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齐平生第一次尝到了那种一泻如注,畅快淋漓,色授魂销感觉。
秦涟漪的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可惜房间一片昏暗,唐天齐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既然美人在怀,这夜还长的很呢,如果不继续这美妙的滋味,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更何况,他一点都不喜欢在他占有她后,她如此冷淡的反应,于是,他大大方方地搂住她,她没有反应。
他不以为意,素性攫取与他近在咫尺的红唇,以狂妄霸气般地掠夺她的唇瓣。她的唇凉凉的,和她的人一样凉凉的,
“好好享受,本王现在把欠你的洞房花烛夜全都赔偿给你。”他带着亵意的眼神逐渐向下,看到那形象优美的锁骨,这也是一个让他满意的地方。
嗯,舌忝起来好有感觉。
他的指尖缓缓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动,他几乎有点觉得这是上天最近赐给他最好玩的礼物了。
秦涟漪一动也不动,一丝反应都没有。
女人完事之后,都睡得这么沉吗?
唐天齐停下口中的动作暗思,他生来任性妄为,但对男女情事所知并不多,他是个凭喜恶做事的人,为何其他皇家子弟妻妾成群,他至今仍孤身一人,甚至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只因,他对其他的女人没兴趣,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他讨厌女人的脂粉味。
慕容月曾讥笑他在这一点上,比和尚还六根清净。但秦涟漪这个女人却破了例,当那天新娘的花轿经过府门时,他看到身为新郎的林怀玉意气风发的样子时,他就邪恶地笑了。
那时,他就下了一个决定,要代替这林怀玉过过洞房花烛夜的瘾。
据说,再冷若冰霜的女子到了床上都有热情似火的一天,他想知道这个结论到底对不对。
当然,对于秦涟漪,他虽占了她的清白,但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这对她可是多大的荣幸呀,彼此就算扯平了,不管秦涟漪怎么想,但唐天齐至少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不满意她现在一副毫无反应得样子,他一定要看看她醒过来后,发现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那样,这样,又那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他俯下头去,用手握住她胸前那饱满的软玉,尽情享受,一边留神看她的反应。
她还是毫无反应,他就不信她睡得那么沉,她不醒,他偏要让她醒来。
看来,还是玩弄的力度不够。
他眼珠一转,干脆将唇俯了下去,含住了那艳红的樱桃,品尝那甜蜜的味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至于在干什么,那还用说吗?
折腾了一会,他的**再次苏醒,可惜身边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他就不信,她能一直如此无动于衷?
他的手继续向下,她身子下面刚被他侵犯过的地方,此时,仍是湿意十足,她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呀,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他的手指在神秘的幽谷,旋即狂肆地挑弄起来。
……
还是没有反应?难道是他技巧的问题,唐天齐拒绝这样去想,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事先可是去观摩过众多男女的表演的。
他压抑着自己的快要爆炸的**,坐起身来,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浅薄的月色下,床上的美人儿曲线玲珑,没有哭叫,求饶,连挣扎一下都没有…
她这是在逃避他,还是蔑视他?越是这样,他越不甘心。
那茂密的黑色森林,胸前饱满的而挺立的红樱桃,还有那最神秘的幽谷,让唐天齐居高临下,一目了然。
他低下头去,用唇舌去拜访那美丽的谷地……
她的个性让他欲罢不能,她的身子也让他流连忘返,可他却没有深思,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他现在只知道,这美丽的身子,在月光下正等待他的宠幸。
他终于忍耐不住,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狠狠地进入,享受那美妙的包裹。
湿润压迫着火热,极度舒适的感觉让他的不满得到缓解。
当他终于在她的身子里在一次得到解放,酣畅淋漓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都把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她为何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正常,真的不正常,就算她再能忍,不会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试探性地用力捏了一把手下的白玉,没反应,他不信,又加重了力道,还是没反应,他的心在一瞬间,突然慌乱了起来。
她身子还是热的,但为何就是没有反应?她不会永远就这么沉睡下去吧?
一阵极度烦躁的感觉席卷了他,他起身,顾不上还没穿衣服,点亮了桌上的蜡烛,昏黄的烛光下,她的脸一片惨白,毫无血色。显然绝不是因为房事太愉悦的缘故。
顾不上三更半夜,他喝道:“来人呀,快去请太医!”
整个庭院霎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有细心的下人第一次发现,他们那无恶不作的王爷脸上第一次没有了那可恶的笑容,带了一丝迷茫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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