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得逞的温景之,滕曼顿觉好笑,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话中的意思呢,她又不傻。只是懒得去拆穿他罢了。反正她如今就坐实了祸害他的名声。
“小叔,你最近上网么?”滕曼状似不经意的问。
果然,瞟见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戾气,声音也冷了好几度,“不上,没那闲空!怎么,有什么新鲜事儿。”
“没,我这不正想问你呢吗?”新鲜事儿怎么没有,只是说不出口罢了。他能封住全天下媒体嘴么?还是省省力气吧。
温景之神色松了松,是该给她找点事情做做,分散一下注意力的。
“曼曼,等政审一通过,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吧,正好我最近有空,把婚纱照也拍了,还有,我们家还什么都没有呢,你改天去家居城看看,把喜欢的东西列个清单,叫他们送过来。”
“小叔,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其实——”
话未说完,温景之便不悦的打断:“我说过,我只要你,曼曼,其实你答应了好几次的,我一再的提出来,其实是不想逼你,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昨天我本来想好了要跟你求婚的,结果你又打岔,再这样跟你耗下去,我怕我都老得爬不动床了!”他的样子很是严肃,连说最后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时,还能那般庄重。
不待她回答,温景之便将她塞进副驾,车子滑进马路,混入滚滚车流中。
他果真将滕曼带到潮白河的别墅区——御墅。就是传说中窗户种类最多的别墅,滕曼环顾了下,周边的生态极好,临水而居。别墅的造型也很独特,U字形,它的采光面很足,温景之特意没开灯,让外面的月光和星光从房子的各个角度照射进来,光影斑驳,如诗如画。
因为没有家具的缘故,地方还很宽敞,滕曼置身其中,宛如在欣赏一项艺术。温景之从后面拢住她,下巴搁到她的劲窝处,男性的气息入侵,“喜欢吗?”
这种地方,能不喜欢吗?滕曼点点头,颊侧在他的额角摩擦。
温景之侧首细看,那曾经张扬的眉眼,如今说不出的柔美,披了一身的月光,高雅而皎洁。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的日子,都在期盼这一刻的到来,可当他拥她入怀时,又忽而觉得这是一场梦境,美得让人窒息。
他终于不再清冷寂寞,离她远远的看着她喜怒哀乐,她如今的每一次呼吸,他都要参与!
感觉颈间被某个柔软的物体,蹭的发痒,滕曼失笑,“好痒哦,小叔。”边笑边欲推开他的脸。她从来不知道,她还能怕痒,记得小时候,滕冀挠遍了她全身,她都没感觉的。
温景之不管不顾,专心致志的攻占她白玉似的脖颈。
呼吸相错,逐渐浓重,两人的鼻息交缠。滕曼脚下发软,不自禁的垫起脚尖攀附他肩膀,温景之也乐得配合,双手搂紧她细软的腰肢,那股力道,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
良久良久,久到两人都开始缺氧,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额头相抵,滕曼被吻得发肿的唇瓣,在月色下泛着诱惑的碎光,大眼慵懒的垂着,波光潋滟,脸色酡红,仿若一朵静静绽放的花儿,害羞而矜持。
温景之低低的申吟,忍不住对着她的唇角轻啄两记,探出粗粝的拇指,轻抚她的颈项,声音带喘:“看,我给你,做了记号了,以后,不许反悔。你,滕曼,只能是我的!”看来,他要么就是肺活量下降了,要么就是当真老了,才吻了一会会儿,就喘成这样。
滕曼不语,第一,她需要空气,没空说话。第二,她如今说了不算,若自己反对有用的话,还能到这地步?还有,其实她并不想承认的是,她竟然觉得嫁给他也挺好的。之前就发现了不是吗?翻来覆去的,有意思么?如今,有几对夫妻的结合是建立在感情好的基础上的,就算是一开始爱的死去活来,到最后分道扬镳的也不在少数。否则哪来的那么多闪婚?大抵也是想通了,看穿了,两个人能在一起相安无事,也就懒得再去花费功夫寻寻觅觅了。
再说了,他们也不是说完全没一点感情基础的,最起码,这男人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而她也没有太讨厌他,被人宠着,挺好的。
“那我们就一起努力看看吧!”
温景之全身的肌肉绷紧,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目光灼灼锁住她,这是他活了三十四年,听到的最动人的话!她说她愿意和他一起努力!
就为了这句话,他也不能辜负。柳如仪依旧僵持着,温景之也不急,反正他撂下话了,政审只有一次,要么签,皆大欢喜;要么不签,他打光棍儿。
滕曼倒是果真忙碌起来,不是工作室,就是家居城,完全没有任何闲心去管其他事情。至于温景之说的拍婚纱照,原本是约好了摄影师的,可临时一个调令,把人调到南京去联合军演了,这一去,起码得个把月。
也就十来天吧,滕曼基本已经把新家给布置妥当。这天下午,她从御墅安置好客厅的沙发,很晚才驱车回去。刚上高速,绿化带中间猛然窜出一只不知名的动物,吓得滕曼慌忙打方向盘,一阵紧急刹车的声音,尖锐刺耳,感觉车被重重的顶了一下,车身失去控制,重重的撞进绿化带!而后,她整个人便趴在了方向盘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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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外,爆点来喽!明日预告:一场意外,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