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被凌天痕抱进屋中,一把按在床上,蝶舞一时慌了神儿。舒残颚疈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见凌天痕压在身上,立刻不知所措。然而,内心深处竟然隐隐飘起了一丝期待。
微微眯眼望着蝶舞如待宰的羔羊般手足无措,凌天痕脸上的笑容带着三分妖娆的邪气:“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么傻的问题?男人将女人压倒在床上,还能做什么?”说着,他的眼睛已扫向了蝶舞衣裙外的半抹酥胸。
“你……你是圣花神殿的圣者,不能……不能……”蝶舞一阵脸红,后面的话不好意思出口。
“不能怎样?”凌天痕戏谑地望着蝶舞满脸飞霞的样子,似乎觉得颇为有趣。见她脸涨得通红,后面的话仍说不出口,不忍再逗她,起身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做些什么。只可惜,现在我还不能碰你,也不能让任何人碰你。”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灵奇的笑声。木质的屋门隔音并不好,蝶舞体内战气强盛,耳力极佳,将灵奇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芳心又是一阵狂跳。咬了咬牙终于低声问道:“天痕,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一个月来,这句话在她脑海中不停盘旋,如今终于说出口,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凌天痕双眉微扬浅笑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听我亲口说出来?”
被一语说破心事,蝶舞低头侧目,不敢抬头直视凌天痕那双惑人心魄的紫眸。
“既然你一定要听我亲口说出来,我便成全你。”凌天痕伸出二手指,勾住蝶舞的下巴,迫得她双眼直视自己,缓缓道:“蝶儿,我喜欢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只喜欢你一人。”
胸口猛地一阵,蝶舞险些不能呼吸,整个人都似沉沦在了天痕那双如夜空般的紫眸中。这句话,她明明是第一次听见,却好像在许久之前便听过一般。同样的话语,不同的语气,鲜明地烙印在灵魂深处,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只是,就算无法想起,仍缭绕心头,挥之不去。
凌天痕长长吐出一口气,秀丽绝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柔情:“我没有碰你,并不是心里不想,而是你体内玄阴寒毒的至寒之气被无痕刀的力量压制,方才两厢无事,处于静止状态。若是行了**之事,这阴阳平衡被打破,我怕你会有性命之危。”
抬头凝视着凌天痕的脸庞,蝶舞心中说不出得欢喜、感激和甜蜜,只觉得就是在这一刻死了,也不枉此生了。不过,她不甘心就此便死了,只要有一线生机,她便要奋力破界成仙,与天痕长相厮守。心潮翻涌,她忍不住柔声低语:“天痕,蝶儿的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也不会让其他人碰我。”
紫眸中闪过一丝波澜,凌天痕情难自己,将蝶舞拽入怀中,重重吻在她唇上,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