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感到很奇怪!为什么爷爷是早晨匆匆忙忙画这些东西,而且搞得这么神秘……”
“等等!”我伸手打断她的话,又望了一眼纸册上所绘的清晰的城池图样,顿时有所领悟:“阿妍!你敢肯定你爷爷是早晨起来描绘的这些东西?注意我的话,是不是每次都是早晨?”
阿妍奇怪地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但似乎又不太肯定,轻声又道:“我不可能每次都刚好碰到这样的情况吧?我碰到的两次都是早晨,当时哪想得这么多?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我略一吃惊,小心地凑近前问道:“你家的催眠师什么时候来的?具体时间还记得吗?”
阿妍显然对我这些问题感到莫名其妙,没有回答我,直接对我问道:“哎呀!这个时候有什么想法就快告诉我,别再卖关子了,我们在这里翻东西被我爷爷知道了不好!”
我知道她是照她爷爷的感受,于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下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原原本本放回,只留下一张绘制详细的图样,然后再爬回去重新锁到箱子里,二人简单处理了下现场,蹑手蹑脚出了房间锁了门,这感觉极不自在,倒真像做贼一般。
阿妍拉着我下到三楼,进个房间关好门,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环绕了下周,借着月光隐约可见房间内充斥的浅粉色,鼻子里也止不住钻进来阵阵女儿香,倒是既温馨又充斥着诱惑力,当下以为是阿妍的卧室。
“哎!本来觉得你挺有品的,自己的房间装修还用这么俗气的粉色多小家子气啊,和小女生没多大区别!”
阿嗔怒地揪了下我的胳膊急道:“别瞎扯其它的,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完又强调了一句:“这是我的书房,装修又不是我管的!”
我轻轻一笑。随情又恢复了之前地严肃。正色道:“还是我刚才问你地那问题啊回第一次来你家吃饭地时候。你和我说过。你爷爷睡眠很不好。所以高价聘用了外籍催眠师。
这是很少见地情况。你爷爷为什会医院检查失眠地病因?”
阿妍见我又谈这事。没好气地回道:“我也劝过他。只是他总是以没事来搪塞我。说什么只是神经衰弱导致地。后来不得已才请了催眠师!”
我微微点了点头。闭目沉思起来前地一幕幕片段在脑中飘过。略作一番总结。我基本上已经初步判断是怎么回事了。
我继续对阿妍问道:“和其它女孩子比起来。你显然见识广博了很多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个爷爷地缘故。我想和你说说我地想法果事情是这样地话。还真有些复杂了!”
阿妍抬眼紧盯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说下去。我随即问道:“不知道你对蛊术了解多少?我见识过一种比较奇特地蛊术。而且我还亲自体验过!”
阿妍点头表示知道我指的是传书蛊,也许是卯金刀将我们的事情也告诉过她实我本来真的不太相信有这种东西存在,但自己亲自经历了不由得让我不相信。不仅传书蛊是这样,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也是这样。
阿妍告诉我卯金刀祖上的书卷上记载了这么样东西卯金刀是偷偷看了刘十三珍藏的书卷才知道的,所以她也是事后才得知。
我的意思虽然还没表达清楚阿妍脑子转得很快,立即便似有所悟,抢先道:“我知道传书蛊是一种蛊的初级形式,它源自于一种更厉害的蛊术叫人间炼狱!”说完柳眉一皱,露出担忧的神色。啊地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爷爷他……!”
我此刻虽不敢完全肯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人间炼狱不是对人的身体进行损害,而是可怕的梦境折磨着人的精神,这也是为什么刘十三睡眠不好的原因,也和阿妍在蛇宫里告诉我她爷爷所受的精神摧残相吻合。现在看来,这恐怕不是睡眠不好,而是根本无法安睡,故只得借助于催眠师。
阿妍咬了咬嘴唇,双手捂住脸,我拍着她的肩膀轻声道:“你爷爷经历了那无数恐怖的梦境,使得他无法控制,所以他努力想把梦境中的内容记载下来,也许是为了寻找解决的方法,也许是为了你们不受侵害!”
我话一出口,但见阿妍杏眼闪烁,月色中极是妩媚惹人怜,正待安慰,但听得她又道:“你们一直问我爷爷蛇宫的事情,而他却始终只字不提,我想他不
为了我,也为了像你们这样的人不再受它的侵害吧?
我听得出阿妍言语中有些不满,抱歉地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的问此刻却一个个揭开了,但却没有一丝解月兑的感觉,反而又是一层沉重压了上来。
“这样看来,一切都和蛇宫有关,你爷爷的那一切都是蛇宫带来的,也是说这种蛊是在蛇宫被种下的!”我很肯定地说道,虽然我此刻并不想让阿妍再进一步担心,但一切问的突然明朗化还是让我忍不住继续寻覓。
阿妍摇了摇头,显然不愿相信我的推理,我知道她肯定会串想到刘十三是不是中了和丫头一样的蛊虫,于是连忙上前解释:“你爷爷的也许和丫头的那个不一样,我想我现在知道什么是所谓蛇皇的仪式了!蛇皇很可能不是一个真正的实物概念,而是一种非真实存在的东西,或者说是一种象征。”
阿妍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转眼对我问道:“你是说!蛇皇的仪式就是一种蛊术?人间炼狱的蛊术?”
我点头称是,我身经历过传书蛊,但却都不知自己如何中上的,现在根据这些推断,终于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刘十三之前说过,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蛇皇的仪式,挑战了它的权威,意思是蛇皇的仪式中的内容是窥视的,窥视了就得付出代价,就像刘十三说的数十年如一日的毁灭。
可以基本断定,蛇皇的仪和传书蛊一样,是一种奇特的蛊术,一种通过眼球对人进行下蛊的蛊术,不过蛇皇的仪式显然要凶残恐怖很多,且不敢确定它究竟是一种幻象,还是实物。
我们可能是睛接触了蛇眼石人和竹楼里的那白瓷面具,便有了古怪的噩梦,而蛇皇仪式中的诡异内容,也只有刘十三自己清楚了。
但他描绘的这副场景,就是他梦境中的恐怖场景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轻轻打开写字台上的台灯,将从刘十三书卷里拿出来的一张纸卷抚平在写字台上,又端看起来。
高起伏的山脊,一眼也望不到边的怪石林跃然纸上,黑色的墨迹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黑暗,越加显得诡异。无奈这手绘的东西毕竟不是照片,我翻来覆去地看了不下于十几次,除了能证实这是个曾经规模不小的荒芜城池外,别的一无所获,而我们之前观察的结果也就是这些。
阿妍稳定了下绪,走近前指着那张图对我道:“为什么蛇皇的仪式导致的梦境中,出现的是这样一座城池?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中蛊的人在梦境中的这位城池里又会有怎样的恐怖经历呢?”
这些问题我自然没法回答,但她次提到蛊术,我结合自己的经历倒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名字:木天影!难道是他?他制造的蛊术,最终为我们揭开上天庙的秘密,又引导我们知晓了人蛇战士的秘密。那蛇皇仪式这样的蛊术,自然和他也是极有渊源的,难道这个城池和他有关?可这个城池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
腾冲境内多山,之前假刘十三给我们看的卫星俯视图,大地上也出现过这样一个诡异城池轮廓。但我却很肯定这图上的绝不是腾冲境内的山谷,腾冲境内的山植被茂密,山势雄伟,而图上的山不是这样,虽然手绘与照片和卫星图有很大差距,但群山的那种荒芜感却极为写实,山体山势都不似腾冲的那般雄伟,倒更像是荒凉的戈壁滩上耸立的无数小山丘,有大有小延绵而上,一个个怪异的残破建筑杂乱地横在其间。
阿妍还想再说些什么,我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轻轻劝她打住,心里却早已经有了打算。我有个大学校友,和我同届但不是一个系的,现在在北京北四环后面那个地球物理研究所,我打算托他的关系帮帮忙,先查查这副图上到底是哪个地方,然后再作定夺。说实话,现在人情冷漠,平时和这位校友都不怎么联系的,顶多偶尔网上打打屁而已,虽说同在一个城市,但几年都没见一次面,如今遇到事情了才想起人家,我自己也感到挺好意思的。
不过,问题被牵扯得越来越多,虽然我知道了解得越多,问题会越严重,只是此刻我已经身不由己,无论是自救还是救人,我们都逃避不了。
想到这,突然一个念头又从脑中窜过,我的表情引起了阿妍的注意,不等她询问,我立即拉起她下了楼出门,连夜开车向我租住的地方赶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