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冷冷笑了笑道:“我说九丫头,你要辩驳也得找个有谱的借口啊,这人证物证俱在的,再说了那写书信里除了情诗,还说了些……你们之间的事情,这日期、地点可都写的清清楚楚……哎哟!提起来都羞人!你说你这还未出嫁的闺女做出此等事,哎!”
“不会的,不会的!”沈梨落几个大步走到沈老夫人面前道,“不会的,祖母,九妹她不会这么做的!”
“你站一边去。”沈老夫人瞅也没瞅她一眼道。
“祖母!”沈梨落还欲再说,便被张妈妈一拉,只得满脸担忧的在沈老夫人和沈梨若之间望了望,闭上嘴站到了旁边。
“祖母,这事情还未高清楚,二伯母便张口闭口认定是我所为,是不是太草率了?”沈梨若装过身子逼近二夫人道:“在侄女记忆中,这十几年来二伯母似乎从未送过礼物给侄女,而今日二伯母一遣人送琴,就发现书信了,这是不是太巧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我好心好意……”二夫人铁青着脸吼道。
可惜她话还未说完,沈梨若便朗声道:“二伯母,侄女有无胡说,天知地也知!而且二伯母对书信的的内容如此清楚,又如何解释?”
沈梨落连连点头,道:“不错,九妹说的是!”
二夫人脸上顿时红白交错,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李妈妈,我来梅园时,正巧碰到李妈妈,这些全是李妈妈告诉我的。”
李妈妈先是一愣,瞄了眼二夫人才讪讪的说道:“正巧看到,正巧看到。”
沈梨若没有李妈妈和二夫人,望向沈老夫人道:“祖母,孙女有几个地方不解,想问问当时在场之人。”
沈老夫人打量了一下沈梨若,忽的往椅子上一靠,挥了挥手道:“你问吧。”
“谢祖母!”沈梨若徐徐的走到锦绣和夏雨面前,面带微笑,脚步从容,好像在庭院散步般,
“锦绣是吧,把经过说来听听。”
“今日奴婢奉了李妈妈之名……”
“说重点!”锦绣刚说了一句,沈梨若便打断了她的话。
“是,奴婢捧着瑶琴进入九小姐的起居室,在放琴时疏忽大意,将盒子碰了下来……”
“怎么碰的?盒子又放在何处,全部都给我说清楚。”
“是。”锦绣顿了顿,仔细想了想道:“奴婢进入起居室后,本想将瑶琴先暂时放置在书案上,却一时大意,琴尾扫到了放在……呃……矮几上的盒子,奴婢见那盒子做工精美,本以为里面装有格外金贵得东西,正担心不已……却不曾想盒子摔倒地上,里面摔出来的竟然是些书信……”
“你怎么就能断定那些是书信呢?”
锦绣想了想道:“见书信洒了出来,奴婢连忙去收拾,便看见了。”
“好。”沈梨若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夏雨道,“到你了,说吧。”
“……奴婢刚放好琴谱,便听见砰的一声,顿时吓的不轻,要知道咱们这些做奴婢的,都是福薄命贱之人,若是摔坏了什么东西,那再将自己卖个十次八次都赔不起。”她顿了顿道,“奴婢急忙赶去,只见锦绣脚边是一个摔的半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