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花尚一怒为芳芳!(上)
花尚竖起大拇指,赞道:“郑爷爷您的眼光还是那么准,一看就知道我来是有阴谋的,厉害厉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屁还是老的臭啊!”
郑科功显然是习惯了花尚的不正经,他也不生气,轻轻一笑,说道:“哈哈,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做事任性,就这样把人家金日天社长给打了。这下可好,人家直接告到校董会,校董会那边专门来找我,说要给你惩治了。”
要是换个别人,这样说花尚,他早就一巴掌过去了,可对方是他尊敬的长辈,只好腆着脸让郑科功训。
都是聪明人,不用花尚亲自说出来,郑科功就知道他为的什么而来。摇头苦笑两下,话似责备,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责备,似乎花尚这样做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的确,对比花尚大一时候的事情来说,这次只能算是毛毛雨,只不过那时候他披着一张虎皮,做事百无禁忌,不像现在身无半职,得安分守己。
大学就是半个社会,像在京大,比社会还要社会,现实得很,你没本事没背景,又没权势,那就只能像一只猫一样听话,不然只会被玩死。
花尚没什么背景,也放下了权势,不过他有本事,在京大这一亩三分地,虽不敢说横着走,但也不是好惹的。
在社会上这种例子屡屡可见,有本事的白手起家,有背景的富二代官二代,有权势的人上人。
花尚做事一想到有把握再做的,不然只有一身蛮力,绝对是做不到学生会会长的,即便有天大的背景也不能。再说了,头脑简单的人,就算武功天下第一,那也只是一个被人玩弄于指掌的莽夫而已。
这个世界上武功高的人不多,但绝对也不少,但为何处在世界权力最巅峰的,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智者,而非武者。
不过避免出现什么意外,花尚还是做多一个准备,所以他来找郑科功了。以郑科功在京大执牛耳的位置,只要他一句话,要保的人,还没有说保不到,关键是要看他要不要保,肯不肯保。
“嘿嘿,那郑爷爷您呢,要惩治我吗?”花尚嘻嘻笑道道。
郑科功指了指他,摇头笑道:“你啊你,明知道我会保你,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用肆无忌惮这四个字,花尚不赞同了,他这么低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手有尚方宝剑都胡来乱来的人?
“肆无忌惮?那不对,我只是做我该做之事,他先打了我的人,我如果不给他颜色看,以牙还牙,他还以为华夏是他一个韩国人横着走的地方。倒不是说我愤青,而是我这人就是这样,实在看不惯别国的人在华夏撒野。堂堂华夏,泱泱大国,五千年沉淀,五千岁传承,怎么容得外人侮辱?”花尚挺起脊梁,铮铮道。
郑科功眼中流露出赞赏,他是40后,还经历过战争,见识过特殊时期,对国之威严有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感情,听到花尚这发自肺腑,铮铮傲骨的一番话,心里拍手叫好。
“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放心吧,这件事,对方翻不起什么波浪来,你安心读书吧。”
花尚笑道:“嘿嘿,我等的就是您这句话哈。”
顿了顿,他又道:“其实这件事也不复杂,您可以找到那天在跆拳道社的视频,视频里记录了他先动的手。也可以询问当时在场的学生,这样从人证物证下手……他只能吃个哑巴亏。哈哈,要他还不服气,也可以叫他来找我较量,文的不行,直接武的来解决呗。”
郑科功微笑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他说了一句题外话:“阿尚哇,你好久没去过爷爷家了哦,你李女乃女乃惦记着你,经常在我耳边叨唠着,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去看她,要我把你带回去呢。你婉君姐也说很长时间没有看过你了,最缠人的还是妞妞,她整天都说你怎么还没来呢。”
花尚脸上露出温馨的笑意,李女乃女乃是郑科功的发妻,婉君姐全名郑婉君,是郑科功的孙女,而妞妞就是郑婉君的女儿,今年三岁半,女敕嘟嘟,很卡哇伊的那种。
“嗯,过两天,有空了,我去看一看李女乃女乃和妞妞。”
又拉了两句家常,把郑科功逗得爽朗一笑,花尚就告辞了。
有郑科功这个老校长罩着他,可谓是百鬼不近,可以放一百个心,金日天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自己吃个哑巴亏。
果不其然,三天过去了,花尚过得好好的,而学生会,还有校董会那边都没有一点动静,好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其实在这件事上,金日天那边耍了个小聪明,他先一开口就要求把花尚开除,不然最低都要记两次大过,然后知道证据对己方不利,就改口了,看似很大量,让花尚当面道个歉就算了。其则不然,这里面有名堂呢,这是在试花尚的态度,如果花尚答应了,真要道歉,那就是折腰,这样他们就会咬着不放,定要出一口气,找回场子;若是花尚死不道歉,态度强硬,他们反而会知难而退。
花尚是出了名的鬼精,怎么可能看不穿金日天这点小聪明?他就不道歉了,怎么着,你有种咬我啊?还是那句话,不服气的话,下战帖啊,在拳脚上找回场子。可是,金日天敢么?
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花尚很快就抛在了脑后,该逃课的逃课,该吃饭的吃饭,该吃饭的吃饭。
按他欠揍的说法,哥的时间宝贵着呢,哪有那个闲情去管你一个韩国棒子?
不过,令花尚奇怪的是,关于那个秋季假面舞会的,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一定要请到自己去参加?他退出京大风云榜已经好久了呀。
百撕不得骑姐之下,花尚干脆就不撕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花尚已经有五个三秋没有见过小芳了,他心里别提有多不习惯了,这不,今天一有空,他马上就飞出了京大,和小芳相会去了。
好吃饭店,生意依旧是火热一片,蔡叔忙得跟牛似的,小胖累得跟狗似的,而小芳则是笑得跟花似的。她是属于那种干活不累,害怕闲下来的小女子,正如她的Q名。
一进门,立刻就看到了小芳穿着一件围裙,端着一盘菜,穿越在饭桌之间,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微笑,很好看,简直甜到了花尚的心里去,让花尚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看到小胖正坐在收银台,满头大汗,手拿着一把大扇,把舌头伸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气,大力地扇风。
“小胖!偷懒了不是?”
花尚猛然一巴掌拍在小胖的肩膀上,笑道。
小胖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浑身肥肉明显抖了一抖,手里的扇子一下掉在地上,他反过头来,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翻眼郁闷道:“尚哥是你,乖乖,又差点吓死我了。”
“哈哈。”花尚一看小胖那郁闷滑稽的肉乎乎的大脸,心里就一乐,笑道:“这么不惊吓,最近做亏心事了?”
“胡说!像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亏心事啊,我又不是尚哥你。”小胖嘿嘿道。
花尚像小芳一样戳了戳小胖的额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和你爸忙得七进八出,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偷懒,还不是亏心事?你良心过意得去啊。”
好吃饭店没到中午时刻,生意就好到爆,京大的学生,还有附近的一些白领,民工,都会到这里吃饭。一般十一点钟开始就有客,要陆续到中午一点钟才散客,得整整忙上两个小时。
别看好吃饭店生意那么好,但赚的不多,一天下来也就几百一千不到的样子。主要是因为价格便宜,薄利多销。花尚曾经和蔡叔说过,把价格提高一点点,不会影响生意,但蔡叔是实诚人,只是呵呵一声憨笑,说都是熟人,没好意思提价。而第二次花尚和蔡叔建议的时候,蔡叔直接就说,那好,就先从你那提起……得,一句话就把花尚给打死了。他的经济现在比广大民工兄弟还不济,如果在他身上提价,他就得吃西北风去了。
“去去去,干活去,收银我帮你免费干了,帮你姐端菜,或者帮你爸打下手去,别在这里偷懒。”花尚直接就一坐在收银台专用椅上,把小胖挤下去,使唤他干活去了。
最后,小胖走之时,回头给了花尚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嘴里还不断地叨唠着:就知道尚哥是坏银,尚哥是坏银……
摇摇头,花尚接受收银工作。
“承惠一百三十五元,打您八八折,收您一百二十八元。谢谢。”花尚笑得跟朵花似的,加上他青女敕帅气的样子,亲切近人,对方作为一个白领少妇,很爽快地掏出钱包付账了。
其实很坑爹,一百三十五元,打个八八折,明明是一百一十八元,而花尚却故意收多10元。他说起谎话来,眼不眨,脸不红,还笑得那么友善,让人根本就想不到他会坑多10元。再说了,有谁会这个心思,会去算135乘以0.88等于多少?
这就是奸商之道。花尚不是金融管理系的,却是一块铁打铁的奸商料。
又承惠收了几个食客的账,总共加起来收多五十元的样子,花尚嘿嘿奸笑的时候,忽然就见到小胖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含着泪水跑过来。
“怎么了小胖,被你爹揍了?!”
“尚哥,我我姐……让人给吃豆腐了!!!”
小胖一开口,说出的就是一句就是让花尚愤怒狂飙,双眼瞬间充血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