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听到宇清的申吟声,抬头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宇清,似笑非笑的神情,某个“不良少年”怀里的她,脸颊顿时一片火烫,慌乱中,急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正两眼放光的“问题人物”,爬起身来。
“哎哟”!地上的尖石和宇清的“小腰”来了个“第n次亲密接触”。
没有搞错吧,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和“留得花”一起去四川学过变脸啊?模着痛处,宇清联想还能如此丰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孩红着脸说道。声音弱得简直都可以跟蚊子比了。
“哼哼,不是故意的,那,肯定是有意的”。皱着脸,宇清理直气壮的耍起了无赖。
“不,不是那样的”。
“真是好人没好报,哎,我的腰”,宇清一副想站起来,疼得又倒下去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女孩连忙蹲下,双手想扶起他,急得眼眶含泪,双眼又想下起了两行“清泉雨”。
“像刚才那样抱抱,我一定会站得起来的”?说着,宇清一副似死如归、治病救人的神情,让人觉得似乎真如他所说的一般。
真是无耻啊,这人怎么这样啊: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女孩粉脸一红,转过脸轻轻呸了一声,手上也稍微用力,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近距离的接触,yy着刚才相拥旖旎的风光,盯着面前娇艳欲滴的玉脸,闻着少女独有的体香,感受着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宇清犯起花痴的毛病,被“能干”的女孩轻松的扶了起来。
也许是宇清中的“不动明王咒”太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中“神光”太亮,女孩的脸更红了。
当女孩转过身后,宇清才缓过神来。
一时之间,两人就这样站着不知说什么才好。连叫着的虫子都在说:“搞什么嘛,总盯着别人胸部进行研究,好歹人家是一个女孩子啊,怎么好意思开口嘛”。
“咳”!嘿嘿。
哦,这个,嗯……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宇清终于打破场上的僵局。
“采药”!,女孩小声的回答。
“采药?一个女孩子夜晚独自上山采药?”宇清狐疑的看着她说。
原来这个女孩叫宁彩,今年双十,潜山县曹庄人,五岁时父母出外工作,再也没有回来。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上个月,她爷爷宁远两个月前患了一种叫蛇环的怪病,全身无力,不能动弹,手脚四肢如蛇圈着一般,青而黑,本地老土医曾听前人说过,却无良方。而从小跟随爷爷学医的宁彩,翻遍了许多古医书,终见可治此病的古方。
古方中有一味药“金线阳果”极为难寻,生于悬崖顶的石缝中,且午时开花,子时结果,未时落地,落地后其药效全失。
半个月来,宁彩历经千辛万苦,根据书中记载,寻遍群山,终于在黄山此崖寻到“金阳线果”。今晚本想冒险采摘此药时,却由于脚下一滑,不小心掉下悬崖,幸得宇清及时相救,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到此处,宁彩几乎泣不成声。也许觉得刚才舍身救自己的宇清还算得上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吧,哭着哭着,干脆靠在宇清的肩膀上哭了。
没想到宁彩和自己一样,从小命运坎坷,想到自己父母双亡,不禁黯然神伤,也深深同情宁彩的悲惨遭遇。
轻声安慰着宁彩,也告诉自己与她同病相怜,宁彩心里终于好受一点了。
宁彩眼中充满了期待的问:“我可以叫你宇大哥吗”?
宇清有点为难的说:“不好吧,回家后你煮了我怎么办”?
“噗哧,咯咯……”宁彩掩嘴笑了起来。
“还是叫我情哥哥吧,”宇清大言不渐的说着,一副道貌昂然样子。
宁彩嘟着可爱的小嘴,假装生气的说:“宇哥哥,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好了,小宁,我投降,我认错,我帮你采药去吧。”宇清拉着宁彩的小手轻轻摇着。
宁彩脸色微红,瞪着宇清:“哼,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回家之前就烤了你这条青鱼”。
宁彩牵着清宇的手,快步的往悬崖边的草药处走去。
一阵吵闹,二人心情轻松多了。同时,同病相怜的同情,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金线阳果生长在悬崖边往下一米处的裂缝中,有半尽高,形如松针的叶子呈金色,果子呈红色,有拇指大小,样子比较特别。
这等险地,宁彩自然很难采到药材,不过有宇清的帮忙,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亲手拿着金线阳果,宁彩激动得“两行清泪落地面”,颤抖着说:“爷爷,你有救了”……在宇清的怀里晕了过去。
多日来的奔波劳累,紧绷的神经,突然间得偿所愿,不晕才怪。
宇清自然能理解宁彩此刻的心情,轻轻掰开她的小嘴,给她服了一颗龙元丹,用浑厚的内功帮助她修复身体机能。
半个小时过后,只见一个黑影,轻纵在山峰、树木间,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