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弱希一惊急忙把身子往后一靠,紧紧的贴到了墙上,才免去了跟木临渊的俊脸相撞的下场,这个怎么回事,从哪里冒出来的。
弱希敏锐的觉得木临渊在生气,微张着小嘴心下鄂然,一向轻佻娟狂的木临渊也会生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小脸上打着哈哈,水眸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跟她没关系吧,为什么觉得背心处冷冷的,女性的直觉啊!不自在,绝对不是好兆头。
纤小的身子微不可觉的向边上退开,木临渊今天有点危险啊!
木临渊狠狠上前一把抓住弱希的手,卷起她的衣袖,看着女敕白的手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还贴的黑乎乎的臭兮兮的药膏吧,做什么竟然把手也弄伤了,一向平和的俊脸,瞬间阴霾,冷冷的一皱眉不悦的道:“谁把你弄伤的”
木临渊的劲很大,抓的弱希很痛,弱希用力的甩了两下没甩开,只得水盈盈的看着他,长睫扇动了两下,咬着唇不说话,不明白他何以看起来那么生气惚。
“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木临渊转回头看看娜莎,手里依掉用力的拉着弱希,不让她逃离,冷厉的道:“让你们班主来见我。”
一种高华的气势从天而降,只压得娜莎,头也不敢抬起来,边上老早有人看到了,所以一会儿班主就跑了过来。
“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木临渊依旧只有这句话,就算是穿着的衣服很一般,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是让班主的头不敢抬起来,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温。
“不是他们弄的,是我自己弄伤的。”总算掰开木临渊一个手指的弱希喘息道,她真的很痛,一向平和的木临渊居然对她动手,这也是她想不到的,这真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的那个笑容倾城的美少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手上被他拉扯的地方真的很痛,主要是前天这里也不当心摔伤过,跳舞的时候没注意,跌了一跤,当时正好在手的这个位置留下了一个伤口,现在给他用力的一拉,痛的更厉害了,“你弄痛我了,你放手啊。”咬着唇用力挣扎了两下,挣不月兑离那双手,眼泪一下子蒙上水眸,带着淡薄的雾气委屈的凝着他。
她是真的很疼,他怎么就不明白乱生气还弄痛她。
木临渊愣了一下,然后竟然真的松开了手,松开手后的他居然轻轻的拉着弱希的手,仔细的看了起来。
如凝脂白玉般的手腕上多出了红色的指印,最主要的就是指印这里本来有个长长的伤口的,而且还是己经在结疤的样子,但现在却又有点裂开了,隐隐的还有血迹。
“你还好吗”木临渊笑的讪讪的,小心的拉着她的手,生怕再弄痛她的手。
“不好,一点不好!”弱希控诉的瞪着他,眼泪含在眼眶里,只是没落下来,用力的想把眼泪眨回眼眶,可流出来的眼泪怎么眨也不回去,于是只是无耐的用手去擦掉,微微动一下手,还是觉得手好痛,本来不想哭的,现在在擦眼泪的时候,又弄痛了手,再也没忍住,竟真的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帮你吹吹好。”木临渊笑着把她拉到边上坐下,拉起她的小手,轻轻的吹了两口,温软的气息吹在她女敕白的手上,似乎有淡淡的悸动,绝美的脸蓦的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想甩掉他的手,故意不看他,话往其他方面扯。
“你干什么生气发那么大的火?”弱希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有点理不直气不壮,可是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哭过后才想起曾经的事,心里越发的虚了,所以问的小心翼翼。
他生气不会是认出她就是当初偷他珍珠的人吧!顺手拿了块娟帕半捂了一下脸,哼哼唧唧起来,想着把他的思路从珍珠上移开。
“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的?”木临渊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看她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的确是惨了点,心头越发不痛快,才几天不见,她就又弄伤了手,上次手伤了后还没好,水说有一道伤还是中毒后的痕迹,怎么也没替她解掉,眸光落在那道诡异的伤痕上,淡淡的冷寒。
“我学跳舞。”弱希假装不在意的擦了擦眼泪,眼眸从长睫下偷偷关注着木临渊的反应,要是真的要她陪那件衣服的话,不知道她现陪得起还是陪不起,她现在可一点钱也没了,连珍珠也掉光了。
“学跳舞做什么?”木临渊笑道手轻柔的在她手上抚过,受疮的地方,竟奇异般的慢慢愈合起来。
“我就是想学跳舞,学一技之长,不再做坏事了。”弱希仔细看木临渊不算生气的样子才舒了一口气,一边编着谎言一边还表示自己改过自新的想法,当然还假装凄惨万分的掉眼泪,只是眼泪刚才好象全掉光了,一下子想哭还哭不出来,不过,没关系,这不妨碍弱希频频拭泪的动作,烟波迷离的水眸从手指间偷偷窥探他的脸。
那双明媚绝丽的水眸中的小算计让木临渊看的心情一畅,心情不由大好起来。
“做坏事,噢,对,弱希是吧,啥时候把我衣服上的那些个珍珠还我,我那件衣服给你拉成了废品了,根本就不能穿了。”木临渊眉眼一挑,俊脸瞬间拉直,弱希的心一紧,下意识的一哆嗦,可怜兮兮的表情僵在脸上。
“能不能以后还,等我跳舞赚了钱再还你。”弱希一脸希冀的看着木临渊,用自己最凄婉的表情,可是眨啊眨的大大的眼睛里就是掉不下一滴眼泪,只得又是掩面痛哭状。
“也行,不过,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木临渊看到她这个模样,终究装不下去,笑着拉开她的手,对着她鄂然的脸笑道。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行不行?”弱希脸一热,再装不下去,只得乖乖的道。
这个时候再不乖乖的,说不定直接叫她马上还衣服,所以弱希巴巴的看着木临渊,渴望的希望听到他说别还了。“好,我一定不告诉别人,不过衣服要记得还我。”木临渊邪邪一笑,轻佻的睨了她一眼,淡淡却坚定的道。
弱希的脸一苦,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却依然换不来他一声不用还了,只能愤愤的瞪着她,郁闷的道:“好朋友也不行。”
还算不算朋友,不过她倒是忘记了,她跟木临渊啥时候算是朋友了,她除了从木临渊那里骗东西来,还真没干过算是对得起朋友的事情。
“好朋友也不行。”木临渊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桃花眼眸灼灼夭夭,看的边上的娜莎又是一阵目眩心迷。
“噢,你的那些个情人也不行。”弱希又愤愤的加了一句,这妖孽一看就知道是个重色轻友的。
“唔,好,啊,不对,我哪有情人。”木临渊被怔了一下,然后委委屈屈解释道,妖美灼灼的桃花眼潋滟出万种风情,要不是熟悉他还真以为冤枉他了。
“没有情人,不会吧!上次也是,这次也是,这么多女的,不是你的情人,唉,对了,你是不是那种传说中的公子?”弱希鄙夷的看着他,一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扳着手指数了两下,然后指着他鼻子问。
所以谓公子是梦璃跟弱希说的,有一种男人,有很多的女人,见一个喜欢一个,这就是公子,一种祸害女人的生物。
“公子?我,怎么会,那些是我的妹妹,我今天带她们一起来逛逛的。”木临渊脸苦苦的,声音悲凄,宛如弃妇,惹的弱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太会装了。
“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了。”蓦的一道灵光闪过,那天他莫不是也看到她了,怎么觉得这家伙这么会装。
弱希鼓起小脸,愤愤的道,抬手模了一下自己耳际,没反应,梦璃说的变幻色彩的同时,还会发热,看起来,木临渊的身上没有那个人鱼一族的宝贝了。
“看着你抢了我的葡萄,心疼啊!你跟那个媚妃有仇,看起来她好象很恨你。”木临渊苦着脸笑道,挥挥手让边上的那些个班子里的人离开。
班主的眼力劲不错,一看没什么事了,让自己的人马上散开,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省得在这里让木临渊不高兴。
想起当日期的情景,弱希的脸一红,斜睨了木临渊一眼,郁闷的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而且我很害怕她。”那朵怪异的妖花曼缔萝,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这人和这花很相像。
“那你跳舞是?”木临渊挑挑眉,看起来根本不相信她起初说的什么改邪归正的瞎话。
“我学跳舞就是为了查这件事的,”弱希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左右,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并示意木临渊把耳朵靠过来,“听说媚妃会出席百花公,到时候我接近她看看,查查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