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很难缠 195 太子倒/台久别重逢

作者 : 鱼饵

上了陆地后,吕安宁等人亦不敢停顿,寻了几辆马车便往柴郡而去。

到了第二日傍晚,马车便到达柴郡郊外。

吕慧慧撩开车帘子看了一眼外头的景色,方才叹道:“咱们终于平安到达柴郡了!”

这一路上最危险的便是在露水滩同江匪缠斗,可是不管是吕慧慧还是吕安宁,几乎是从出生便没有离开过燕京的,遭此大变,吕家不得不送他们离京,如今京中的形式未明,亲人生死未卜,这一路上对他们的心性都是一大考验,眼看柴郡就在不远处,二人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不管咱们行过来,这官道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啊?”小翠有些疑惑的问道。

恋雪亦撩开车帘子瞧了半晌,官道还算宽敞,这条道是入柴郡的必经之路,平日里定不会如此萧条的,垂下眸子沉吟了半晌,好一会才露出一个笑容道:“定是柴郡有异动,有异动便好,不管是暂时封城还是全城戒、严,都说明吴王对于京中的局势并不是一无所知,或许他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欠我们手里的东风了!”

两道圣旨便给吴王名正言顺的理由,恋雪最担心的是吴王虽然承载文景帝的希望,却无实力与太子和周王一争高下,皇位的争夺从来都是依靠个人手上的实力的,这些年来吴王表现平平,太子杀了一个文景帝措手不及,如果吴王这边也还没有准备好,或者说道如今连京中的局势都模不清楚的话,恋雪只会觉得吴王根本就不会有问鼎的希望。

可是眼见柴郡附近便是这样一副肃然的样子,恋雪的心反而稍稍定了下来,至少吴王不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等马车行到柴郡城门口的时候也验证了恋雪心中的猜想,城门处可以说是重军把守,而那黑漆漆的城门亦紧紧的闭合着。

吕安宁同周老实下车跟那守军交涉了好一会,才放了他们进去。

马车直接往吴王府而去,恋雪的心头隐隐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不管是从城市的规划还是两旁林立的商铺来看,吴王绝对不是一个无能之辈,也许从他就番柴郡的那一年开始便已经韬光养晦,只为在最后关头一击即中。

而萧潜作为文景帝近臣又是吴王妃的亲弟弟,也许便是文景帝和吴王之间的连接人,既然从那么多年前就开始安排,对于这种突发事件应该会有应对措施。

如此一想,恋雪心中的信心足了很多,不管怎么样,萧潜一定会没事的!

马车驶进了吴王府,恋雪、吕慧慧等人则被引去见吴王妃,而吕安宁自是去见吴王。

吴王妃萧晴闻讯甚至直接立在廊下等她们,一见到她们便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一路上辛苦了!”

进了屋子也不及吃茶,恋雪便问道:“王妃姐姐,如今京中是怎么样一个形式,你可知道?”

“周王的西南军打着勤王的旗号一路北上,已经接连攻破了好几个城池,燕京里头人心浮动,太子行事太过急躁,接连发落了不少周王党的人,吕老侯爷在大殿上劝阻太子,被太子申饬了一顿,好在吕老太爷是三朝元老又在军中素有威望,太子也不敢太过动吕家,只将吕家大爷、二爷等调到了不起眼的地方,吕老侯爷则被致了仕!”吴王妃也不瞒着她们几个,将京中的情势都说了出来。路眼往帘。

恋雪和吕慧慧二人都放了心,只要吕家人都还留着性命,这不管是贬官还是罢官都没有所谓,何况不在那些机要部门,牵扯的东西少了,这人也就更加安全了。

而另外一方面,吴王妃虽远在柴郡却对京中的局势甚至包括周王的情况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就是说吴王在这两边都安插了人手,准备很充分,如今长信侯府早已经站在了吴王这一边,自然是希望最后能够成功问鼎王位的是吴王。

“那阿潜呢?”恋雪问出了她心中最记挂的人。

萧晴的脸色却是蓦地一黑,冷声道:“太子限阿潜十日之内找出刺客,这本就是一个局,不过就不想阿潜还占着五城兵马司这么重要的位子,五日潜,太子当朝罢了阿潜五城兵马司统领的职位,并且以追查刺客不力的罪名将阿潜关在牢中!”

“啊——”恋雪心头一惊,人也猛地站了起来。

太子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若是萧潜正被他关了起来,那么这么些天下来,她都可以想象他所受的苦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忧,青衣卫本就是皇上的暗卫,太子未必使地动,我这边得到的消息阿潜早在三日之前出了燕京,虽然太子出了重金通缉他,但他目前最重要的是阻挡周王的西南军,即便派出人手追捕阿潜也没有多大的心思!”

吕慧慧拍了拍恋雪的手道:“表妹,你也可以放心了!”

恋雪的心头被这一惊一乍的消息弄地有些慌神,好半晌才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萧潜出来了,这就好,至于太子派出去的追捕,恋雪却一点都不担心,毕竟青衣卫最擅长的便是追捕,作为青衣卫的头子如果还逃不过别人的追捕那就太逊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这一路下来都辛苦了,院子都安排好了,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剩下的事情就等他们男人去忙乎吧!”吴王妃最后说了这句话,便遣了丫鬟将二人送去了紫藤苑。

平安到达了柴郡,又得知京中的亲人全都安好,恋雪的心思终于松乏了很多,泡了一回澡,吃了点东西,便上床狠狠的睡了一觉,这大半个月累地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心。

……

吴王手握两道圣旨,在柴郡发出讨伐太子的公告,随即出兵往燕京而去。

六月初,燕京传出文景帝薨的消息,太子陈灏登基。

吴王手中的圣旨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周,其中一道废太子的圣旨让大家的目光多了几分疑惑,登基大典上,大周三朝元老,文官之首的蓝老太傅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太子“何谓忠孝”,坚决不肯称陈灏为圣上,更不肯行跪拜大礼。

要知道蓝家可是出了一个太子/妃,若是太子登基成功,蓝家便是皇上的岳家,将来的荣华富贵定是不可限量,蓝老太傅的这一招别说是群臣了,便是陈灏也万万没有想到。

有了第一个质疑声便有第二个质疑声,文人本就讲究风骨,一时之间不肯行跪拜大礼的大臣竟多达一大半,陈灏气地直接从龙椅而下,当场砍了八十多岁的蓝老太傅。

血溅金銮殿,陈灏大概也是被气疯了,蓝老太傅是整个大周朝读书人的典范,甚至还是他还得跟太子/妃一起称呼一声曾外祖父,可他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手砍了八十多岁的老太傅,只能显示他的残暴,压根就不适合做一国之君。

乌压压的大殿死一般的沉寂,陈灏以为自己这一招杀鸡儆猴起了作用,便狠狠的扫了一圈文武百官,扬声问道:

“你们谁还有话要说?”

沉默过后,爆、发的却是更多的反对浪潮。

陈灏双眼赤红,气地理智全无,他心中更多的是对文景帝的怨恨,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他一直战战兢兢的不让自己错一步,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三十年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那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怨与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那手持滴血的剑便朝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砍去,在砍倒了六、七个人之后,那剑却被人拦了下来。

“废太子陈灏在大殿上行凶,已然疯癫!”吕老侯爷一身正气,一手牢牢的握住了陈灏提剑的手。

“你敢以下犯上?”陈灏双目欲裂的瞪着吕老侯爷,他的衣裳沾满了血迹,头上的皇冠也早已经松散,加上又在大殿上一连砍、杀了几个人,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就是曾经那个礼贤下士的太子。

“你不过是废太子,又在大殿上行凶,我何来以下犯上之说!”吕老侯爷虽然年岁不小,但几十年来拳脚功夫从未放下过,只一手握住便让陈灏怎么都挣月兑不下来。

“来人呢,将他给朕拉出去砍了!”陈灏脸涨地通红,朝着御林军侍卫统领大喊。

那御林军侍卫统领却是瑟瑟不敢上前,这样的场面他哪里还不明白啊,外头的五千御林军早已经被西郊大营的人控制住了,他就算反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

吕老侯爷虎目一瞪,对着外头喊道:“先将废太子禁于东宫,等新皇进城后再做发落!”

立时便有两个人将疯狂的陈灏给拖了下去。

吕老侯爷心头松了一口气,先头吕家蛰伏不动,那是因为文景帝的两道圣旨还没有公示天下,只要那道废太子的圣旨不出,太子就依旧是太子,比吴王和周王名正言顺。

然吕家虽蛰伏在府中,私底下却不是毫无准备的,西郊大营本就是吕家的大本营,守将参将都是吕老侯爷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的话比陈灏的话管用。

而吕家等的就是这一天,但是陈灏会疯狂至斯亦是吕老侯爷没有想到的,从龙椅上下来,抽出一武将的剑便杀人,即便是吕老侯爷也是反应了好些时候才想起要去阻拦。

只可惜蓝老太傅一生受人尊敬,竟然会是这样的下场。

吕老侯爷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蓝老太傅的尸身上,却见他面色安详,嘴角似乎带着隐隐的笑。吕老侯爷心中一凛,对这个资格比自己还老的太傅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意。

老太傅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搏蓝家的前程啊!

吴王两道圣旨一出,陈灏早已经不是太子了,即便占据着燕京,也难成大器,蓝家出了一个太子、妃,若是新帝上台难保不对蓝家心存芥蒂,蓝老太傅早就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今日的登基大典发出这样的质疑,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一经传出,蓝老太傅在文人中的声望又会高上一层,便是新帝上台也得感念他的忠君爱国。

燕京的这件事一经传出,吴王的军队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到达燕京,而周王带着他的西南军占据了他破下的几个城镇,便不再有动作。

……

“小姐,太子倒、台了,这下你可以彻底的放下心来了,奴婢听说吴王殿下派出来接吴王妃的人已经出发了,咱们再过不久就能回燕京了!”小翠一面给恋雪擦着头发,一面欢喜的说道。

恋雪笑着点了点头,道:“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利,只不过周王盘踞在西南一方,到底还是隐患啊!”

“这就不是小姐要操心的事情了!”

绞干了头发,小翠拿了梳子顺发,等弄妥当了,才去了外间。

六月的天气很炎热,吴王妃却将府邸里临水的一座院落拨给她住,到了夜间听着外头潺潺的水声,自有一股清凉的味道。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恋雪猛然间惊醒,看到帐子外头隐约有一个身影,心里一惊,张嘴便要喊。

“是我!”那熟悉的声音成功的让恋雪咽回了那句救命。

仿佛像是做梦一般,那个牵挂了很久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跟前,恋雪有些不敢动,深怕的那个身影又再次消失。直到那人撩开帐子,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她才喃喃的说道:“原来这不是梦!”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皎洁的月光洒进内室,却给人一种分外安宁的感觉。

借着月光,恋雪端详着萧潜,一个月不见,他似乎瘦了不少,一手抚上他的脸庞,他的下巴冒出了青青胡髯,模起来有些刺人。一双眸子在黑暗中亮地惊人,仿佛要将她燃烧了一般,

恋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哭,我很好!”萧潜有些心疼的吻掉那滚落的泪水,灼热的吻辗转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个吻不再是温柔的缱绻,而是带着浓烈的思念,仿佛要将恋雪吞噬了一般,唇齿相依之间是说不出的相思和爱怜,恋雪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尽力回应着他,直到呼吸困难,胸口几乎要炸裂了一般。vg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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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潜低头望着恋雪,之间她双眼微红,原本清亮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而那红唇经过滋润仿佛刚采摘下来的樱桃,娇艳而又迷人。萧潜只觉得下月复猛地一缩,双手微微使力,手掌却是不客气的探进了那层薄薄的亵衣。

指尖的硬茧滑过细腻的肌肤,带着丝丝刺痛,恋雪的心微微一颤,身子却发起了热来,深吸了两口气,颤抖的双手却是握住了那灼热的硬挺。

萧潜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两人床地间从来都是他主导的,恋雪少有如此大胆的时候,可当那细腻柔滑的小手抚上的时候,那滋味却是出奇的美妙。

手中的灼热似乎越发的大了,恋雪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却依旧没有退缩,空出的另一手配合萧潜月兑下了外头,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耳垂。

萧潜的身子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了起来,一手引导着恋雪的手,掌心有了黏腻的感觉,手下的硬挺似乎越来越大了,恋雪的手根本就无法掌握。

“雪儿……”低沉暗哑又充满着**的低喃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已经赤、果相呈,雪白的肌肤紧紧的贴着古铜色,汗水从二人身上滚落,互相交缠,滴落在凉席上,湿了一大片。

他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可以了吗?”

他的身子早已经紧绷到了一个极限,恋雪没有说话,只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让二人贴地更加的近。

一个沉身,二人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直到天际微微泛白,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

次日

“小翠,表妹在里头吗?”吕慧慧牵着夏翎的手来找恋雪吃早餐,却看到小翠傻傻的立在外头。

“表小姐,小姐昨日没有睡好,今日您陪翎少爷用餐吧!”小翠的脸有些微红,她就睡在外次间,昨日里屋里发生的一切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回小姐还同姑爷在睡觉呢,只是这话却不能告诉表小姐和翎少爷!

吕慧慧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道:“平日里这个时候她都起来了,不过算了,翎儿,表姐陪你用餐吧?”

翎儿点了点头,只想让自家姐姐好好休息休息!

吕慧慧牵着夏翎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冷不防又来一句:“小翠,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啊?红吗?没有啊!”小翠有些尴尬的模了模自个的脸,装傻充愣的说道。

外头的动静早已经惊醒了萧潜了,只怀里的人还在睡觉,他不忍心吵醒她。

昨夜几乎是缠着她要了她一夜,她的眼底甚至都有了淡淡的青影,萧潜有些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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