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 第二十一章 结束

作者 : 一梦倾城

夜深人静之时,濮阳玉仁穿着黑衣隐入慢慢夜色中。

看着亮着灯的帐篷,身着紧身衣的濮阳玉仁趁着守备不备进入帐篷里,看着正在俯身写着什么的李安阳弯了弯嘴角。

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李安阳抬起头敏锐的看向来人,当看到那熟悉的笑脸时松懈了几分开口道:“外面的人都下去。”此话是朝着那守在帐篷外面的人说的。

“是,将军。”将军一贯如此,这半月来都是这样,他们也习惯了。

濮阳玉仁落在软榻上看着烛光摇曳道:“还有几日计划可以实施?”如果一切安排妥当,越快愈好,接下来的时间她可是要全部耗在政令的颁布上。若是不解决了匈奴的问题,望归城发展起来之后,绝对会是他们眼中的肥肉。若是这样就被盯上,可是划不着,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她可不喜欢。

李安阳将自己画的分布图递给少女轻声道:“微臣派去平地的五千将士可以从东面绕行,绕道而行可望归城东面的山坡,那里悬崖陡峭,匈奴的战马根本无法穿行,所以那里的守卫匈奴也没有注意。”

顺着李安阳的视线,濮阳玉仁看着那人手指在作战分布图上指指画画一时凝神,很早之前便知道李安阳是将帅之才,然而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领兵打仗是无法不被他眼中折射出来的光满而迷花眼睛的。

直到确定这个布阵图没有遗漏之后,濮阳玉仁才舒心一笑:“这个没有人知晓吧?”这个战术用的是口袋战术,为了防止万一,三十万大军派出二十五万,剩下的五万人留下来守卫。

敛眉,“没有人看过,微臣画了五章分布图,布阵都是不相同的,给了五位参将,他们带领的兵的路线最终会按照皇上手中的这个分布图进行。而那五张布阵图里各有漏洞,若是最终敌军想要从漏洞破戒,便能看出是奸细是谁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丑时拔营,让匈奴来个措手不及,他们不是想要在春节那天来一个意外吗?朕倒是想要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说着便坏坏一笑,近乎于有些残忍。

李安阳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会心一笑。自从知道少女发明了那个炸药之后,他便十分激动,想要看看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撩起帘子,朝远处的士兵道:“吹响号角,全军听令,即可启程。”李安阳训练的军队从来都是严正待命的状态,从来不会因为休战就有所松懈。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面对匈奴的一次次进攻而没有退缩一毫一厘的土地。

像这样的突击行动,将士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这些年来,李安阳没少折腾他们。

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奏响,不远处的望归城里也是清晰可见。

刘桂一个鲤鱼翻身而起,偏着耳朵去听。心中翻腾,起身拉开房门问着值夜的侍卫:“这是什么声音?”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哦,是将军练兵的号角。这个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将军常常将这样突发性的练兵。”侍卫引以自豪的说道。

听了侍卫的话之后,刘桂仍就有些不放心,可又知道这几天军中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呀。难道是她在骗他不成?刘桂的眉宇之间爬上许许多多的褶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呀。

虞凰也被号角声打搅,睁开眼睛看向空荡荡的床榻,难免皱眉,阿姐去哪里了?

暗一和暗二跟在穿着军装的少女身后,此时的他们已经换上了盔甲,“暗一,若是主子知道皇上非但不休息还这样在马背上走走跳跳,你说会不会治我们的罪呀?”暗二看着高头大马上的骑装少女皱眉道。

“治罪?嘿嘿……恐怕一时半会轮不到我们这。”暗一微眯着眼睛,勒紧缰绳目不转睛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暗二开心的笑了笑,是的,主子可是来不及惩罚他们。

二十五万将士看着高头骏马上的少年,纷纷不可思议,皇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众将士听令!”濮阳玉仁使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让其远处的将士也能听到他的声音,行军前总是要做作动员大会的。

二十五万将士齐齐跪倒在地,哗啦啦的盔甲声音在夜空下响起,反射出冰凉的光芒。

弯了弯嘴角,濮阳玉仁看向那远处的匈奴驻兵。

“你们可愿意报仇雪恨?让匈奴俯首称臣?”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可是却能勾起那些将士的征服欲。

“愿意!”震耳欲聋的声音,即便是有些退却的将士还是受到了感染。

“朕今日御驾亲征,若是不让匈奴俯首称臣绝不调转马头,你们可原如此?”濮阳玉仁冷着一双凤眼看向那些神情有些激昂的战士。

“愿意!”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都如此说了,他们作为属下又怎么能不能?

朝一旁马背上的男子看去。

此时的李安阳像是来自神界的战神,统领万军的他有着濮阳玉仁身上没有的杀气和震撼力,他的存在犹如是军中的丁坤石。

千万的将士看着他们最崇敬的将军,今日,他们将会在这两人的带领下奋勇向前。

“匈奴不俯首,本将绝不回头。”这样破釜沉舟的话,李安阳说的却是那样的笃定,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必然就会做到。

“匈奴不俯首,我们绝不回头。”

“匈奴不俯首,我们绝不回头。”如果一个国家的边境平安要以众多的牺牲为代价,那濮阳玉仁是愿意的,用一定的代价换取更多人的平安,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三军听令,拔营!”随着李安阳的声音发出,五位参将带领着他们手中各自的队伍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而李安阳则和濮阳玉仁带领着剩下的十万人朝着匈奴营地的正面而去。

而那五千御林军也被濮阳玉仁安排在五位参将的各自队伍中,而五千人中的那三千暗卫每人分得一个背包的炸药,装在他们身后的所谓的背包里。引来一些好奇者,然而,暗卫回给他们的却是无声。

打马而行,李安阳仍就想要阻止少女:“皇上不若等在军中。”一代帝王上前线,这样恐怕不妥。

回头看向男子:“朕说过,如果匈奴不俯首,朕是不会打马回去的。”

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阻少年,李安阳只是心中暗自决定,决计是不会让少女受伤的。

悄悄潜行的队伍一点点的逼近匈奴营地,五面包抄。

望归城中,天色一点点发亮,赶往营地的汪敏芝才得知,李安阳出兵攻打匈奴了。这消息,她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瞭望着已经没有办法看清楚的远处,汪敏芝捏紧了拳头,回头问旁边的士兵:“将军走了多久?”

“已经三个时辰了。”

扳扳手指头,跳上马就去追李安阳的身影。

而一朵乌黑色的烟云在空中绽放。

刘桂看着天空的那朵乌云,暗叫不好,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流落下来,阴霾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挥手找来随身的暗卫,耳语了一番之后才拿出随身的信号弹抛向空中。

“汪大人,本侯今日有些身子不适,便不能下田去了。”刘桂苍白着脸色看向正在办公的汪海说道。

汪海站起身:“那下官去给侯爷请药师过来。”

连连摆手:“不用,下官休息休息便可。不要有人来打扰。”说完便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看向一旁的亲卫,刘桂使了一个眼色,便朝门外走去。跳上准备好的马匹,朝着望归城外的军营奔去。

虞凰挥动着手脚:“你干什么?放开本宫!”虞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无力的挥动着四肢:“来人啊!”惊呼声还没有发出来就被黑衣人点晕了过去。

而守在门外的侍卫也并没有留意到屋子里那一声意外的声音,黑影便从窗外趁着还有一些发灰的天际飞身而出,朝着军营而去。

三千暗卫从各自的队伍跳出,飞身而去,朝着不远处的匈奴营帐而去。

天明时分,匈奴正营中炮火纷飞,火光四溅。

“报!将军!有人袭营!粮草被烧!”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主帅营帐,脸上还有着缓缓流淌而下的血液。

正在用着早膳的石兰震怒,一把将人抓起:“什么人?”

“看服侍,大周。”士兵哆哆嗦嗦的看着单于那怒瞪着的眼眸,一时竟然吓晕了过去。

石兰震怒,心中却快速的闪过:“全军听令,立即作战!”快速的穿好战袍走出帐篷,果然,大火冲天,伴随着的还有那一声声奇怪的声音,还有将士惨叫声。

拔剑而起,飞向那些正在营帐中间穿行的大周士兵,血光四溅,捡起地上滚落的东西,看着那冒着点点火星的东西,直觉的飞身而去,可仍就被波及,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声音,飞溅的石头打在他的脸上,划出血丝。一旁的各位将领看呆了,怎么会这样。

“报!大军压境!”一位守备军从远处跑来,很是狼狈。

甩了旁人的搀扶,石兰冷酷的笑了笑:“众将士听令,全力斩杀丢那个东西的敌军,一个不留。”说话之时,石兰的亲兵将他团团围住,将其保护的严严实实。

匈奴毕竟也是兵强马壮的国家,他们的军队自然也不会差,濮阳玉仁之一举动不过是占一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优势而已。

骑在战马上的濮阳玉仁眺望着火光冲天的敌营,弯了弯嘴角:“全军听令,加速前进,进攻。”随着濮阳玉仁的话,号角声响起。原本严正待命的隐藏在三面壕沟里的将士冲上去前从四周而上。

这样四面楚歌的情况,石兰似乎又回到了那时候争权夺位的时候,冷着眼眸看着那坐在马背上的少女。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少女会此时此刻高坐在马头上指挥着千军万马。明明,刘桂说她整日呆在汪府根本就对其不上心,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里?而他竟然一点线报也没有得到。视线转向旁边的李安阳,如果说刘桂的消息不灵通,那那个人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石兰不愧是从三个人中月兑颖而出的帝王,很快的恢复震惊,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大军抵抗大军。微眯着鹰眼,想要就这样取胜,倒是没那么容易呢。纵身上马,带领着骑兵朝着营外走去,吩咐着各位参将抵抗来自各个方面的小股军队。

“放箭!”一声令下,万剑齐飞。

“盾牌!”李安阳看着那些匈奴兵的架势,朝身后冷声道。多年的战争已经让他可以做到面无表情的见证那么多人的死亡。

濮阳玉仁弯了弯嘴角,看着远处石兰脸上的抽搐。

石兰从士兵的手中夺过弓箭,拉开云弓,瞄准目标朝着那个骏马上的少女而放箭。

眼睁睁的看着那飞来的利箭,濮阳玉仁却只能干瞪眼。李安阳挥剑而起,将利箭砍成两段,看向石兰的眼睛冰冷,手指起:“进攻!”

石兰丢下弓箭,原本以为少女失去武功,结果这个李安阳看似在聚精会神的指挥实则却也扶着少女。既然敌人已经前进,作为匈奴的王,他又怎么会后退呢。

两军对垒,不光要看作战技巧,更要看士气。

混乱的场面,嘶喊的声音,飞溅的血花,以及那浓烈难闻的血腥味,飞扬的硝烟都无不在向旁人说着这场战争的惨烈。

大周的士兵多以步兵居多,而匈奴兵则是以骑兵居多,因为地理原因,匈奴人体格也要健魄一些。这样的体格诧异,也造成一些困扰。

将特质的弯刀拔出来,挥刀而起,马匹便跌落而下。

濮阳玉仁蹙着眉头,看着那些马匹断了脚跪倒在地竟然会心生不忍,或许是因为有了小孩的缘故,她也会动恻隐之心。

暗一有些担忧的看向少年,这样的场景也不知少女能不能忍受。

李安阳带着将士奋勇杀敌,看的濮阳玉仁也有些心痒痒。

看出少女脸上的神情,暗二打马拦住少女的马匹:“皇上,在这里观战即可。”

瞥了一眼拦在自己跟前的暗二咬咬牙道:“朕不去。”她虽然手痒,可也知轻重缓急。若是这样冲进混战里,若是受伤会影响全军士气。

松了一口气,可还是很认真的观察者少女的一举一动,若是她兴致突来冲进敌军,那他和暗一才真的是魂归望归城了。

听到身后的策马声,濮阳玉仁回头看了看,竟然是汪敏芝。有些发愣,没想到这个女子会单枪匹马的一人就赶来。在敌军中杀敌的李安阳因为留意着少女的举动,自然也是看着独身前来的汪敏芝,蹙眉,她跑来做什么?因为有些分神,差一点被敌军刺中了肩部,幸好是旁边的亲卫军将那一刀挡去。

“皇上。”汪敏芝停在少年身旁道。

颔首:“这里危险,夫人还是回去的好。”即便她有些武艺傍身,可是这里是战场,难免会有伤害的。

汪敏芝看向战场里的男子莞尔道:“臣妾曾经说过,有他的地方便有汪敏芝。”这些年的大小战役,她总是会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被她的话震慑,心中有些涟漪:“将军有你是他的福气。”即便明知道不喜欢她,她依旧没有发放弃,这样的不离不弃不是每个人都做的到的。

笑的有些嘲讽,汪敏芝道:“可是他不稀罕。”尽管很多人都说她好,可是那人却不稀罕,所有人的夸赞也不过是空气中的灰尘,既不能呼吸又有些难受。

“他已经开始稀罕了。”李安阳刚才的失态便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吧。”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许她是还没有看出来。然而,她还是那样潜移默化,终究有一日,李安阳会习惯她,即便有一日不再了,他便会发现她的好的。

又是一批人的到来,竟然是刘桂,然而,濮阳玉仁对于刘桂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兴趣,似乎是一早就知道了的。

“皇上……微臣一听号角声便赶去军营,才知晓皇上御驾亲征,没有及时的守卫在皇上身边是微臣的罪过。”刘桂跳下马请罪道。

冰凉的笑了笑,这个理由呢当真是牵强,看来急着赶来报信的他也会如此的换乱。

“无碍,侯爷如今不是赶到了吗?”朝身后的暗一和暗二使了使眼色,两人将汪敏芝保护在身后。

见到两人的举动,刘桂的眼睛闪过一些光芒,无声无息的隐没在空气中。

当看着熟悉的红衣出现在敌方时,濮阳玉仁冰凉的勾了勾唇角。

血肉飞溅,刀起刀落,或许是见过现代的战场之后,濮阳玉仁对于眼前的场景似乎免疫。只是冷着一双眸子看着那些人做着搏命的战斗,有人哀嚎有人怒吼,就连天空中也飘起了飞雪。

石兰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美人,弯了弯嘴角,抹去嘴角的那一丝血迹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女,他倒是想看看,亲生的弟弟在他的手中那个少女要如何感想。

两军交战,石兰竟然卑鄙的将虞凰掳去,捏着咯咯作响的骨头,。

将虞凰弄醒之后,石兰笑了笑:“濮阳玉溪,本王让你看看,你的姐姐是如何拯救你的。”刘子琴已经将这两人的关系说给了他听,没想到大周的深宫秘闻当真是有趣的很,皇子做了太监,皇女却当了皇上。

抬着凤眼冷冷的看向石兰,不以为然,即便是在这样残酷恶劣的环境,虞凰仍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让人无法直视他身上的光华。琉璃般的眸子里暗光微闪动,整个人被封了全身的大穴,动弹不得。

将濮阳玉溪拦腰抱起横跨在马背上,策马上前,身后的亲卫军紧紧的跟随在身后。

“濮阳玉仁……你看看这个是谁?”身后是大军在厮杀,而两军前方却是两国最高的首脑在谈话。紧张的看向马背上被要挟的虞凰,濮阳玉仁愤怒道:“石兰!你卑鄙!”如果眼睛能杀死人,石兰肯定是死了千百次了。

张狂的笑了笑,手指暧昧的划过虞凰白皙的脸蛋,口中发出猥琐声音:“那有如何?啧啧……你瞧瞧,果然阉人的皮肤就是好呀。”那样的话语如针刺一般进入虞凰而耳朵里,琉璃般的眸子按了按,手指握成拳头,可身子依旧是任其僵硬。

听到石兰如此说,濮阳玉仁暗暗发誓,绝对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还好,周围吵闹,石兰的话并没有被旁边的人听了去。

“石兰!你要想如何?”濮阳玉仁敛去眼中的怒气,平静的问道。

“立即退兵!且将望归城方圆百里土里割地赔偿我匈奴这一次战争的损失。”石兰低头看着怀中娇柔的少年笑道。难怪大周盛行男风,这样的可人儿比女子似乎多了几分味道。

嘲讽的笑道:“石兰,你是在做白日吗?”看向男子,眸光微闪动,一时间风云万变。

原本被石兰扣在手中的虞凰挣开冷然的双眼,一个三百六度反手,撑着马背踏空而起,双腿狠狠的扫过石兰的脑袋,将其狠狠的扫在马背上,犹如高贵的凤凰笑道:“石兰,梦该醒了。”一颦一笑,艳压群芳。

所有人都惊愕与这一场变故,不明白为何明明受制的女子会突然的反击,并且反应如此快速的将石兰制服。这要有怎么样的身手才做的到呀。即便是石兰身后训练有素的亲卫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有反应时,他们的单于已经被那个纤细的艳丽的女子制服。

扣住男子的脖子狠狠的下手,满意的看到那人变换的脸色,虞凰暧昧的朝那人吹了吹气:“石兰,刘子琴没有告诉你,跟阁主武功深不可测吗?就凭借你这样的功夫就能制服我吗?哦……忘了……鬼佬已经被本阁主去掉,恐怕她还不知道吧,写给她的你们所谓的消息都是我写给你们的哦。”看着石兰面如死灰的脸色,虞凰越来越开心:“哦,还忘了告诉你,那个劫持我来的人也是自己人哦。”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转眼之间,却冷光四射:“告诉那些将士,要是还想要你们的单于活命,即可放下武器投降。”

即便少年的气息是如此的暧昧,他也没有心思去享受,愤怒的看向濮阳玉仁身后的刘桂:“好你个刘桂!竟敢戏耍本王!”

此时的刘桂被这突然的改变已经弄得有些晕头转向。

就等着石兰因为一时被激怒而说出的话,濮阳玉仁转过头看向已经呆掉的刘桂:“侯爷,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已经是怎样的情节,可偏偏,他就喜欢这样去折磨刘桂。

然,刘桂毕竟是在官场臣服多年的人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呢?一口咬定:“臣不知。”

弯了弯眼角:“单于,我大周的侯爷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哦。”

石兰不怒反笑:“濮阳玉仁,本王今日成为阶下囚是本王大意了。不过,你越是想要本王帮你铲除奸臣,我还偏偏不愿意。”已经恢复清明的石兰笑道。

濮阳玉仁也不生气,这样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好:“凰儿,这个人你看着办吧。无论是石兰你说不说,朕都是有办法揪出那个蛀虫的。前不久朕玩心四起所以没有收拾他,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看够了小丑的戏码便觉得厌了。”视线无意间划过刘桂道。

这一眼,刘桂有些害怕了。

石兰并没有想到少女会这样说,一时难以接受。

这边突如其来的变故,终究是影响了战争。

“单于……”一些将领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那远处,单于怎么会在那个女子的手中,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瞬息万变的格局。

“不准停手,消灭大周乃我祖辈毕生愿望。”石兰虽然被扣着,但是仍旧不愿意认输。

对于石兰的反应,濮阳玉仁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匈奴人想要踏平大周的意愿已经是深入骨髓。

匈奴的战士有些放下了武器投降,然而更多的却是挥刀而起,继续厮杀。

揉了揉作痛的眉心,濮阳玉仁做了一个手势,那么如果要了断,就一次性的结果吧。

暗一将暗二快速的将跃起的女子制住,然而飞泻而出的银针如雨点一般落下。

惊愕的看向那个女子,濮阳玉仁万万没有想到,她亲手送给她的防身之物会用在她的身上。满眼的不可思议,看向那个女子。即便是躲得及时,她也没有受伤,然而,暗一和暗二却都中了那些针。

低头看着扎了针的臂膀,暗二哭丧着脸:“暗一,没想到世间还有比你的针法更厉害的。”话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暗一看汪敏芝,眼睛里快要蹦出火苗:“你胆敢伤了暗二?”提着利剑就刺去,若不是因为李安阳及时赶来,恐怕汪敏芝已经魂归西去。

将汪敏芝保护在身后,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那硬朗的五官有些松动,古铜色的脸上还挂着已经干涸的血液。

汪敏芝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为了她求情。

冰冷的看向李安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时候抛下大军,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求情。

握着剑柄道:“皇上,她是微臣的妻子。”如果不保护她,便没有人保护她了。

弯了弯嘴角,笑的有些冰凉:“若是你打赢匈奴,朕便放了她。”看向身后的女子,李安阳不知道汪敏芝为何要行刺少女,然而却并没有责备于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重新没入人潮中厮杀。

濮阳玉仁好奇的看向那个不言不语的汪敏芝:“你为何要这样做?”她实在想不出她是哪里招惹了她。

悲凉的笑了笑:“为何?为何?你不是猜的到吗?如果没有你,李安阳便不会每天的想念你,你难道不知吗?”她最终听了刘桂的谗言,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后果,可是,是说她傻呢?还是说她为爱冲昏头脑呢?大概是后者吧。

想起前几天汪敏芝说的那些话,突然明了,为什么她要让她离开望归城,恐怕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吧。那个时候的她可能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定。

“朕已经说过,李安阳已经喜欢你了。”她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为爱疯狂的女子。

“我知道。”

惊愕的看向那个女子,为何知道还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想要看看,如果两个人相比,他会选择谁。”汪敏芝有些伤感的说道,后悔就那样袭来,如果她不那么冲动是不是就好了。

“谁指使你做的?”

“刘桂。”她在一月之前便接到刘桂的信件,然一直没有考虑清楚。

眼睛看向那个在一旁的男子:“侯爷,来人,将刘桂抓起来,押回京城审问。”一切就这样戏剧性的落幕,刘桂的一生便这样告一段落。她让刘桂逍遥了这么久,没想到会因为这个理由而将她终结。

“皇上……冤枉呀!”刘桂连连叫屈。

并没有理会刘桂,而是目不转睛的看向那战场。

刘桂见少年不搭理,朝身后混在侍卫中的暗卫使了一个眼色,却被自己的暗卫扣住手腕:“侯爷,你的暗卫已经死于非命了。”说着从脸上撕掉人皮面具:“这个可就是你的暗卫的人皮哦。”面具下的一张脸十分的普通,然而就是这个人成了天下盛名的千面郎君。

颓然的坐在地上,他完了。京城里的权利已经被苏青衣掏空,他拿什么东山再起?恐怕命都没有了。

“将两人带下去。”

直到天明,太阳下山,天色暗下,血流成河,战争才结束。

一共俘虏了匈奴的九个将领,九万人被俘,死伤无数,逃窜十万余人。

当战争落幕,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疲惫之色,然而眼睛里却闪耀着光茫,胜利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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