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太阳光线是由及其多数的不同波长的电磁波组成。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也只是波长符合人眼的可视光谱而已。我看着眼前金属上的银光,不知为何脑中无端的窜出了这段文字。
“感谢你们的帮助!国会已经通过法案,支持日本动用军队设备进行难民救援活动,并即将批准日本自卫队在美国领导的反恐军事行动中提供非作战的支援。”那个我记不住名字的日本军官兴奋的在我们几人面前手舞足蹈的笔画着:“多亏了你们当时阻止我们在冲突中进行反击,因为那样国会的反对势力便可以找到口实拒绝这项议案。”
“根据我们能在如此严重的冲突中一枪不发全身而退的事实,原本不坚定的议员也认同了‘即使日本人伸着脖子,阿富汗人也不会用刀子划过我们的喉口。’”叫堂本的上校看来是个文官,因为当天他并没有随军到边境去:“为了感激你们对我们的帮助,这枚友谊勋章虽然并非官方正式授于,但我们仍然希望借它来见证我们之间的友谊。”
“是呀!所有日本国民相信军事武装不会对参加战争的日本人有恶意了!这全是你们的功劳。”叫叶山什么的上尉兴奋的对着狼人他们微笑着:“军方后天也就是10月7日会向巴基斯坦派遣日本自卫队下属的6架c-130h军用运输机,以便为由阿富汗逃往巴基斯坦的阿富汗难民空投救援物资。我们要到场监视,衷心的希望下次行动仍有你们伴行。”
“我们……啊!”天才兴奋的伸出手想要和他握手,便被我从后面一把拧在他的上面,疼的他尖叫起来。
“我们很高兴你们对我们的服务这么满意,嗯!……但我们这些日子一直在执行军方的任务,你知道的!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接你们的委托。不过仍然感激你们对我们的信任,它带给我们无限的荣耀,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我们下次再合作……”我操着不熟练的交际用语试图打发这几个客户。
“不过。我们愿意支付两倍的价钱……”那名堂本上校仍想诱使们接受这单委托:“不。三倍……”
“你们是明白人,钱和美国的良好协作关系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对吗?”骑士看我不擅言词便自己接过了话端。
“那是!”两名日本军官犹豫了一会始,最终还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否认骑士的话,只能频频点头。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谢谢你们的勋章!我们很喜欢。”骑士领着我们几个离开了日本军队的营地来到了外面。刚出门天才就叫起来了:“刑天!你刚才干什么?多好的机会呀。日本可是出了名的冤大头呀!我们这次走了这么一趟,什么大事也没有,便赚进了两百万,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钞票,为什么不要?不会又是为了你那讨厌的厌日情绪吧?”
“没错!”我扔给他两个字便径自向远处走去,顶的天才差点被话噎住。
“看来你对日本军队不感兴趣了?信件发出了?”狼人从后面追上来神经病似的扑到我背上扒住把脸贴在我耳边说道。
“没有!”我手向后模抓住他的后衣领,弯腰一带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他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安稳的落在地上,扭头笑咪咪的看着我身后。他刚落地背上一沉刺客便接着跳到了我的背上,于是剧情再次重演两次,到把水鬼扔到地上时,原本被甩在后面的骑士和天才也已经跟了上来。
“你这个人可是不行呀!”天才拍着我的肩膀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气:“模清了别人的底细便把人家弃如撇履。真是狠心呀!”
“一只小型作战部队本就没有什么研究价值!更何况是一枪不发的部队。”我走向人影重重的营房,这几天由于赶到的雇佣军越来越多。营房根本不够居住还要搭帐蓬,最后几支小佣军被安排进了我们的房间。
“用不用我给你点有价值的东西?”天才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大柜车”。
“不用了!”我知道天才的东西其实并不全属于他,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够泄漏的,不然就是掉脑袋的下场,而且其实我们自己搞出来的先进东西也都是些小玩艺,真正的先进技术不是一两个人能搞出来的。
“怎么还在为*而闹心?”骑士把烟盒中剩下的烟都抽出来点上分给每人一根,捏扁纸盒随手一扔,深吸了口白色的雾气抬头缓缓吐出后眼着天上的星光问道。
“怎么说呢?我……”我按着停机坪前的悍马车前脸纵身一坐上了发动机盖,抽了口烟欲言又止道。
“随便说!又没有外人!”骑士晃了晃他胸前和我一样挂在“狗牌”上的十字架:“我知道你这次和redback出去,回来后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是呀!是有点不一样!虽然你一直都比较多愁善感,但这次给我的感觉却很不同……”狼人把悍车的活动车门卸下来支到地上坐在门框上看着我吐着烟圈。
“有点像摆不正自己位置的感觉……”刺客也有样学样的拆下悍马的一扇门支在下面,弄的最后水鬼和天才把整辆悍马拆成了敞蓬车,四个人一人坐扇门围着我有点开班组会的感觉。
“我们确实没有想到你这么排斥日本人,如果早知道这样,这趟活就不让你走了!”水鬼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没有狼人他们多,对我的反应有点不可思议。
“呵呵!”我笑了:“在泥潭里打过滚,不黑也灰!看多了利益驱动下的各种丑陋,我怎么会这么极端呢?只是我有种为杀亲仇人递刀子的负罪感。你要知道能让我这种人感受到负罪感,可是不容易。”
“没错!爱国主义!”骑士点点头:“战争一个人打不起来,不管入侵者还是被入侵方,战争者宣传民众的方式没什么两样。爱国主义是他们摇的最起劲的大旗。和中学生为自已学校球队胜利的自豪感相比,有时并不客观或成熟到哪儿去。只要有足够的旗子和军乐,任谁的血液也能沸腾一阵子。世界上任何国家都认为爱国主义是好事。但是对整个世界爱国主义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是个问题。无论任何行为只要一冠上这神圣的名义就变的堂而皇之大行其道,把民族仇视和爱国主义等同的后果,非洲频繁的大屠杀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知道!道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谁都说的明白,但轮到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握着手腕看着银色的反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呵呵!”我苦笑了两声:“你们知道吗?我曾以为我又从苦海中坚难的爬上岸,借助宗教的力量。你知道的,那种得到救赎,洗净罪恶如获重生的感觉,就像神的恩赐!上帝呀!”说到这里我眼前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白光,耳边响起了庄严的圣歌和悠扬的唱经声:“但……”话到这里我眼中的光华一黯:“……”
“事与愿违?”骑士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脸带笑容的看着我:“我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表现了,你当初加入佣军并不是你自愿的,所以无论征战在你心理上造成再大的负疚都可以安慰自己是被迫的,从而逃月兑内心的折磨。但这一回没有人强迫你,你是自愿回来的。你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你以后的任何所作所为都要自己负责了。你就像个断女乃的孩子一样,无所适从了,对吗?”
“不!称不上愿违。毕竟是我的选择,……”
“等一下!吼吼!伙计!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你是为了我们放弃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们可承受不起。”刺客夸张的捂着胸口一幅受惊过度的样子,狼人虽然也是一脸笑,但他脑中的想法一定和刺客不同,因为那笑容的含意更豁然。
“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养有几条狗,喜欢倒处乱跑,我怕万一他们掉哪条不知名的沟里,死了我连尸体都看不到,我会心疼的……挺贵的狗的!”我笑着用手指捏灭烟头扔向刺客。
“王八蛋!”
“白痴!”
“这家伙和redback*一定不协调,怎么有点中风的前兆呀?痴呆了!”狼人他们纷纷把烟头扔回。
“嘿!混蛋!还带火呢!烫坏我的发型,你们可赔不起!”我笑骂着跳下车。
“刑天!如果你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我就不再打听了。我只要你记住一点,狼群的成员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有任何不愿,立刻退出不会有任何人有资格指责你一句。”骑士拍拍我的肩膀,像个长辈一样抚抚我的头顶说道。
“我尻!你这话怎么不早说?现在放马后炮不嫌晚吗?”我撇着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臭小子!”骑士煸了我一巴掌:“我去指挥部一下,听说下次行动我们要和美军混编,还有几个战地记者想去开开眼,有可能编给我们!妈的!什么歪瓜咧枣都塞给我们,不上烽线作战也不用让我们当保姆吧!”
接近灯火通明的营房时,噪音和烟气扑面而来,沿着灯光的连线把我们和宁静的伊斯兰世界隔成两个空间。再走近些可乐加汗臭的味道便从营房溢出,让人熟悉又亲切。
进了营房先进入眼帘的是一群大兵围成团在哄笑着,不时从人群中传出女人的嗔骂声。一个外围的小子看到我们几个进了房拍了拍其它人,大家便收声散开露出中间正在整理东西的女人,原来是那个被我扔粪坑里的女记者。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来者不善,肯定是个麻烦。
狼人他们看到这个女人也皱起了眉头,不过都没有说话回自己的铺位了。从我们一进房,屋里便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交谈也换成了小声,这是刚到这里时狼人和我给他们上过一课的结果。
回到床位前打开电脑,看着上面刚打好的家信,上面除了委托天才做的日本军队电子设备解析,以及这些日子观察日本军人训练而得出的单兵体能评估,还有些对家里公式化的问候,每次我都是寄点这种东西,但从没有得到过大哥的回复。也许他仍在生我的气,也许我的信被电子警察过滤掉了他没有收到,也许他收到了可是发给我的回信未通过审查……可能性太多了,我已经开始习惯不去设想这些了。
“家书?”我感觉到有人接近我,人还老远香气便钻进鼻孔了。我快速地按下发送键后赶忙盖上电脑扭头看向双手支床着倾身向我手里张望的女人,结果视线却顺着敞开的领口中雪白的探进了她的深处,小月复的曲线在幽暗的内衣中更显诱人,我一时失神差点把她当成redback想将手伸进去模上一把。
“你在看什么?”女人发现我失神的看着她的领口,不但没有遮掩反而把胸部向我贴了过来,两粒*差点碰到我的鼻尖。
“你的*很漂亮!”几年的军旅生涯,我也粗鲁了不少,脏话不由自主的便随嘴漏了出来。
“谢谢!我以为中国人都很矜持的。”女人看着我额头的纹身满脸笑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是很矜持!”
“是吗?抱歉我没有看出来。”女人盯着我脸上的疤痕看了良久,到了后来意外伸手要模我的脸,动作大胆的吓人。
“嗨!小妞!这家伙已经名草有主了,他家那口子可是危险人物,要是被她知道你调戏她老公,你可有得受了!”天才端着文件夹走了进来,上面放的是我们这次的任务。
“是吗?她也是雇佣军吗?狼群的食尸鬼先生?”她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纸条后说道:“这个绰号可真酷!我喜欢!”
“谢谢!”我把电脑放到床头躺到床上,这几天一直在深山里转悠回来趟不易,虽然是躺的是硬板床,但比零下十多度的山岩舒服多了。
“看样子你不是很高兴!为什么?你加入的是最富盛名的佣军,任务完成的很完美,赚进了大把的钞票,如他们所说你还有美人相伴,人生混到这种地步做梦都会笑醒,你还苦恼什么?”叫杰丽的女记者和我说着话,边上其它几名新人也慢慢的坐了过来,一脸兴致昂然的想探听些什么。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还问我干什么?”我笑了笑本能的捏了捏鼻尖,每光我无奈的时候便会这样,老毛病了怎么也改不掉。
我的话刚说完,刺客从侧面隔老远扔过来一样东西,我伸手一抄将快落地的物件捞入手中,仔细看是他的手机,上面有条很简短的信息:快刀在伊拉克挂了!看到这里我不禁又捏了捏鼻尖,不过这次明显用力很我,我能感觉到鼻头的黑头都被我挤了出来,有种填充物消失的释放感。
“kia(killedinaction,阵亡)?”手机上的屏幕巴掌这么大,边上的女记者没有可能看不到。
“哼哼!”我把手机抛回给刺客,扭头笑着面对她:“看来我室友是没可能做梦笑到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杰丽很有礼貌的表示同情。
“帮忙把我那份也加上!”我想起快刀禁不住从身后抽出了那把曾刺穿我的老式巴克军刀在手里玩弄起来,银光如数只翻飞的蝴蝶不停的在我指间跳跃,最后混成一条流光溢彩的光带把我的五指绕于环中。
“你看起来很平静!”女记者谨言慎行起来,不敢正视我的眼低头看着我右手挥动的刀锋悄声问道。
“他已经去了!”我淡然的说到,如果说得到快刀的死讯与直击风暴和鲨鱼的碎片有什么不同,那就和普通人听说打仗一样,意识到某些事发生了,但无法真实感受它。隔靴搔痒的感觉加上一个局外人带有责怪性的询问让我泛起一股负罪感,它如同堵塞的马桶中的粪水一样慢慢在我胸中蓄存,从月复底开始向上漫涨,我甚至能闻到呼吸间喉头过往的气体侵混的骚臭。那饱胀的感觉让我作呕,恶心到想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摔在地上。
“弟兄死了竟然这种反应,怪不得狼群能混得这么好!人家冷血嘛!”
“就是!无情无义才吃的开嘛!没想到原来是街头混混的思想支撑着佣军no.1!真是丢雇佣兵的脸呀!”
“是呀!”几个被我们教训过的雇兵在边上冷言冷语挖苦着。
说完话后一直注视着我,专注的模样像欲从我脸上挖掘出“所罗门宝藏”的女记者杰丽眼神慢慢由沉着转变为惊恐,就在她要张口欲呼时,我一直闲着的左手一挥,从不离身的军刀连光都不闪便出现在了第一个张口发声的红发男子的手上,就像瞬移!所差的只是他手掌接到的不是刀把而是刃尖,无坚不摧的锋刃刺穿了他的血肉和床头的铁板,将他牢牢的钉在了金属架上。
“啊!”也许是刀锋太过锋利,刺穿手掌几秒后他才感觉到痛,凄惨的叫声就像一帖奇效的清新剂,立刻使我的胸口淤结之气舒通了很多。边上和他同属一支佣军的伙伴纷纷抓枪要冲上来,却被早已盯他好久的刺客和狼人他们用枪顶住了面门,纷纷又举着手把抓起来的枪扔回了地上。
“让我告诉你!没错!狼群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凭的就是硬如铁石的心肠和冷若冰晶感情。”我蹲到他的床铺前看着他想拔下钉在手上的刀子,却被刀背上的锯齿挂掉数片肉片后疼的张着嘴叫不起声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什么我们除不为死去的战友悲伤外,还有什么更冷血的行为吗?”我说到这里站起来看着屋内屋外赶来看热闹的佣兵和美军大声说道:“我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对我们有敌意或我认为有可能不怀好意的对头!”
说完手起枪响把钉在床上家伙脑袋打开了花,随着我的枪声一起,刺客和狼人没有任何犹豫的和我一起射杀了他所有高举双手的同伴,顿时屋内躺倒了十来个大汉,原本的弥漫的汗腥和脚臭味立刻被呛鼻的血气所掩盖。一名别支佣军的士兵被我射穿敌人身体的强力手枪弹所误伤,但他只叫了一声便吓的捂着嘴睁大眼担心的看着我们几个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也有大胆老练的佣军在枪响的同时也抓起来了枪和我对峙了起来,但大数人还是被我小题大做的霹雳手段给吓愣了,等到背后的其它人的枪栓声响起后才惊醒,慌忙去床头找自己拆成块的武器。
“操*!你吓唬谁?”
“妈的!狼群了不起呀?狼群就能随便杀人了?有本事你现在动动试试!”
“就是!娘卖x的!老子*都给你打爆!”等到大家都把枪端到手里上好子弹后,看清自己人多我们人少的事实后,才有人开始叫嚣起来。我们几个根本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冷冷的端着枪看着这些家伙,众寡悬殊的两帮人便站在原地僵住了。
“别激动!大家别激动!”门外赶来看打架的美军这时才发现情况已经失控了,但手里又没拿长枪只能站在远处躲在门框边上伸着脖子大声叫喊不敢靠前。
“谁动谁死!”天才的声音打着颤从外面响起,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落身银光的机器人从门口开了进来,原本应该架机枪的的地方竟然放了一箱反步兵破片地雷,上面还放着一个牙膏粗细闪着红光的小棍,荧光屏上还有数子在走。
“有本事就开枪!反正我没有什么损失!”天才躲在水泥墙后面戴着防弹头盔和防弹衣探出半拉脸对我们一群人叫道。
我尻!当时我和刺客他们眼里就只蹦出这两个燃烧着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