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报信儿的兄弟回来禀报说,百里王以一人之力压制住了围成地五万大兵。舒残颚疈现在,围成的军兵已经散了了。”司徒新走进屋子,向云清扬禀报。眼睛却不自觉地瞥了一眼一旁那跪坐在床上那淡黄色衣衫的少女。
云清扬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云清扬想要转身,又狠了狠心,转回身行礼道:“少主,属下多一句嘴!少主不日便要返回森丘总坛。咱们黑蛇的规矩,少主最清楚。这位姑娘,还请少主早做安排。少主年纪尚幼,不宜……不宜兴**之事。请少主为了我们一族,保重身子。”
沉默,司徒新说完这翻话后,屋子中一片沉默,静得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司徒新站在原地,心里一个劲儿的敲鼓。他知道自己一个分坛的坛主无权过问少主之事,可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两天,少主金屋藏娇的事情,已经闹得路人皆知。兄弟嘴上不说,私下里却都是议论纷纷。只是,不知道自己这几句话会不会惹得少主勃然大怒。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沉默良久,云清扬只说了八个字。
听云清扬的话语中并没有责备之意,司徒新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又忍不住有些担忧,不知自己的话少主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话到此处,也只有这样了。当下,行了个礼,退出门去。
“什么是**之事?为什么年纪小,就不能做?”
云清扬正一边沉思,一边喝茶。听了若狐的话,险些将一口茶喷了出来。捂着嘴,强自将茶咽了下去,才放下茶碗,走到床前:“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不明白云清扬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若狐端端正正跪坐在床上,只是瞪着一双火红的眸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云清扬。
对若狐那单纯而又无辜的眼神,云清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这两天,云清扬发现,许多时候,若狐的表现都不像一个少女,而像一只猫:她睡觉时,喜欢团成一个团;无聊时,总是窝在床上;吃饭的时候不会用筷子,勺子也用得不十分利落,以至于自己时常要喂她吃饭。
别人看在眼里,以为自己金屋藏娇,云清扬却是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和若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这倒不是因为他不是男人,而是因为若狐太过天真无邪,让人不忍心去沾染。
伸手模了模若狐的头,云清扬心中居然飘起一丝不舍,一缕留恋:“司徒坛主说得有理。过两天,我便要回森丘了,不能带你在身边。明日,我送你回姐姐那里。”
“不要……我不想回去……”若狐使劲摇着头。
“为什么不想回去?你不喜欢留在姐姐身边?”云清扬疑惑不解。像九尾狐这样的灵兽,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留在这人身边。若是不喜欢,连长眼都不会瞧一眼。看若狐的样子,显然是喜欢姐姐做她的主人,那又为什么不愿回到她身边?
若狐嘟着嘴,不说话。她喜欢待在蝶舞身边,可是看到她与凌天痕恩恩爱爱的样子又觉得心痛。这些话,让她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