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鸡埋在地下又被你抹了那么多的泥待会能吃吗?”宁路严重怀疑晚渝在骗他。
晚渝不理他又把鱼的外层抹上调料放在火上烤,宁路无趣只得蹲在旁边监视着。一会儿鱼特有的香味就弥漫在空气中,宁路不住用力吸着鼻子,眼睁睁地盯着晚渝手中的鱼就差流口水了。过了一会儿,晚渝夏荷秋月就烤出来七八条鱼。刚烤好,宁路和高木就每人抢了一条,顾不得热往嘴里塞。夏荷怕被他俩抢光了连忙把鱼分给每人一条,天清和天问也是嘴馋的人,接过往嘴里塞被烫得哇哇叫也舍不得放下。
晚渝三人烤着没有分到鱼,见他们贪吃的样子笑得弯下腰。天清兄弟俩就红了脸,可宁路和高木依旧面色不改,手中的大鱼被他们三两口就吃光了,然后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架子上的烤鸡和鱼。
夏荷手快抢先一步把烤好的鱼递给了晚渝,晚渝让她俩也一人一条跟着吃,还有三条都被两个老头抢去了。
等晚渝三人把鱼吃完了,两老头早吃完了正盯着鸡了,那样子就像饿狼见了食物一样,满眼冒光。
晚渝见三只鸡烤的差不多了,又从篮子里拿出孜然,这东西一般人不用,是晚渝从莫清休的铺子里买来的。在鸡上撒好孜然,宁路和高木伸手就想来抓鸡,被早有准备的晚渝一柳条给抽回去了。
“你们两人一只鸡。”晚渝把鸡递过去。
“凭什么我们两人才一只鸡?这鸡是我们打来的。”高木也炸毛了。
“九个人就三只鸡,你们两人一只还占便宜了。不要拉倒,这鸡还都是我烤的了。”晚渝才不理他了。
“两人一只就两人一只。”宁路很有眼色见晚渝要收回烤鸡,赶忙抢过来了。晚渝把剩下的鸡又分给了大家。
“你都吃了一只翅膀了,这个翅膀归我。”宁路抢过鸡翅膀指责高木。
“你还比我多吃了一块肉了,怎么不说。”高木一丝不让。两人为了谁多吃一口谁少吃一口吵起来了。
晚渝趁机把烤好的蘑菇又分给大家,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他俩掐架。
“你这小子坏心眼怎么把蘑菇全分了?我还没有了。”宁路一转头发现人家正吃蘑菇没有自己的份,一下子蹿到晚渝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指着她。
“为什么没有我们的?”高木也瞪着眼睛。
“我以为你们很忙不喜欢吃。”晚渝撒谎不打草稿。
“不行,你得赔我们的。”宁路也不管自己满手的油,拉住晚渝的衣袖不放。
“我来给你们烤吧。”月石打着圆场。
“不行,你烤的哪有晚渝烤的好吃。”没想到他的好意人家根本就不领情。晚渝被他们缠的没办法,本来也是逗他们玩的,见他们着急了就停止玩笑,拿过蘑菇烤了起来。
两个老头看起来瘦,可是很能吃,晚渝烤了半篮子的蘑菇全被他俩吃光了。
把火灭了以后,晚渝让月白他们把柴灰下的土刨开,把下面的泥鸡拿出来。“这东西也能吃?”高木见一个个的大泥块很嫌弃。
“有本事待会你别吃。”晚渝回了一句,让月白他们把泥块摔开打开荷叶,空气中浓浓的鸡香味把人的口水都引下来了。
“好吃,还有荷叶的香味了。晚渝你这小子真会做饭。”宁路嘴里啃着鸡,两只手烫得不住换来换去。
“你不是嫌弃不吃的吗?”晚渝歪着头,打趣高木。
“这鸡是我打来的,我怎么不吃?”高木也捧着一只鸡嘴里含着几块嘀咕着,这小子一点也不可爱,总是抓住别人的话不放。高木转过身坐给了她一个背影。
在场的人都不厚道地笑了。晚渝把四只鸡分给了剩下的人,大伙吃得满嘴是油,一时间只听到吧唧吧唧吃东西的声音。
吃过午饭,大家重新背起竹篓,手里还拎着装满蘑菇的篮子高高兴兴地下山了。
在山上耽误的时间比较久,到家时都是傍晚时分了。
晚渝把一篮子葡萄给爷爷他们吃,又送了一篮子给绿芜他们,让他们分着吃。
剩下的葡萄要用来酿制葡萄酒。晚渝让黄衣几个女孩子打来水,小心地把葡萄洗干净晾干外皮上的水份。然后一粒一粒摘下把不好的葡萄挑出来。
又让天成他们找来大缸把葡萄粒放进缸中加入糖,最后用蜡和油纸把口封好了。
晚上晚渝用两只野鸡烧了蘑菇汤,满满一大锅。家里所有人都吃着馒头喝着汤,觉得美味极了。两个老头中午吃多了,对鸡汤不感兴趣,秋月她们也吃不下。
晚渝让夏荷重新做了青菜鸡蛋汤,上山的九个人才喝了一些。天翔天明听说他们在山上吃了什么叫花鸡很美味,烤鱼也很独特都闹着下次跟着去,被苏老爹教训了一顿才老实。嘟着嘴坐在一旁生闷气,晚渝安慰他们等有时间就做给他们吃,他们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练武回来,晚渝让月白、天成他们六七个男孩子帮助揉面,自己把昨日在山中捉到的鱼和两只鸡收拾好,配好了料,月心烧火做了两锅鸡汤和鱼汤,那边周大娘和伯母他们把面条也切好了。面条下锅后煮熟盛好,早餐开始了。
两个老头早早地就坐在桌子旁等着了,夏荷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两个吃白食的吃货,两个老家伙也不肯吃亏瞪了回去。晚渝进门就见到三人在比眼睛了,不禁摇了摇头。两个老头见面条上桌了,一人端起一碗就开吃,吃完见有两种口味的,不客气地又端起另一种面条,呼啦啦一直吃了三碗才放下碗。
“你那酒什么时候能喝呀?”宁路凑过来态度很殷勤。高木的耳朵也支了起来。
“这种葡萄酒与一般的白酒不同,放的时间越久味道也就越醇厚。昨天仅仅是发酵,最早要到年才能喝。”晚渝泼了他俩一身凉水。
“还要等那么久呀!”宁路哀叹着。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三个条件。这第一个条件就是教我家所有少年的武功,识字也归你们。”晚渝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武功、识字的。这些我都不会。”宁路装痴卖傻。高木打着盹。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不认为你们两人是君子。但好歹是男人不是?吃了我的饭就得替我干活。你们也别想跑,别想耍赖。别的我不会,画画我还是在行的,你们敢跑的话我就把你们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把你们坑门拐骗和卖身的事让说书的到处宣扬,不知以后你们还能不能站住脚?脸皮再厚估计也没脸见人啰。”晚渝把逃跑的后果好心地告诉他们。
“你你这小子真阴险。”宁路瞪眼神功又摆出来了。
“好说,彼此彼此。”晚渝怡然自得。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武功的?”高木不明白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
“那天在青州你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我的马车我就知道了。你们那么大岁数动作能那么麻利?昨天上山我肯定,走了那么久,你们蹿得比兔子还快,一会儿就打了那么多野鸡,你说呢?”晚渝分析给他们听,“其实你们现在也闲着,我就是请你们帮我训练一帮帮手,你们也知道我的父母双亡了,对我家产虎视眈眈的人太多,没有人保护怎么能行。我绝不会干坏事,如果他们学会了武功干坏事的话,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你们就当帮帮我怎么样?”晚渝又打出哀兵政策。
“你能保证你不做坏事?”高木很轻蔑。
“我保证,做坏事干什么?再说谁做坏事能逃月兑你们两老的五指山呀。”晚渝也会怕马屁。
最后的结果是两老头被她忽悠地答应了。
------题外话------
收藏很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