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才在和陈大富实战的第一天虽然搞得浑身是伤,但他并不笨,已经发现了胖子的战术,也发现胖子并非机械的运用某种熟练的拳术,甚至脚下的步法和他当初看到学员打赌切磋之时,那名学长使用的风系身法、也就是飘絮身法有几分相似,因此躲避十分灵活。
而且,陈大富就算在实战中施展某种拳法招式,大多时候也并非是原封不动的拳招,不是半截改变,就是招式的出拳踢腿位置有所变化。徐三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像兵法战术一样,只有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才可能取得胜利。
徐三才虽然受了一身的轻伤,但他经过两个小时修炼太极养生诀,以道家真气滋养后,身体就基本完全恢复。当他第二天再次找陈大富对战时,让胖子惊得目瞪口呆,最后还是因为他涂抹了培体液才会如此迅速恢复,口中不断的唠叨着:浪费、败家。
虽然第二天徐三才已经想通了出招应该随心所欲、顺其自然,但未免招式变化间还显得有些僵硬,而且,对于陈大富的招式,他还需要思索应对的招式,虽然他的反应极快,但在瞬息万变的实战中还是难免有所滞后,第二天依旧是大败,只是他仅是被摔倒了两次,和第一天的实战结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而相应的,陈大富在第二天的实战中已经感到棘手,他的力量比徐三才弱了很多,根本不敢与对手拳脚相交。而且,徐三才的冲锋拳已经初步具备了拳意,威力比普通学员要强得多,拳风间都带着一些杀伤力,让他只能不断躲闪。
第三天的实战陈大富就更加郁闷了,徐三才的拳势更加熟练自然,他绝对的力量,达到了一力降十会的效果,让胖子彻底陷入了被动挨打中。而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算最简单的上步进击,一个滑步就能迅速前移两米多,让胖子根本来不及逃避。
第四天的实战仅进行了不久,陈大富在被徐三才第三次击倒后郁闷的道:“不打了,不打了,真没天理,你怎么比那个修炼狂还变态。哼,要想打你去找张大力吧,反正我再也不和你打了。”
徐三才看着脸拉着老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陈大富笑笑道:“胖子,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第一天我可是被你打惨了,今天也才打到你三次吧。好了,起来吧,我们商量点正事。”
陈大富气哼哼的道:“别来这套,当初我打了你那么多次,你第二天就一点事都没有了。你的力量太变态,冲锋拳到了你的手中,怎么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哼,你是才打到我四次,可三次直接将我打倒在地。你除了虐待我还能有什么正事,反正我就是不起来了。”
徐三才道:“你真的不起来了?我可是要和你谈赚钱的事情。”
陈大富闻言立即跳了起来,身上的疼痛让他又咧了下嘴,不过,他根本顾不得这些,而是着急的问道:“三才,有什么好主意吗,快说说。”
徐三才道:“你呀,谈起钱什么都忘了。胖子,你觉得我要是到你们年级参加排位赛可以得前三名吗?”
陈大富闻言道:“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好说,不过,你可以和张大力试试,他现在稳居前三名,若你能赢了他,进前三名肯定没问题。我明白了,三才,你的意思是以我们年级的排名战组织一场赌局吧。”
徐三才道:“那怎么可以,学院十个年级,若只是组织你们一个年级的排名战赌局,先不说别人会不会怀疑其中有鬼,恐怕也不能吸引更多的人参加。”
陈大富闻言道:“那怎么办,若十个年级都开赌局,其它年级很容易押对,到时候我们得赔多少钱呀,那可是和自杀差不多了。”
徐三才笑道:“胖子,你怎么就不能想想办法呀。我们可以组织五个低年级的排名战赌局,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有鬼,也能吸引更多的人参加。”
陈大富插嘴道:“那也是输多赢少,就赢一个年级,那也赔死了。”
徐三才道:“你呀,我们这次赌两种,一种是押某个年级前三名,押对了一赔一;一种是同时押五个年级的前三名,押对了一赔二十。我越级参加你们年级的比赛,争取拿下一个前三名,届时就有二年级和四年级两个年级的排名根本不可能有人押对,同时押五个年级的必然更是不可能押对,赔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陈大富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欢呼一声道:“三才,你怎么想到的,那些人必然会想尽办法同时押五个年级,哈哈,这次又发达了,我现在就去准备,等着我的好消息。”
徐三才看着陈大富跑远的身影微微摇头一笑,自语道:“没办法,虽然这么做涉嫌作弊却也没办法,必须抓紧赚到第一桶金。”
徐三才当然也不会放松修炼,又一时找不到张大力,他就打起气冲拳开始抓紧冲脉。现在他冲脉的速度有所提升,虽然在排位战前很难打通六条奇经,但他还是要尽量抓紧,早一日打通六脉,到排位赛时获取的的神皇诀能量就能尽可能的转化为自己的战气。
徐三才晚上见到张大力提出实战对练时,张大力当即满口答应。他本就是修炼狂加战斗狂,有实战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而陈大富的赌局组织十分顺利,他当即大方的宣布,二人实战他赞助两瓶培体液,谁受伤都可以用培体液迅速疗伤,当然还要求大家保密。
学院没有学习战者级的兵器使用技巧,所有比试都是空手进行,以免造成学员的误伤。而学院排名战挑战者间的实力相差不多,重伤或死亡的可能性自然微乎其微。徐三才和张大力也是空手练习,就算受伤,只要有培体液,也能尽快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