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内,内面尽是专属于这个男人的雄浑气息,来势汹汹地将她团团包围。
向晚浑身发僵地坐在座位的角落里,手足无措。
“很意外?”蒋东臣瞟了她一眼,冷冷笑道。
向晚不开腔,在他说话的时候只是低下了头,用那一头乌丝将自己的眉眼遮住,仿佛这样就可以不那么惧怕他的存在了。
怎么可能不意外呢?
她不过回家一个多星期,这个男人竟然能神通广大地用这么高调地方式找到自己,是应该说是她的荣幸还是不幸呢?
今天一大早的这出戏,不过是让她再一次确定,若是这个男人想要的,不要说找一个人,只怕是找一只猫,对他而言都易如反掌。
难道自己注定就逃不开他的手掌心?向晚心中蹭蹭地升起一阵凉意。
“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得不错,可是现在看来,你只会把自己弄得更寒酸,更不堪而已。”蒋东臣打量着她全身上下那些廉价的衣物,用讥讽地语气说道。u8zh。
任他怎么冷嘲热讽,向晚只是低着头,闭着眼,就是不准备回应一声。
果然,这样冷淡的处理方式直接激怒了蒋东臣。
“天宇,直接去酒店。”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一个度,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滔天。
“蒋东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负责陪你到苏州城里转一转,可没有其他的义务。”向晚听到他说到酒店两个字,心头一颤,猛然抬起头看向他。
她直直地看着他,如同被逼急的兔子一样,语气冷硬。
蒋东臣见她有了反应,却是这么反常的态度,眉头微蹙,但也只是静静盯着她一会,没有再多说什么。
当车子刚刚抵达蒋东臣下榻的酒店时,他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门,接着便将向晚一把从车内拖了出来。
“不……蒋东臣,够了,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就这样结束好不好?”向晚一边在他的掌中挣扎着,一边拼命用身体的力量向后拉扯。
大在男东。“啪”的一声巨响,蒋东臣粗暴地将车门甩上,指着刚刚摇下窗户的天鹰吼道:“你们出去转两个小时。”
向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吼声吓得浑身一抖。
“谁也不欠谁?你还欠我一个孩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蒋东臣将她提到身边,在她耳边恶意地提醒。
孩子!孩子!向晚心中一痛,在这个问题上,到底是谁欠了谁?
她哀戚地看着他,“东臣,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你是蒋氏集团的主席,是风间集团未来的女婿,我才二十岁,还有自己漫长的人生要走,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蒋东臣嗜血的微笑在嘴角浮现,“我说过,如果你乖乖的,也许我有一天厌倦了就会放你自由了,可是你偏偏不改你那自作主张的毛病,总要在我面前使小性子,那么我可就不得不惩罚你了。”
说完,他抓住她的胳膊,用近乎于野蛮的力量将她一路拖了进去。
看着两人用别扭的姿势扭在一起,酒店门前的服务生想上来询问,可是却被蒋东臣那双眸中骇人的目光给硬生生逼退了。最后只能看着他几乎用拖的将那女孩子弄进了酒店中。
他一路将她拖进电梯中,上到顶层的总统套房,向晚本想大喊着求救,可是这层楼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向晚几乎都绝望了!
打开房门,蒋东臣一把将她扔在地毯上,接着便将门落锁。
“你想做什么?蒋东臣……”
向晚趴在地毯上,看着这个男人好像地狱来的冷血修罗,残忍写满了他的脸庞,而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蒋东臣麻利地月兑去外面的大衣,胡乱扯去领带,不耐烦地一把扯开衬衣,只见那昂贵的衬衣纽扣噼里啪啦尽数飞向房间四周,无声地掉落在地毯内。
向晚看他这架势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连忙挣扎着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就要朝门口跑去,却被蒋东臣长臂一展,便将她扯了回来。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一把抱起,朝豪华的内室走去,接着便将她粗暴地压在了床上。
他将她的头朝后使劲的仰起,这个动作让向晚无法喊出声来,却勾起了她记忆中可怕的一幕--她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惊恐中被他掠夺的。
“不……臣……求……求……”向晚的身体本能地陷在柔软的床里,恐惧而慌乱地挣扎着。
可是她一番挣扎,越发让小脸酡红诱人,被扯去了棉服的她露出下面柔软的肢体线条,这一切都是对男人无声的诱惑。
蒋东臣丝毫顾不得她的哀声求饶,只是冷酷地覆盖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坚定而决绝地宣告:“晚晚,你是我的,我不放过你,你便永远都别想逃,否则,我不会放过与你有关的所有人。”
向晚想起离这里不远处的父母,眼里闪烁着凄惶无助的光芒。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沟通都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残忍地抹去她心底保留下来的一点点美好回忆?
“嗯……”向晚闷哼一声,感受到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准备地突然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的需索十分粗暴,没有任何的温存,更加谈不上前戏,他只是如同最粗野的野兽,紧紧拥抱着她,一次有一次扎进她的最深处,引得她微痛中带着丝丝痉挛。
不知道是因为干涩的疼痛,还是因为不甘被这样屈辱地对待,向晚扣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颈项间大声地哭喊着,拼命挣扎着,眼泪一串串掉落下来,侵染着男人的胸膛和强有力的臂弯……
即便是这样,蒋东臣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紧紧压住她,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部无法动弹。
他一遍又一遍冷静地在她耳边强调:“如果我不想放过你,那么你是永远都逃不掉的……”
这样的话仿佛魔咒一般紧紧箍着向晚,仿佛为了强调她是他的所属物,他毫无顾忌地占有她,抬起她那雪白修长的腿,一次次地大力埋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每一次动作都那么用力,好似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华丽宽大的床因为这巨大的力量,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溢满泪水的眼眸,对上他被**逼红的眼睛。他用那样执著而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爱怜地亲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宝,好像怀里拥抱的就是自己整个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异动,他就会加重力道不让她叛逃。
他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他的牙齿咬着她纤细的锁骨,嘴唇含着她嫣红的蓓蕾,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又像一个可怕的恶魔,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他强壮的脊背,修长的腿环住他律动的腰杆,指甲胡乱地划在他强韧的皮肤上,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带着微微的凄楚和惹人怜爱的美丽。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双颊潮红,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
渐渐的,她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力量中,弃甲投降,她不再抵抗,而是放任自己的身体沉迷于他给的享受中。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蒋东臣,我叶向晚不能再给你更多了!
她这样想着,身体放松下来,丢下所有的束缚,只是将他当做自己最爱的男人,一起享受最极致的快乐。
他一次次强悍的掠夺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着她的身体。直到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脸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申吟颤抖,如何混乱战栗。
疯狂的欢爱后,向晚全身瘫软,太长时间的运动消耗掉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力量,她眼神无法对焦上他的眸,甚至没办法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男人此刻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蒋东臣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小女人,径直起身穿戴衣物,很快的,他便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探索着这个浑身**的女人。
经过他狂烈需索一番后,向晚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头乌黑柔顺的漂亮长发散乱地铺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那样的魅惑味道,就好似森林中的午夜精灵,迷人得令人无法转移开目光。
这样美好的女人,偏偏总会做那么让他生气的事情!
他给她的还不够吗?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只是想争得那一个丝毫不重要的名分呢?
她难道不知道,他蒋东臣可以给她的是远远超出于一声蒋太太的价值吗?
向晚长长的深呼吸,用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终于让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在蒋东臣那似冰的目光注视下,她慢慢地起身,捡起地上到处扔着的衣物,一点一点地穿戴起来。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的眼角红肿着,红唇也因为被疯狂的蹂躏而肿起。
她的低声细语是那样的坚决,再一次让蒋东臣恨恨地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