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冰鹰极其人性化的在地上用爪子划了一个圈,然后用爪子在另一只爪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又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好似圆形的轨迹,示意应雪儿看着。
应雪儿捂着小嘴,看着孤烟惊叫道:“天呐,它它居然它居然懂得远古契约,太不可思议了”
孤烟兴趣大发,疑问道:“什么远古契约?是不是藏书阁里面记录到的人和魔兽之间在一起的那种类似合约的东西啊?”
“嗯嗯,人兽签订契约以后,人和自己的魔兽可以共同战斗,这样在战斗中可以增加不少变数,而这样的一只飞行魔兽,更可以给自己带来不少方便啊!”
孤烟轻蔑的看着雪域冰鹰道:“那这大鸟是不是决定跟你签订契约啊,我看它也只是皇级的魔兽而已,没多大实际用处,真正的高手一只手就可以秒杀它,还是算了把,说不定以后我们修为高了,可以捉到地级甚至是天级的魔兽也说不定呢,哈哈”
雪域冰鹰愤怒的看着孤烟,嘴里发出“呼呼~”的响声,看样子应该是到了生气的状态。
“哎呦,你个死鸟,还翻了天了,忘了之前是多么狼狈了么?”说着,立刻拿着“暗夜”神剑对着雪域冰鹰指去。
孤烟可以没注意到神剑的威势,但它亲身经历过怎么可能会忘,当初就是这把剑轻易破开它坚硬的羽毛,穿破它的月复部,然后跟个吸血鬼似的开始贪婪的吸取着它的血液,要不是为了给孤烟一记重击,恐怕早就把这把剑给弄出去了,现在看到“暗夜”出现,眼神之中立马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慢慢的朝着应雪儿背后移了过去。
应雪儿无奈的道:“好了孤烟,别闹了,按照雪域冰鹰目前的情况来看,它应该是属于晋级类别的魔兽,否则不可能懂得远古契约,更不可能会有这么高的灵智,我觉得肯定有古怪,说不定以后有晋升地级魔兽的可能呢”
“就它?就这鸟样的还地级?我看皇级中阶说不定都够呛,不管,反正你要是喜欢就收了它好了,以后我们赶路还能方便点,是个不错的交通工具”孤烟眼神吞吐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应雪儿看着雪白的冰鹰,认真的问道:“你愿意跟我签订契约吗?”
雪域冰鹰人性化的叫了两声,然后兴奋的拍着翅膀飞到半空又飞回来,用利爪划破自己的翅膀一点,一滴鲜血就这样漂浮在了刚刚画好的契约图案上面,应雪儿也轻轻的划破自己的手指,一点鲜血轻轻的落在了图案里,两滴鲜血慢慢的重合到一起,顿时血光大放,笼着在应雪儿和雪域冰鹰身上,看上去就像两个大茧包裹着,孤烟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很快时间,契约渐渐的消去了颜色,鲜血也慢慢的一丝丝渗入到包裹着一人一兽的“大茧”里面,不多时,一人一兽身上的红光渐渐褪去,两人完好如初的显露出来,手上的伤痕一丝都看不到。
孤烟暗道一声好神奇,然后问应雪儿有什么感受。
应雪儿慢慢的才醒悟过来,看着孤烟道:“我现在能稍微感受到它跟我的交流,但还不是很清晰,估计以后它晋级了才可以更方便的交流把”说罢,兴奋围着冰鹰打转起来。
孤烟也为应雪儿能有如此机遇搞到高兴,乐呵呵的冲着应雪儿道:“那让它载着我们飞去边关好了,我们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呢”
一听这话的雪域冰鹰,立刻后退了几步,冲着应雪儿咕咕的说了几句“鸟语”,然后煽动着翅膀消失在了天际。
应雪儿笑的花枝乱颤,对着孤烟说道:“它的意思好像是说你是坏人,不愿意载着你飞,而它的伤势还没好彻底,需要去深山养伤,等养好伤再回来找我,呵呵”
孤烟暗骂一声禽兽,愤愤的跟应雪儿上了马。
不多时,两人已经奔驰在宽旷的草原上,这时候才真正理解到草原的广袤,真真正正走到草原才明白什么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孤烟豪情大发,放声吼到:“晴空万里曲泾弯,风轻云淡碧连天,携美轻踏碧波上,豪情直冲万重天!哈哈哈”
这是孤烟第一次敞开胸怀面对这个世界的事物,第一次真真正正认可这个世界,孤烟此时万分感谢上个世界学到的唐诗宋词,居然此刻自己也能出口成章。
应雪儿呆呆的看着孤烟,虽然诗里面有调侃她的成分,但此刻她真的说不出什么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孤烟笑,是的,以前孤烟也笑过,但笑容里面多少带着几许哀愁,从未真正见他如此放得开,慢慢的居然看得痴了。
“没见过这么有才的帅哥把,雪儿”孤烟回头看到应雪儿发呆的样子,得意的问道。
“啊呸,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哼,驾,驾”迅速的把某人甩在了身后,弄的孤烟无比尴尬,立马加速追了上去。
“雪儿想听歌吗?”孤烟丝毫不在乎前面的事情,厚着脸皮问道。
“哦?你还会唱歌?我长这么大除了在路过那些风月场所听到过,在别处还真没听过呢”应雪儿淡笑着看着孤烟。
孤烟轻蔑的一笑,开口歌唱道:“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一曲完毕,看到应雪儿又是一阵痴迷,孤烟得瑟的都要看天了:“怎么样,雪儿,好听吗?”
应雪儿慢慢的从痴迷中醒悟过来,复杂的看着孤烟,但什么都没有说,径自骑马离开了。
孤烟立马慌神了,他除了在冰雨宗提起她身世的时候看过应雪儿有这样的眼神之外,还从未看过她如此,立马追了上去,还未开口,就看到了应雪儿脸庞上刚刚擦去的泪痕。
孤烟立刻纵马横在她前面,阻住了她的去路,此刻的他内心也是无比煎熬。
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问道:“雪儿,我的心意你不会不明白,我不是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但我绝对不是个随随便便说爱的男人,我一生爱上的女人,会用一辈子去守护,无论风雨险阻,都始终不离不弃,无论火海刀山,我始终不怨不悔。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困惑,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你愿不愿意等我?”
(等不等,喜欢此书的兄弟们说,等不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