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便宜师尊,心里那是翻“百万啊!那可是实打实的百万啊!而且最差还要比我强出十几倍,,这家伙、这家伙也、、、太变态了点吧?”
惊骇万分又十分欢喜的聂尘,眼睛直勾勾的,崇拜万分的看着老头子,心里狂呼着‘赚了,赚了’,这次算是靠上一颗大树了。
“咦,不对,不对,”聂尘又略一思索,发现老头子的出现实在太过怪异了。以老头子的说法,那这老头子已经完全超出平常仙人一流的实力了,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些低级空间里呢?难不成也是外域怪物?
老头子此时正把一瓶极品美酒灌进嘴巴里,四溅的酒水浸湿了老头子光溜溜的身体。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沾水了,老头子被酒一淋,竟然好似一个小孩一般,嘻嘻哈哈的胡乱在光溜溜的身上涂抹起来。好像又觉得水量不够,便直接取了两瓶极品美酒,一股脑的倒在身上,嘴巴里乐呵呵的说:“徒儿女圭女圭,你这酒果然不错,你看倒在身上都很舒爽呢、、、嗯,徒儿女圭女圭,你咋这么看为师呢?”
被老头子这么一叫,聂尘顿时回过神来,当下也不回避,张口便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师傅,您老人家从出生以来,就是在那个星球么?哦,就是说,您老从小到大,就是在那个和那百万废柴拼斗的地方住么?还是说,在之前在其它地方呆过?”
老头子被聂尘这么一问,似乎想起了什么。可似乎又什么也没想起,一边喝酒一边迷糊的说:“徒儿女圭女圭,为师无父无母,好像出生就这般模样,就是比现在弱了许多而已、、、咦,你这么一问,为师倒是似乎想起了一点什么,奇怪是什么呢?”一对黑漆漆地眼珠子转了一圈,老头子似乎想不通。便摆摆手说:“为师被关了不知多少年,忘记一些事情不算什么。”
生物。恐怕也是从那些高级空间闯入的**oss,可是到底这便宜师傅是什么来头呢?
看着老头子抱着一只烤鸭。正啃的不亦乐乎,聂尘好笑的暗自摇摇头,心底道:“嘿。管他是什么呢,我只明白这老头子诚心待我,我便真做他徒儿、孝顺他又何妨?何况,似乎自己这次好像还赚了呢!”
看着老头子吃的浑身油腻,聂尘笑着起身,从扳指内取出不少纯净水,又拿出几块毛巾,当下替老头子慢慢擦拭起来。
老头子嘴里叼着烤鸭,胳膊腿的都伸展开,很配合的让聂尘擦拭着。嘴巴却早已经乐的歪了,嘟囔着说:“徒儿女圭女圭,你待为师可是真好呢。为师好像记得曾经收了不少徒弟,可那些废柴就没敢碰老人家一根毫毛呢!哈哈哈。为师实在高兴地紧。”
“您老一过,赤地千里,有人敢碰您才整是见鬼呢!”聂尘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着,嘴里却笑呵呵的说:“这是徒儿该做的。”
对于服侍老人,聂尘很是在行,一边小心地给乐的手舞足蹈地老头子擦拭,一边疑惑的看了看周围问:“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样的存在,我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还有,您老既然能出手助徒儿,怎么就出不去呢?”
老头子一听这,顿时气呼呼地说起来:“徒儿女圭女圭,这是什么地方,为师也不是很清楚,为师只记得这地方很久以前就伴随在为师身边了。嗯,若不是这个地方,为师没准就被外面那奇怪的地方磨死了。”手指比划着,气愤的说:“自打为师莫名其妙的被送到这里后,为师好像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给禁制了,而且还要时时刻刻的遭到那狗屁禁制的打杀。”
似乎感觉这么说,好像有些失了他的威风,老头子急忙又解释着说:“那些攻击,在为师看来虽然有些不入流,劈砍在为师身上也就好比挠痒痒。可那、可那禁制倒是有些手段,让为师的实力发挥不出小办成,着实让为师有些恼火,”接着又无奈的耷拉下脑袋,沮丧地说:“那禁制隔绝了外面一切的能量,让为师想增强一点实力都不成,没办法,为师只能暂且躲在这里了!”
头子果然强悍,强悍地让主神都无法斩杀他,只能禁
看了一眼聂尘,老头子泪珠突然又哗啦啦的流出:“为师想了无数办法都出不去,若不是千些日子,为师突然发现这禁制松动了点,可怜地老人家这才强行破开一丝缝隙,寻到了乖徒儿你,为师、为师、、、为师不知道何年才能再喝到这些美酒啊,呜呜呜~~~亿万年了,亿万年了,老人家真是好高兴啊,呜呜呜~~~!”
“亿万年寂寞孤苦,确实为难他了!”聂尘心里感慨了一声,看到老头子又开始哭啼,急忙安慰道:“师傅莫要担心,徒儿以后时常会来看您老的,您老想要什么,徒儿上天入地也要给您老取来。”
听到聂尘的话,老头子顿时仍掉手里的食物,一把抱住聂尘哭的更欢了。尘无奈,只能任由老头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涂抹在他衣服上。
哭了一会,老头子突然抬起头,上下扫了聂尘周身一遍,叹息的说:“徒儿女圭女圭,只要你能时常来看看为师,为师就满意了,可不要为了为师去冒险。徒儿女圭女圭,你现在却是太弱了,就这么出去,为师哪能放心的下,”又有些懊恼的说:“若不是为师这魔相之体无法分解,为师传你一半实力又如何!老头子相信,以为师的一般实力出去,你那胆小怕事的废柴‘主神’出的难题,徒儿定能轻松搞定,只是、、、可惜啊!可惜!”
“主神?”聂尘微微惊讶,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也知道主神这玩意。
看到聂尘惊诧的表情,老头子摆摆手,不在乎的说:“你那主神,为师还是了解一点的,为师看你身上也和当年那些废柴一样,受了什么契约之术,身不由己帮那混账东西拼命、、、哼,要是为师能出去,定要去会会那‘主神’看为师不打杀了它。”
老头子说完,聂尘恍然,看来他对主神的了解还只是一点,当下便将自己所知的,以及自己的理解,慢慢的告诉了老头子。
老头子吃吃喝喝,不过总算还是细心听完了聂尘的讲解,当下火气就刷的一下冒起:“当真混账,老头子只不过杀了些废柴,又没惹他,犯得着把老人家关在这里么?生死由天命,那‘主神’真是喜欢多管闲事,老夫出去非打杀了他不可。
不知道胜负如何了、、、想着、想着,聂尘一头的冷汗,干笑的说:“师傅您也别生气,其实那主神说起来,也就无非是一件强悍的法宝,是一件死物,您老可不要和它动怒。只要不触犯他的原则,这主神倒也没什么危险,”聂尘可不敢去说老头子残害无辜生灵的不是,就算敢,他也懒得去说,只要不是亲朋好友,别人死活,当真以为聂尘会关心么?
老头子气呼呼的坐下,嘴里下意识的低估起来:“这‘主神’怎这般惹人讨厌,怎么和那混账老不死一样,那般的多管闲事?、、、嗯?”老头子一愣,那接近石化的脑壳里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奇怪,奇怪,那‘老不死’是谁?我为什么会说他?奇怪、奇怪,老人家怎么总觉得这个人好熟悉了,他是谁?”
想了半天,老头子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懒得再想下去,而是看着尘叹气说:“为师虽然想帮徒儿女圭女圭你解除这契约之咒,可脑袋里的东西忘记的差不多了,却没什么好的法子。哎,为师真是不中用。”
“师傅,不要紧,既然这主神给了徒儿一次新生,徒儿为它卖命也是应该的。还有,上次若不是师傅您老教给我的那些法术、咒语,徒儿怕是再也见不到您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