平起平座的外室弟子也高他们一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改变打扫处的尴尬境遇,仅凭他一个来此不过三日的小小弟子又如何能够力挽狂澜?
陆子羽虽不知候六所想,但观他面色,也知他顾虑重重,于是坐到他跟前,望向渐黑下来的天色道:“我们活着究竟是为了别人的眼色还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活?”
“当然是为了我们自己了,世上之人千千万万,要求、标准各式各样,如果为了他们而活岂不得累死?”候六没有说话,背后却传来了一个憨憨的声音,声如闷雷,不怎么清楚,好像嘴里噙了块棉布,不是雷蒙还有谁?
雷蒙躲在被子下,口鼻遮住,只余一双眼睛如老鼠一般贼溜溜的注视着正在密谈的二人陆子羽转身回望,雷蒙拉起被子缩进里面,嚷嚷道:“你们谈你们的,我继续睡觉?”
“天天就知道睡,给老子起来”候六一把揭掉雷蒙紧掩的被子大吼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震得屋顶掉灰,窗棂抖个不停
第二送到,很晚了,有啥给啥,大家砸过来,狐狸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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