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没事,呵呵!洛杉喜欢的我也喜欢。”海巫乐的眼睛眯成一线条,半响才看到怔在边上看着他发呆的淇洛皇后,眯起眼,心情一片大红,“下次叫洛杉带着他的小太子妃过来拜见我一下。”
“噢,好的!”淇洛皇后有些滞滞的起身离开,洛杉喜欢的海巫的确喜欢?
的确,小的时候海巫就对洛杉完全不同。
他那么大的辈份却偏让洛杉叫他爷爷,而且第一次叫他爷爷,海巫几百年不笑的脸,总会拉出笑容来,而且还发出那种叫其他海族听了害怕的笑声,当然最害怕的是小孩子,听说海族的好多大人吓小孩子的时候就说,再不听话,就叫你去听海巫大人的笑声。
弱希偷偷溜出了宫,这次这所以能溜出宫,还是因为梦璃送给她的珍珠耳环,有一个定位传送的功能,那一日去牡丹园,因为玉儿一直跟着,她不敢动溴。
但在木临渊的马车上,玉儿因为见到木临渊神情恍惚起来,所以弱希趁这个机会,利用耳环定下位置。
弱希的小心翼翼的跨出空间之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就因为法力不够传送,一下子摔出了空间之门,小巧的鼻子还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却又硬硬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有女人惊叫的声音祷。
弱希捂着酸痛的鼻子睁着朦胧的泪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什么状况
一个女人,她不认识!
一个男人,她认识!
女人衣裙零乱,钗环俱退,压在男子的身下,脸红如火,娇媚不堪,只现在却吓得惊愕的看着她,男人半敞着怀,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俊美的桃花眼邪魅而轻佻,现在的表情也跟见了鬼一样的讶然。
而她,周周正正的撞在男子半敞的怀里,鼻子压到了他的胸前,还把他半伏在女子身上的身子撞到了一边。
看着木临渊错愕的俊脸燃起一丝怒意,再看看缩在一边的娇柔美人,弱希自哀自怨的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捂住木临渊的嘴,嘿嘿的笑道:“木,那个,对不起,我想你了,所以”
木临渊的脸忽的变得极其怪异,然后皱起俊逸的眉毛,没说话,只碰在她手心处的薄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声音。
弱希心里惴惴不安起来,看起来真的打扰到他了,皱皱美好的琼鼻讪讪的道:“那,你们继续,我先出去。”有些艰难的说,偷偷侧头看了看在那里呆住的美人,觉得甚是过意不去,放下捂着木临渊的手,娇小的身子慢慢向外面退去,一边还警惕的看着木临渊。
木临渊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不会要打她吧!
木临渊看着她长睫扇动了两下,从蝶翼般的睫毛下小心翼翼的窥探他的样子,眸色沉暗起来,忽的眼眸微微一眯,手一伸,竟抱起刚想爬出车子的弱希,转头对边上的美人,冷冷的道:“下去!”
“啊!”美人惊愕的看着木临渊,不敢相信前一刻还温柔热情的木殿下,现在竟然这么无情冷冰。
木临渊冷然一挥手,美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重重的跌出了车子,弱希听得一声极沉的撞击声,以及女子压拟着的痛叫声,吓得一捂嘴,越发小心翼翼的看着木临渊。
今晚的木临渊是危险的!
带着淡淡寒意的桃花眼是她没有见过的,如女子般倾城的容貌有着不合时宜的寒凉,陌生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弱希用力咽了口口水,巧笑嫣然的看着木临渊,一边用目光偷偷横量一下到门口的距离,一边小心的想移开身子。
她现在被拉的趴在木临渊的敞开的胸口,不用低头也正好可以看到他健硕的胸膛,忽的有些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抬眼很诚肯的答道:“木,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走还不成吗?”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种状况,要是早知道今天就绝对不会来,看木临渊的脸色就知道,心情不是很爽,很不确定的想,应当不是她惹事的吧!
“那现在怎么办?”木临渊忽的邪魅一笑,弱希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木临渊一翻身压在了身了。
木临渊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弱希身上,男子雄厚的气息让弱希的脸更红了起来,那双桃花眼竟亮炽的刺她的眼,手被他的手压着,身子也被他的身子压着,弱希干巴巴的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道:“木,现在要怎么办?”
不会也把她给扔出去吧!不过刚才她己经目测过距离,就算扔出去,应当也不会很痛的吧!
弱希索性眼一闭,想着木临渊生气,要扔就快点扔吧!
鼻翼间木临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木临渊静静的看着弱希,她柔软的倾泻在身下。
清澈纯净的水眸紧紧闭着,微蝶翼般的长睫微微有些心虚的扇动,柔湿的樱唇半张,因微微有些脸红,女敕白的脸上泛起桃花,随意扎起来的长发经这么一折腾,早就散开,铺在她的身下,更衫的肌肤如玉,青丝如墨,若出水芙蓉般清纯,美的令人心动,特别又是在这么娇弱无助的情况下,楚楚动人,直欲勾人魂魄。
木临渊的目光凝着她柔湿半启的樱唇,喉咙处重重的吞咽了一下,忽的低下头,压住她娇美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来。
弱希猛的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木临渊俊美倾城的脸,忽的用力挣扎起来,只那里挣的动,木临渊的手紧紧的压着她的手,整个人半趴在她身上,唯只是用力的吻着她。
弱希挣不动,只觉得他的舌轻轻的探了进来,忽的一阵委屈,哭了起来,泪水滑过女敕白的脸颊,落入相吻合的唇舌间,木临渊探入的唇舌顿时停了下来。
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唇,把她半抱起,让她靠着车框,而他却闭着眼静默下来半响无语。
“木,木,你怎么了?”今夜的木临渊是陌生的,让弱希害怕又惊惧,弱希抽抽咽咽的叫道。
“弱弱,可是害怕了?”木临渊邪笑着睁开眼,眼底淡淡的清明和晒笑。“你,你故意吓我的!”弱希瞪大了眼睛看着木临渊,忽的轮起拳头恨恨的打在他身上,这样的木临渊才是她熟悉的木临渊,一时想起刚才的事委屈的又落下泪来。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木临渊笑着伸手替她抹去泪痕,然后捉狭一笑:“谁让你半夜三更出现在我床上的,天上掉下个大美人到床上,我的反应应当算是正常的吧!”木临渊苦着脸可怜兮兮的道。
弱希止了眼泪,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什么你的床,那是你的车。”
“可是我的床就是我的车,我的车就是我的床。”木临渊极其无辜的一摊手。
弱希这才有时间打量起这辆宽大的车子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躺的地方好象正好是锦被,边上一个两个靠垫和一个枕头,被子的另一边还有一张桌子和一些书籍,好象,还真是一间卧房。
“你半夜不睡觉,跑车上做什么?”弱希故意犟着头假装没看到。
“不就是等弱弱半夜不睡觉来私会我吗!”木临渊轻佻的笑着递给她一个靠垫,“说吧,想去哪?”
竹林依旧笼在淡淡的月色中,清清静静,没有月女在起舞,竹屋里淡淡的灯影下似乎有人影幢幢。
弱希在门口站了会,才想抬腿进去,忽然竹屋的门被拉开,月冷晔淡冷的背着手出现在门口。
“晔哥哥。”弱希呐呐的道。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月冷晔淡淡的看着她带着一丝她不熟悉的冰寒。
弱希微微一怔,侧目看看边上,屋子里似乎真的没其他人,才低下头不安的挪动了两下脚,轻轻的道:“我想见月姨!”
月冷晔看着微微一笔,只这笑却是淡冷的,“月女大人走了。”
弱希不知为什么觉得悲苦,眉目之间涌动出一丝悲恸的寂寥,她今天只是来见见月姨,月姨是她除了师傅以外第二个对她极痛爱的长辈,那种象娘亲一样痛爱的感觉,她真的舍不得。
“晔哥哥,月姨上哪了?”弱希情不自禁的上前两步,拉了拉月冷晔的衣襟,却又在他淡冷的目光中放手。
“月之国背信弃义,又有何颜面立足于此,月女大人来蓝洛斯大陆的任务没完成,一个下了位的祭祀又有何用。”月冷晔盯着那双玉白的小手从自己衣襟上放下,转回身不再离她,进屋后,门无声的关上。
弱希悲凉的跌坐在竹屋前,忍不住痛哭出声来。
她知道她没嫁给夜诈是违背了两国之间的协议,她知道晔哥哥是因为她成为水洛杉的太子妃所以不原谅她,她也知道月姨现在肯定也不想见她。
她痛,她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