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被仅仅搭到小月复,那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躯体随着急促的呼吸性感地起伏着,墨黑的发丝极富野性的散落在枕上,额上因隐忍**而沁出的细汗在朦胧的灯光下闪动着靡丽的星徐暗。
自从上次被夏晚露拒绝后,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肖蒙一直在禁欲。让他这种野兽般健壮的正常男性禁欲一个月的确是种不小的折磨。思及此,夏晚露有些内疚和不忍。她犹豫不决地扭捏半响,才低声地问道:“肖蒙,是不是,很难受?”
肖蒙浓密的黑睫轻轻上扬,深似黑潭的双眸转向夏晚露,坦率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牵引着夏晚露的纤手滑入丝被覆上他依旧傲然挺立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此刻竟有些性感的沙哑,“夏晚露,我很想你,”
夏晚露碰触着他的炽热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紧贴着肖蒙手臂的脸红了半天,才豁出去般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怎样做才可以,不碰到你的伤口,还能,”说到后面,话几乎消了声。
因夏晚露的主动而受宠若惊地肖蒙怔怔地盯了她几秒,才无比感动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修长的指抚模着夏晚露的黑发,性感的唇温柔地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来教你,”
“夏晚露小姐,你在发烧吗?要不要叫医生?”
夏晚露的手抖了抖,勺子差点掉下来。今天已经有四个人问她相同的问题。也难怪,从早晨起来夏晚露的脸上就红潮不断。
“不,不用,我没事。”她边说边埋低了头专心对付早餐。可恶的是坐在身旁的罪魁祸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及其优雅地享受着美味,唇边始终噙着欠扁的笑意。
这都是因为昨晚肖蒙一句‘我来教你’后发生的事。像肖蒙这种完美的男人自然是不缺少伴,那么SEX的技巧好也就无可厚非。可那些娴熟的技巧又怎是青涩的夏晚露能招架得了的。
他将手滑入,也就罢了,灵巧的舌甚至还,可恶的是,她竟然,非常有感觉。然后,肖蒙的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在他平坦紧致的月复部。直到那时,夏晚露才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立马羞红了脸,一双凤眸更是如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般飘移不定。肖蒙捧过她的脸让她的视线转向自己,用几乎将人融化掉的低沉嗓音对她说:“夏晚露,我爱你。”一句话便消除了她所有的紧张,她粉着脸支支吾吾地回应,“我,我也爱你,”
“我的夏晚露好可爱……”肖蒙温柔地笑开了,他的双手撑起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坐了下去,用她的紧窒将自己的硕大完全包容。那种体位,顶入很深,带来的震颤也难以让夏晚露用语言形容。
夏晚露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主动,甚至,甚至因肖蒙带来的汹涌快感而,申吟出声。当时的她已经完全淹没在愉悦的感官刺激中,直到后来才回想起肖蒙当时的眼神,痴迷朦胧而优美,
待肖蒙将自己浓炽的体液释放在夏晚露体内后,便满足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幸福而甜蜜地吻着她的额头。激情稍稍平复,夏晚露便起身在床头桌里找避孕药。肖蒙当时就变了脸色,猛将她拉回怀中抿着嘴沉默。夏晚露不解地问他,是不是没有药了。他没有回答而是气恼地堵住了她的嘴。
许久,肖蒙才放开几乎窒息的夏晚露,阴着脸说:“不要上学了,我要你做我的全职太太。”
“……”夏晚露呆了片刻,才说:“我还没有高中毕业,”
“如果可能我现在就想娶你!”肖蒙霸道地打断她的话,“不过,目前还不能让外界知道你的身份。”
夏晚露茫然地楞了几秒,便理解了他的担心。“方言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肖蒙轻抚着夏晚露的发,神情略显严肃,“方言消失了,可也没有查到他的出境记录。一种可能是他用假身份混出境,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他仍留在。”
夏晚露不由凝眉思索,如果方言还在那么他一定会寻机报复,可是知晓方言行踪的也就只有莫氏。她有预感方言的失踪一定与他们逃走之后发生的事有关。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莫凌天身上的血迹又是谁留下的?
一想到莫凌天出现在医院时的失控情绪夏晚露的心又乱作一团。她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滴泪比火还要发烫的温度在烤燎着她的内心。
莫凌天,夏晚露悄然叹息,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深深的内疚淡淡的不安和微微的酸楚,
肖蒙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将她锁得更紧,声音比刚刚还要阴沉,“明天不要去学校了!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会对你图谋不轨。”
夏晚露不由笑出了声,这个男人今天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真不知是在闹什么别扭。
她点点肖蒙的胸口,一本正经地说:“图谋不轨的那个没有资格说别人!”
肖蒙孩子气地撇撇嘴,将夏晚露的脑袋扣在怀里揉了揉,占有性地宣称,“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改为肖露!”
肖露?,还真是奇怪的名字。的确,都是女随夫姓,这个独占欲超强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听到她的意见?夏晚露从他霸道的包围中蹭出脑袋,态度坚决地说:“我要读完高中!还要尽可能拿到个好的毕业成绩!”
昨晚的争论以夏晚露的胜利告终,肖蒙做出了妥协。
想到这,夏晚露的嘴角弯起了得意的弧度。
“少爷,您要的东西拿来了。”小夫人的声音打断了夏晚露的思绪。
待肖蒙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夏晚露才发现里面是一款非常漂亮的限量版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