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莫名其妙的提着唯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我就纳闷起来,redback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稀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的办到,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但被她脸上的表情给堵住了嘴。她那幅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的翻动身边的仆倒在地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个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样不愿想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ack笑眯眯的摇着一个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上挠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心颈部的难受,伸手握住脖子使劲掐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番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知道你也有配的,怎么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ack拿涂成淡绿色的小竹管轻划我的脸,但还没碰到便被我躲开了。
“你看!多有效呀!”看她指着地上的人体的样子,我又不禁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我抓住的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换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的笑了,边上redba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快仰身栽倒的样子。
“你死定输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的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的飞天纹身,没有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回的家伙了。
我正丧气的摇头,就感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知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ack又冲每人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个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的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申吟着吐出四个字,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a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地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的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在,听到自己服了解药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尽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做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怖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头茬插破的月复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四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怖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了,等到那块已经不成人形的*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丛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像让我想起初中生物课上讲的“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药变成这么厉害了?有见效如此快,这么厉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比较特殊呀?”redback笑着单腿跪到那家伙面前。
“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嗔目惊舌的指着尸体叫道,竟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只知道这是生物酶解技术,是honey给我的药,让我试效果!”redback对我耸耸肩说道:“听说能把骨头给腐蚀软,所以肌肉才可以把骨头压断。其实我给那家伙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针只是让肌肉收缩的刺激剂而已。”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干活的……”那家伙的手下率先受不了了,争先恐后的喊道。
“砰!砰!”两枪,叫的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送去见上帝了。
“我最讨厌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怎么还有不愿听俘虏招供的。
“我们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我走到三人面前说道。
“我去!”
“让我去!!”其中两人立刻争抢起来,这时候发现自己恢复体力的两人立刻使用上了求生的本能,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
“砰!”爬的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两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没有他价值大,于是绝望的大哭起来。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的鼻涕流满地,不停的吸进喷出的恶心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结果笑容还没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枪口。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已经被冲南的不醒人事了,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小伙一记,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的看向我们。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秘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报复,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报复,你做不了主……我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redback撇下头,两人笑着离开了现场。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的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是不同了,他们会猜测,会打听,会计划,会……”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的点点头接道。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浪狗闻到了我们二人身上的血腥味跟随在身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舌忝了个干净。
到达教堂墙外时,一些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有无忧无虑的在院子中做游戏,欢快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靠在长满清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根烟没有跨起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redback拉我几下,都被我甩开了。过了一会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走到门外大芭蕉树下的一眼刻满梵文的古井旁,用线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月兑掉外衣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般的肌肤滑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不自觉的,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列,当天地的精华从头到脚洗刷一遍后,我感觉整个人如果由内到外被剖开一样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传来的经声和教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保持信仰!
当修女给我们二人送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套上了。光着脚踏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扑进我怀里时,我仿佛抱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爱尔兰,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翼下的圣玛利亚教堂。踏上直奔巴基斯坦的军机,我一路都没有模眼前的装备一下。
“你在干什么?”好久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从出神的状态马上被唤回了现实。
“什么?”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让我又专程跑上来接你,是不是和redback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塞队长的理由。天知道!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呆到昨天,在那里给孩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地板上。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那还不走?”狼人给了我一肘。
“喔!”我坐着没有动,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握着胸前挂着十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庇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刽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股血腥味窜入了鼻中,我顺着味道看去,发现狼人胳膊上包着的纱布还渗着血。我心头猛的一跳,不由的月兑口而出:“怎么了?”
“噢!这个?”狼人抬抬手说道:“唉!血腥妖精的那个人妖狙击手,真是废料一堆。一点配合都没有,差点一枪打我脑袋上,恨的我差点捏死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个笨蛋还是比某些人强上那么一点的。还好你来了!”
我看着狼人殷切的眼神心如乱麻,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我已经拎着家伙站到了机场的边上军车前,刺客和水鬼、天才都坐在车里看着我。掂了掂手里的狙击枪,我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被redback推出教堂大门时她面色忧伤的一句话:“教堂是用你的钱盖的,你就当去为孩子们募捐我们无法得到的幸福吧!”
是啊!就当给孩子们募捐吧!我一边说服自己,一边跨上了军车。随着车门“咣当”一声关住,车子启动前我无意中向窗外望时,却突然发现车外竟然站然一个我。一个穿着运动服球鞋的我,一个细皮女敕肉面目齐整的我,一个……正在向我挥手告别的我。
“刑天!唉!刑天!”肩头传来一记捶击,我一震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天才。
“嗯?什么?”我弄不清他干什么,迷惑的看着他。
“你有同行的人?”天才向我背后张望着。
“没有!怎么了?”
“你一直在向外看。”天才指着窗外迷惑的问道。
“噢!没有什么!我第一次到巴基斯坦,好奇的多看几眼而已。”我扯掉头上的头巾,抓抓两边的头皮。偷眼向窗外看了一下,那个虚拟的人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把脑袋埋进双膝间,搂着冰冷的枪身。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后脑,并扯动背后的发辫。心里不停的苦笑,原本我以为自己有绝心能月兑离这个圈子,但就在刚才我错过了第一次机会。我的心不但不够硬,而且我还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还好吧!”天才从边上搂着我的肩膀拍打着。我发现车子刹住抬起头时,发现大家就停在机场入口的大门正中,边上无数的车辆正在有序的进出,却被我们给打乱了进程,顿时车边一片喇叭声响起,无数叫骂传来。
而车内所有人根本没有瞅他们一眼,都扭过头我关心的注视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读出他们在担心什么,每年佣兵里疯上几百号人是很常见的,而且我还有过一次“前科”,时不常还犯犯“神经”,所以我一直都是其它人关心的对象。
“我很好!别那么看着我,你们知道我恨那种表情。”我躺倒靠背上,挥挥手示意他们没有关系。
“哪种表情?”狼人装糊涂。
“就是你脸上那种,装什么傻,小心我打烂你的鼻子!”我把手里的头巾甩过去被他躲过。
狼人看我没有问题,笑着向开车的刺客挥挥手。刺客刚要打火走人,窗口被人轻轻敲响,我们扭头一看是巴基斯坦的军人,留着大胡子穿着可爱的长袍式军服“飘然”而至。
“真主保佑!先生。请把车停到那边下车接受检查。”士兵的英语说的不错。
刺客从车队中挤出来,把车停在大门外下了车。我们其它人也跟着下了车。看看这个小兵想干什么,身边穿梭的车队在一阵疏导后恢复了正常。不停有美军的车队从这里开出,巴基斯坦向美国开放了机场和边境换来了美“援”,看着机场繁忙的样子,美**队打击阿富汗的决心不是一般坚决。
不断有开出的车队向我们打招呼,那些人虽然穿着美军制服,但却没有挂美国国旗,一个个稀奇打扮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制式军容。
“佣兵大聚会。”狼人兴奋地指着一辆辆军车叫骂着。边上的巴基斯坦小兵,看我们嚣张的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很生气,可是估计也有接到命令不要和我们这些人争执,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发作。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小兵已经是第三次询问了,话语中的怒火已闻得到了。
“刷!”一排塑料卡排在他眼前。天才指着其中一张自己的身份证明说道:“抱歉!我从中学毕业后就没有再照过相了,如果这张照片不像我的话,请你多包涵!”
小兵看完之后便敬了个礼让开了道。但却特意对我说一句:“欢迎到巴基斯坦!”
刚要回车的在其它人意外的看看他再看看我,迷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那个小兵问:“为什么你只向他表示欢迎?”小兵笑了笑扭脸走了没有甩他们。
“酷!”刺客冲小兵的背景竖起拇指赞扬,扭过脸却对狼人道:“我们离开巴基斯坦的时候提醒我拜访这位友人!”
“算了吧你!”狼人摆摆手作了个受不了的手势。刺客上车前在手心吐了口吐沫在我额头的纹身上蹭了蹭,仿佛在擦电灯泡似的,临了说了句:“把这面国旗擦亮点,也许在这儿能混到不要钱的晚餐!”
“干!”我飞起一脚结果没有踢中这小子的。
悍马跑在开阔的大道上,不断有尖叫着的车辆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能入此光明正大的去侵略别人的机会对于佣兵来说可不多见。
“不抓紧机会享受,上帝会惩罚你的!”飞也而过的军车里传出的叫声被风声带的模糊起来。
“我操!”水鬼掀开天窗钻进车顶的机枪堡垒中,拉动m2hb的枪机冲前面的军车开了一枪。要知道重机枪便是反器材步枪的前身,。50的大口径轻易将对方车顶的堡垒掀上了天。吓的对方立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内的人纷纷跳出车厢站在车旁看着车顶叫骂。
“多吹风不会晕车!”我们的车缓慢驶过他们车旁的时候,天才探出车窗冲着那群家伙叫道。
“操!疯子!”
“神经病!”一群人捡自己能模到的东西向我们的车子扔来。
我们大笑着把他们抛在身后,水鬼一直是执行水下任务的,没想到在陆上也这么“神勇!”
“没想到你和屠夫一样神经!”我碰击水鬼的拳头表示支持后笑道。
“你要是在水下见到我才明白我有多疯狂!”水鬼露了他手臂上的疤痕横在我面前。
“细小的三角形啮咬痕迹!”我看了一眼纠结的疤痕:“食人鲳?”
“没错!”水鬼指着自己的后背笑道:“巴西马把格洛索。十二名队员,只有我从”水鬼“的追食中逃出来了,你应该看看我的后背,每当水流从疤痕的缝隙滑过,我就兴奋的颤抖。”
“所以你得到了这个外号?”我见过这种恐怖的东西,一头羊5分钟便会被吃个精光,一个60公斤的人如果被食人鱼吃光,也只需要10分钟时间。
“我的幸运绰号!”水鬼满足的看着我:“每当我听到别人提到我的绰号,我就会想起自己有多幸运。”
看着他即满足又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也明白,他能从湖里爬上岸是因为有十一名同伴为他拖住了水鬼的脚步,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提到自己的痛脚。
还没得得及询问原因,车子便已经到达了基地,大家鱼贯而出离开了车厢。眼前军事基地的样子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一群包着头的伊斯兰教徒正在基地门口进行抗议。作为同样是伊斯兰国家的巴基斯坦当然有袒护的倾向,而且他们也认为阿富汗做的并没有错,甚至还有人把拉登当成英雄。跑来示威说明这些人已经很温和了,没有向里面扔炸弹就算不错了。
看着被堵在门口进不去的军车,再看看站在门口维持秩序的卫兵,看样子没有人敢使用武力对付这么人,爱样子也是怕被报复吧。
“怎么回事?”我奇怪的问水鬼。
“不知道!我们出来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聚过来。”水鬼正说着,背后传来车子刹车的声音,刚才被我们轰掉车顶的佣兵追了上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上来,看样子是要打架。
“玩玩?”狼人冲着那群人阴险的笑笑。
“来呀!怕你?”一群人便扑了过来。两伙人便扭打在一起,不过这些家伙明显只是普通的佣兵,根本不是我们的敌手,我扛着的枪都没有放回车上,用一只手便摆平了两个瞄上我的家伙。
原本正在看着前面示威的佣兵们,听到响动纷纷调头回来看热闹,不过很快大家都被挑动了好斗的本能,不知谁开的头,整个场面便升级为上百人的大混战。最后连示威的群众都没有在向基地内的大兵示威了,反而凑过来指指点点的看起戏来了。等到基地的宪兵冲出来的时候,反到是最先打起来的我们几个笑呵呵的从让开的大门进了基地。
进到基地才发现,原来这个基地并不大,前面住的全都是佣兵,只有少量的美国大兵进驻,基本都是进行后勤供给和宪兵。后面则是一个空军停机仓库,停靠的是提供军事运输的飞机。
里面没有美军正式的地面作战部队,也没有明确的挂上美国国旗,整个就是一黑基地。
看着一群群哄笑着走过的大汉,我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的佣兵在一起。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家伙在那里跑来跑去我也好奇极了,总想拉住一个攀谈一下。
刚进到基地里面我就看到在飞机场边上有个两个巨大的拖车,那东西我挺熟的,是天才的移动的实验室,以前我们经常坐着这个东西到各地去实验他新搞出来的武器。于是,我就很明确的向那里走了过去,走了没多远便看到骑士和一个美**官还有两名东方人走了过来。
“刑天!你来了。正好!给父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肯特上校,堂本少校和叶山上尉。”骑士给大家分别介绍认识。我看着两名日本军人,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日本的宪法规定是不允许在役军人到海外执行任务的,但如果是首次介绍佣兵的话,一般是不会介绍军衔的,因为佣军的军衔水份太大,像我这种非正规军事出身的也能混上挺高的军衔,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敬完礼分别握手示意后,骑士说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话:“美军给我们在阿富汗时期的任务,就是保护堂本上校和叶山上尉的难民援助统计队不受伤害。”
“什么?让我保护日本军人?”我瞪大眼睛看着骑士,仿佛是在看一个脑子进水的白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